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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后,竟還跟著狐皇的meimei——桑吉!所有狐族愣在當場,宛若石雕,直到景岳一行已經走遠,好心狐妖才道:“剛剛……是公主吧?”“是吧……”另一只狐妖愣愣道,隨即又爆發一聲吼,“他們從血霧中走出來了?!難道、難道他們殺死了暗龜?”這時,原本濃厚的霧色漸褪,當霧氣消盡時,狐族們見到滿地龜族的尸體,一直延伸至草原深處。月上中天。景岳等人一回到狐族大營,正撞上個中年男子急匆匆出營,男子氣勢很盛,實力足有王級,他身后跟著幾十名狐妖,各個面色凝重,顯然有大事發生。景岳心里正奇怪,就聽身旁桑吉道:“贊布叔叔!”中年男人腳步急停,驚道:“桑吉?”隨即,他原本黑沉的臉色瞬間云開霧散,好似卸下了沉重的包袱,吐了口氣道:“可把我急死了?!?/br>贊布的目光移向景岳等人,眼中有警惕,有疑惑。“我差點兒就回不來了?!鄙<呱锨?,撒嬌地拉著贊布的胳膊,“若不是錢粟救了我,我只怕都被捉去龜族啦?!?/br>“你就是錢粟?”贊布審視著景岳。景岳上前道:“見過贊布大人,我乃錢粟?!?/br>贊布又看向另外幾人,最終對魏陣圖道:“你是康籍?”魏陣圖:“正是,康籍見過大人?!?/br>贊布突然大笑,“很好,早就聽說過你們,今日一見,果真不凡?!彼D了頓,又問:“你們去鹿野草原了?”景岳:“對,我們去熟悉地形?!?/br>贊布:“沒帶著小隊的人?”景岳:“還沒來得及見他們?!?/br>贊布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只點點頭道:“今日已晚,你們先去休息吧,回頭我再找你們?!?/br>“是!”見錢粟要走,桑吉也想跟過去,卻被贊布攔住,“桑吉,你跟我回帳,我有事問你?!?/br>桑吉:“可是……”“桑吉!”贊布一改和善,威嚴地瞪著桑吉,后者心中害怕,只能不情不愿地留在贊布身邊。而景岳等人,卻開始尋找他們的住處。狐族中除了幾位大將,或是如桑吉般尊貴之人有單獨的營帳,其余妖或妖侍都是隨意混住。每間營帳各有兩張大通鋪,共能容納二十人。找了一會兒,他們才算找到了間還有空余位置的營帳。幾人一入內,營帳里的大小妖全都看了過來,但或許是見他們面生且實力強悍,態度都比較拘謹。景岳簡單地介紹一番,眾妖才知他乃錢粟,拘謹中又多了些恭敬,也相繼報上名字。雙方打了招呼,就見一名灰狐妖指著通鋪一角,“錢粟大人,康籍大人,那里剛好還有四個位置?!?/br>“多謝?!?/br>景岳剛想過去,又聽灰狐妖道:“大人,你們的兩位妖侍也要歇息嗎?”“當然?!?/br>“哦……”灰狐妖略有些失望,道:“我們的妖侍不歇息,如果大人需要,隨時可以享用?!?/br>“嗯?”景岳一臉茫然,不止是他,其他三人也都沒聽明白。灰狐妖也是一愣,他沒料到錢粟等人竟然不懂,便解釋道:“我們帶來的妖侍都可共享,大人若有興趣,待會兒可以嘗嘗我那妖侍的滋味……”他話說一半,就見錢粟臉色一沉,“滾!”營帳里的狐妖們皆是一怔,灰狐妖不知錢粟為何說變臉就變臉,心里也生出怒意,但他畏懼錢粟實力,只道:“大人不愿意,咱們也不勉強,何必口出惡言?”景岳上前一步擋住秦燕支,“她是我妖侍,也是我妻子,誰若再敢窺伺我妻,我就要誰的命!”灰狐妖神情數變,沒想到錢粟竟娶妖侍為妻,心中鄙夷不已,可他拿對方沒奈何,最終冷哼一聲,回到了自己床鋪。帳中氣氛頓時僵硬,景岳等人也無暇關注,他們都被惡心得不行。阮酒幾次想說話,但都忍了下來,只悶悶走向通鋪角落,一屁股坐下,臉上又青又紅,眼里已泛起水霧。魏陣圖見狀,難得安慰道:“沒事,他們碰不著你?!?/br>阮酒委屈地說:“想想都惡心!”魏陣圖:“那你換別的想?!?/br>阮酒仰頭望著魏陣圖,“那我想你好了,想你不惡心?!?/br>魏陣圖:“……”總覺得這句話怪怪的。他的目光轉向景岳,對方和秦燕支悶不吭聲地坐著,顯然還沒緩過來。魏陣圖本想勸一勸,在阿景面前刷一刷存在感,就見秦燕支突然抬頭,對他淺淺一笑。那笑容瞬間提醒了他剛剛阿景對秦燕支的維護,魏陣圖扼腕自己錯過良機,并且再一次確認,秦燕支心計深沉,比深淵還深!然而打擊還不算完,這時,景岳突然轉頭,語帶愧疚地對秦燕支說:“秦真君,讓你受辱了?!?/br>秦燕支:“嗯?”景岳:“若不是我占了錢粟的身份……”秦燕支:“那不是再好不過,至少不是你來受?!?/br>景岳神情微變,好半晌才道:“你不在意就行?!?/br>秦燕支安撫性地笑了笑,讓一直觀察兩人的魏陣圖一陣唾棄。幾人身在妖族中,顯然不能大張旗鼓的修煉,何況妖界也沒有靈氣,就連他們戰斗時所消耗的靈力也只能靠丹藥補充。既如此,便只能入睡了。阮酒今日消耗甚大,此時有些累了,他揉了揉眼睛道:“我居然困了,好多年沒睡過覺了?!?/br>景岳:“那你趕緊休息吧?!?/br>阮酒點點頭,直接往通鋪上一躺,卻被魏陣圖推了一把,“你睡里頭?!?/br>阮酒莫名其妙,但也聽話地換了位置,直到魏陣圖在他外側躺下,阮酒才萌生了一個猜想——這里是通鋪,他是“妖侍”,魏陣圖是在擔心他受委屈。他心里頓時甜滋滋的,只想將自己一心愛慕的魏道友抱進懷里,但琢磨著對方的脾氣,終究不敢。而景岳本就坐在靠墻的位置,此時一躺,直接就睡在最里面。他身旁當然是秦燕支,或許因為還有其他人在,秦燕支難得沒說什么奇怪的話,仰躺著閉上了眼。盡管他們身處妖界,營帳里也不算安靜,但或許是有熟悉的氣息在身邊,景岳竟漸漸有了睡意。而后,他真的睡著了。可是夜半,景岳突然從通鋪上坐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給大家講件趣事。為了提升自制力,碼更多字,我有個原本話很多的群,規定每天晚上8-11點不許說話,但不禁群,違令者一個字一塊錢。今天八點過我在外面洗頭,發現群里有紅包還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