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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小寒云宗嗎?”藍鳳身旁竟還站著兩個人,正是從寒云宗來補缺的日天日地倆兄弟。“你才小雞!就算你們叫日天日地,就算以后你們能擁有空間系統,就算你們能得到古妖血脈神獸傳承,就算你們能征服無數小弟紅顏,嘰嘰絕對不會背叛景景的!嘰嘰生是景景的鳳!嘰嘰也不會死的!嘰嘰要和景景一起飛升!”龍日天龍日地對視一眼,看著小藍雞“啾啾”叫個不停,他們能感覺小藍雞的憤怒,但卻不知原因。龍日天:“老祖這只靈寵一向有些不正常,留它獨自在此,我不放心?!?/br>龍日地:“要不送它回寒云宗吧?”龍日天:“小藍雞與我們不是同一個地方來的,離了石門,它也回不了寒云宗?!?/br>龍日地:“也是,那就……”兄弟倆雙雙點頭,龍日天一把捉過藍鳳,又放出飛行法器,往飛花山去。藍鳳掙扎不休,爪子亂蹬,“大膽刁民!竟敢綁架本鳳?。?!”“放開我!景景!景景你在哪里???”“景景?。。。?!”藍鳳的鳴叫逐漸遠去,海中矗立的石門再次回歸寧靜,而另一座石門中,景岳與秦燕支又走了很久,終于走出了通道。然而令他們意外的是,通道外居然是一片郁郁蔥蔥的山谷。谷中靈植遍地,景岳釋放神識一探,沒有察覺有任何危險。他求證地看向轉向秦燕支,后者也道,“這里似乎只有這些植物?!?/br>景岳很難相信詭異的石門后會是一片祥和,雖說這么多靈植物勉強也能算機緣,但這就跟鋪墊了幾百章的突然完結一樣,直接閹/割了高/潮。他道:“過去看看,小心些?!?/br>兩人往山谷深處走去,一路上,景岳還不忘摘靈草,他兩輩子就沒見過靈草如此集中的地方。按理來說,此地既為妖族創造,原本不該有靈氣的存在,可此間的靈氣卻頗為充盈。他與秦燕支都是滿腹疑惑,時時懸著心,就怕危險猝不及防地出現。可一直到他們進入山谷深處,還是很平靜,但平靜中,景岳卻察覺一絲不尋常。“你有沒有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秦燕支不是全靈體,不如景岳敏感,他凝神片刻,道:“我感覺不到?!?/br>景岳皺了皺眉,又散開神識搜尋,依舊沒有線索。他想了想,“咱們繼續往前吧,若真有威脅,遲早也會暴露?!?/br>可直到他們來到一條瀑布前,并于瀑布遮掩的洞xue中找到了又一道妖族禁制時,還是什么都沒發生。景岳準備破解禁制,便讓秦燕支拿出妖丹,但后者卻沒動。秦燕支也不知為何,此刻他突然升起一道意念,要他留下來,這里有對他極為重要的存在。景岳:“怎么了?”秦燕支這種古怪的感覺一說,景岳道:“可我們這一路什么都沒碰上???”但景岳相信對方的直覺,若是讓秦燕支錯過機緣,他也心有不安,于是提議,“要不我們再走一遍,仔細搜尋此地?”秦燕支:“也好?!?/br>這一次,兩人繞著山谷走,剛剛不曾踏足的地方也都仔細走了一遍。當他們經過某處巖壁時,秦燕支突然停下腳步。“是這里,就在這附近?!?/br>景岳往崖壁看去,還沒等他看出個所以然,就見秦燕支一掌擊向巖壁——“轟隆——”崖壁裂開一個洞口,洞里有一具白骨。是人族。作者有話要說: .嘰嘰:流氓子你真的變了,還是嘰嘰有眼光,給你取了個直擊本心的名字。胭脂:我從來如此。嘰嘰:胡說,你以前……胭脂:藏劍閣中的劍都識得了/還有兩月就要年考了/勤能補拙//以前也一樣心直口快,劍修精神,本我特色,你值得擁有。嘰嘰:……李菊福。———有膽小的小天使請不要害怕嘰嘰保護你們mua~☆、10.20白骨盤膝而坐,像是入定的姿勢,也不知保持了多久。且不知為何,骨頭竟一直未腐化。景岳沒想到此地竟然有人族白骨,難道是以前進入這里的人?可惜對方已死,沒辦法解他疑問。他看向秦燕支,對方神情凝重,翻身入洞,從地上撿起一枚令牌,只看了一眼便驚道:“聞蟬老祖!”景岳:“聞蟬?!”居然還是他聽過的名字!前生的時候,他便聽過萬銘劍宗有一出色弟子名為聞蟬。只是這一世,景岳聽說此人已犧牲在妖劫中,那聞蟬的骸骨又怎會在這里?他問出心中疑惑,秦燕支道:“聞蟬老祖并非死于妖劫,他甚至參與了之后的封印定妖山。但聞蟬老祖七個親傳弟子一個不剩,他心中仇恨難消,已影響到心境,便與另外八名宗門前輩一同殺過結界,想要趁著妖族氣運虛弱時,斬殺幾名逃走的半圣?!?/br>“之后,聞蟬老祖和幾名前輩再無消息,魂燈也盡數熄滅。宗門派人來尋,可那時迷霧森林已現世,他們找了整整百年仍沒有結果,這才放棄了?!?/br>秦燕支嘆了口氣,“沒想到,前輩們居然落入這方空間?!?/br>“我想看看他的骸骨,可以嗎?”景岳突然問。秦燕支知道,景岳所謂的看看是利用神識一寸寸驗看,之所以會問他也是出于尊重。“我聽桃仙老祖說過,聞蟬老祖素來不拘小節,我想他不會介意?!?/br>景岳當即放出神識細細探查,約莫一刻鐘后,他道:“聞蟬老祖不像是被殺死的,倒像是自己坐化的?!?/br>對方的骸骨上沒有半點傷痕,也無魔氣或者妖氣的侵蝕。秦燕支皺了皺眉,心中疑團越來越大,他與景岳就像身處于霧氣彌漫的山林中,連一點真相都看不到。“不論如何,聞蟬老祖的骸骨我已找到,不知我的因果是否應在這里?”說完,秦燕支將令牌放入懷中,又掀袍跪地,對著骸骨拜了三拜。就在他準備起身時,胸口突然一燙,秦燕支怔了怔,匆忙取出令牌,卻見原本冰冷的令牌此時正散發著瑩潤而柔和的銀光。景岳正想問怎么回事,就聽一道威嚴而蒼老的聲音響起,“來者何人?”秦燕支猛地一震,當即再度跪地,“晚輩乃萬銘劍宗第十一代弟子,秦燕支?!?/br>話音一落,一團白光從聞蟬的宗門令中鉆了出來,停在秦燕支身前。“我乃萬銘劍宗第四代弟子,聞蟬?!?/br>真是聞蟬!景岳此時才回過神,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