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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修者子嗣不易,你合該多陪陪夫人才是……”趙道友:“我哪兒來的道侶?”王道友:“哦,我記錯了,是張道友,我說張道友啊……”修士們七嘴八舌地吵了起來,于公于私,他們都不想錯過這一次機會。最終,還是雷京煩不勝煩,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不過在景岳和秦燕支離開時,他別有深意地看了兩人一眼,幽幽道:“凡人里有句詩說什么來著?什么梨花……又什么海棠……”景岳:“……………………”文盲!作者有話要說: 咳,景景雖然自稱很小,但是在雷京看來已經是一萬好幾千歲的老怪物了,配上頂多千歲的胭脂……慘劇??!以及,什么fg,我才沒有立??!你們不要被套路帶偏了??!以及,我說收尾不代表本文快完結,只是之前的一些包袱要開始解啦,至少也還有二十萬字左右,不用擔心倉促完結啦。最近好廢,每天手伸出來就凍得不想碼字,哭唧唧,突然覺得羞恥,爭取明天奮起一下?。?!為自己加油打call!☆、11.24三月后,禹東海域某處海眼附近,聚集了眾多修士。近百日來,經過大家不斷推演,終于鎖定了中古秘境的位置。此時,雷京領著九位龍族人趕來,準備布陣催動溯光龍盤。十位龍族人合圍而站,同時施法,只見陣中空氣忽然泛起漣漪,海面時而掀起小山高的狂浪,時而如死水一般平靜,天際雷鳴爆響,云層也急速變化涌動。片刻后,一道藍光直沖云霄,陣內天地倒轉,日月星落。人們不禁為這番奇景迷了眼,忽聽雷京道:“只有十息時間,快進去!”十名修士依次遁入藍光,景岳臨進秘境前下意識回頭,就見到雷京原本不被時光侵擾的容顏已變得憔悴而松弛,發色也慘白干枯。龍祖,徹底老了。**古老幽暗的石徑上,修士們正小心翼翼地探路。這次進入中古秘境的修士,一共有五位返虛,五位洞天,其中四名洞天都已跨入上境,唯有景岳修為最低,但他身份特殊,也沒人敢和他搶。十人剛剛進入秘境沒多久,就發現秘境產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似乎入眼所見都變得愈加陳舊,就連空氣都滯澀幾分。顯然,溯光龍盤的作用已失,時間又恢復了原本的流速。盡管前世景岳曾來過此地,但經過一萬年變遷,他并不知中古秘境又有了什么變化,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謹慎。因為這里,是兩族戰場的遺跡,直到中古再度現世,處處潛伏著危機。秘境里偶爾能見到坍塌的建筑,以及一座座參天高聳的石堆,這里沒有日月,沒有星光,天幕只剩一片令人壓抑的暗紫色。和前世一樣,這里最初并沒有什么危險,他們不過是在遺跡的外圍。但走了沒多久,景岳懷里的藍鳳卻突然變得焦躁,一個勁兒想要往外鉆。景岳:“別鬧,這里很危險,你給我呆好?!?/br>藍鳳:“景景!前面有東西,對嘰嘰很重要!”景岳一愣,從他養嘰嘰開始,嘰嘰從來沒有說過類似的話,也沒有表達過類似的欲望。但轉念一想,這里是中古秘境,或許的確有藍鳳一族曾留下的傳承,或者,是能被藍鳳所吸收的東西。他精神一振,“你能確定到底是哪個方向嗎?”藍鳳:“就是前面,很前面?!?/br>景岳見嘰嘰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得繼續前行。“嘰嘰,我們一直就在往前走,如果你感應到方位偏離,立刻告訴我?!?/br>中古秘境很大,隨時可能出現機緣,景岳等人本就沒什么明確的指引,也就無所謂既定的方向。漸漸的,石堆慢慢減少,斷壁殘垣卻多了起來。可又走了沒多遠,卻沒有了路,他們已經來到了一處開闊的斷崖上。崖下是萬丈深淵,崖邊卻有數十朵紫色的不知名花種,每朵紫花展開的花瓣足有一尺寬,遠望去,就像冥河上漂浮的彼岸花。景岳上次也來過這里,他知道紫花其實就是跨過深淵的臺階——只要站上第一朵紫花,前方就會有新的紫花憑空而生,一步一花,直到彼岸。不過,他總覺得不是這么簡單,可細細思索又什么都想不出來,記憶好像被蒙上一層霧。但無論如何,踏上紫花肯定是正確的選擇,景岳看了秦燕支一眼,率先而動。下一刻,他忽覺天旋地轉,等他再次恢復清明,已身處于一片幽暗的山林中。這是哪兒……?他感覺身體極度虛弱,所有力量就像被打開了水閘的洪水般轟然流瀉,短短時間,他就淪落為凡人,他甚至感應不到藍鳳的氣息。是了!景岳忽然憶起,紫花名為忘塵花,上一次他踏上紫花,神識就進入一處幻境,只是當他清醒過來,幻境中的種種便都遺忘了,當時他們所有人,都想不起來曾經歷過什么。簡單來說,每當他走出幻境,之前那朵忘塵花帶給他的記憶都煙消云散。這里只有他的神識,幻境想要他以何種形態出現,他就是什么樣。但此刻,或許是他第二次來,上回幻境中的記憶竟一一復蘇——倒是沒什么特別的,他只是看見一滴水珠落下,耳畔有一道陌生的聲音告訴他,此水乃是萬水之源,此后,他就一直在入定。從頭到尾,沒有遇上半點危險。卻不知這回他又要經歷什么?“轟隆——”雷聲炸響,漆黑天幕中忽然大雨傾盆。雨水從樹梢縫隙澆落到景岳身上,很快將他淋成了一只落湯雞。很冷,沒有靈力的護持,景岳以凡人之身久違地感受到自然溫度,他望著茫茫雨霧,一時不知該做什么?突然,他聽見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從遠處傳來,在這樣的雨夜顯得尤為詭異。但不論是危險還是別的什么,都是他此刻唯一的線索,景岳當即趕往聲音來處,可他就像遇見了鬼打墻,怎么都找不到正確的位置,而哭聲也變得忽遠忽近。他沒有靈力,但還有經驗,景岳頂著大雨撿起幾根潮濕的樹枝,簡單地推演一番,樹枝無風自動,指向東邊。景岳一路往東,周圍的視野漸漸開闊,不久,他在某塊巖石后發現了個躺在襁褓中的嬰兒。不知為何,景岳一見嬰兒便心生親近,甚至淡化了原本的警惕。他快步走上前將嬰兒抱起來,外層的襁褓已經濕透,嬰兒臉上也沾著雨水,此時正睜著一雙純凈無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