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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正道修界頗有些草木皆兵。這時候,景岳與秦燕支已來到小西陸洲另一座城。此城名為金城,乃是小西陸洲最核心,規模最大的城鎮,修士自然不少。兩人依舊變幻了模樣,混在人群里誰也認不出。秦燕支:“你來這里所為何事?”景岳:“去金銀樓取些東西,也不知還在不在?!?/br>金銀樓乃是萬年前專為散修服務的勢力,散修由于勢單力孤,不但機緣難尋,也容易被殺人奪寶。因此,當年一位散修大能便創造金銀樓,散修只需與金銀樓立下魂契,再繳納一定靈石,就可通過接取樓中任務換取修煉資源,也可將貴重之物存放在樓中。凡存于金銀樓的物件,只有通過神識驗證才能將物件取回。妖劫以后,金銀樓損失不小,后來被散修盟的人接手,如今只在小西陸洲和禹東陸洲還有駐地。“你在金銀樓存了東西?”秦燕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不會是萬年前的吧?”景岳:“沒錯?!?/br>其實東西不算貴重,但有些如今已絕跡的藥材,景岳想帶回寒云宗重新種下。當年他是紫府期時烙下的神魂印記,現在也只有到了紫府才能來取。等兩人一入金銀樓,樓中接引散修立刻迎上來,“二位是要接取任務,還是取東西?”景岳:“取東西?!?/br>散修:“請問是何時存放?”景岳想了想,搖頭道:“一萬多年前,記不太清楚了?!?/br>散修:“……………………………………”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說明一下,本文沒有手動防盜,是晉江系統防盜,不存在替換一說。都掉馬了!你們還不澆灌營養液安撫一下景景嗎?月底了喂!☆、10.28散修只當眼前之人和他說笑,但態度依舊恭敬,“道友時間沒記錯嗎?”景岳:“沒有啊,是一萬多年前?!?/br>旁邊也有不少進出的散修聽見了,都看了過來,心中好笑是哪來的鄉巴佬修士膽子如此大,敢上金銀樓惹事。散修笑意收了收,“那請稍等,我查一查,道友尊姓大名?”景岳:“甲?!?/br>散修:“???”景岳:“先祖存放東西時,就留下一個甲字?!?/br>散修眉一皺,又猛地僵住,做了個吞咽的姿勢,“您是說……甲乙丙丁的甲?”景岳:“正是?!?/br>“您、您稍等?!眮G下一句話,散修已匆匆跑入后院。秦燕支低聲問道:“‘甲’是什么?”景岳也小聲說:“就是我當年接取金銀樓任務用的代號,從筑基開始,一直修成返虛才沒有做了,從紫府算起,我在金銀樓存放的物資累積起來,儲存等級應有天階了?!?/br>秦燕支:“……”他知道金銀樓的儲存等級,會根據物資貴重程度來核算,也分天地玄黃人五階。天階,估計整個金銀樓也沒幾個吧?何況還是萬年以前。沒多久,一位紫府散修迎了上來,顯然是這間金銀樓的管事人,另幾名散修跟在他后頭,表情都透著激動,“您是‘甲’的后人?”景岳:“算是吧?!?/br>紫府散修:“那、那真是太好了,您先祖的東西一直還在,可您知道,得用神識……”景岳:“放心吧,我有先祖留下的信物,只要東西還在就能取出來?!?/br>紫府散修:“您這邊請?!?/br>等人走后,眾多修士面面相覷,一人好奇道:“那人到底是誰?他說的甲是什么意思?”一人突然想起來,“甲?難道是那位!金銀樓迄今為止,唯一一個三千任務從無敗績的散修!”“是他?他不是妖劫前就消失了好幾千年么?據說是隕落了?!?/br>“我還聽說過一個傳聞,以前有人懷疑甲其實就是景元道祖?!?/br>“我才不信,景元道祖是有多閑?”……一個時辰后,當景岳悠哉哉地走出來時,金銀樓里所有散修都目光灼灼地盯著他——若他真得到了甲當年存放的東西,必然身懷巨寶!紫府散修本還在震驚中,但一見眾人的表情,立刻釋放出威壓。修士們紛紛驚醒,才想起來這里可是金銀樓,起碼在金城內誰也不能動手,否則就是跟散修盟作對。但城里不行,若是離城遠一點,總可以吧?于是景岳和秦燕支出門時,身后還有些修士試圖尾隨,哪知一股洞天期的威壓襲來,直接把心懷不軌之人震得吐血。眾人再抬頭,剛才兩人已御劍而起,消失在天際。碧藍的天空澄澈如洗,一口“棺材”正緩緩前行。“棺材”當然是秦燕支以劍匣煉制的飛行法器,此時,景岳倒沒像平日那般盤膝修煉,因為太清正化為人形坐在他懷里,小臉貼著他胸口。藍鳳見位置被搶了當然很不痛快,但景景不理它的撒嬌,最終,它只能委委屈屈地坐在景景肩頭,靠著景景的脖子,豆眼一直瞪視著太清,心里還想著,哼!本鳳只是憐惜你顏值低!景岳:“太清,說說一忘的事吧?”太清想了想,說:“道祖隕落以后,主人大多時候都在閉關,他雖然沒有提過,但我知道,主人很想你,很想很想你?!?/br>景岳嘆了口氣,將太清抱得更緊一些,“我知道?!?/br>這時,秦燕支問道:“你為何要找魏陣圖幫你打探消息?”景岳:“他就在上南州啊?!?/br>這次景岳之所以會到上南州,是源于當年他在點竹大會上答應了天竹老人尋找母竹一事,天竹老人曾說母竹生長于上南州青連坡一座道觀前,景岳便請托魏陣圖幫他打探一番,畢竟八千年變化,當年的青連坡或許早就不存在,又或許改換了名字。前不久,魏陣圖發來傳信,說是找到了青連坡。秦燕支:“我也在?!?/br>景岳一噎,“我出關時收到了一些他的信件,就順便請他幫忙了?!?/br>秦燕支:“……他私下還與你傳信?”景岳:“是啊?!?/br>不知是不是景岳錯覺,總覺得這一刻秦燕支有點喪。半晌,秦燕支道:“他都說些什么?”景岳也不忌諱秦燕支的探問,他想了想,“都是些雞毛蒜皮的瑣碎事,我哪里記得?!?/br>秦燕支:“倒是符合他的風格?!?/br>景岳:“……”意識里藍鳳道:“景景,嘰嘰可以確定,流氓子和吹葉子之間一定有著深仇大恨?!?/br>景岳也很奇怪,秦燕支很少對誰表現出明顯的喜惡,但他能感覺到,秦燕支有些反感魏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