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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么沒牽手,今天牽個夠!打哭你們!今天去推了油,疼得我叫嘰嘰,背上黑紫紅,濕氣超級重。我一直在跟姑娘說輕點輕點,但對方很固執地表示輕了沒作用,其實我只想享受一會兒,結果感覺被打了一頓。不過呢,熱傷風好像好了一點,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ps.月底了??!營養也要過期了??!米娜桑!準備好了嗎?☆、8.24景岳當然不是為了捉弄秦燕支,他只是想,若借由陣法將秦燕支偽裝成鼠后,來此采食的地幽狐也必受迷惑,多半會自己撞上來。到時候秦燕支再催動定獸符,不就手到擒來?于是,他在秦燕支手上寫了四個字——自投羅網。秦燕支沉默片刻,點了點頭。景岳細細觀察他的表情,想看看有沒有一分不情愿?然而什么也看不出來。此事就這么敲定,但在布陣前,景岳還需要勘察地形,選出最合適的位置包圍巢xue。他將意思告訴秦燕支,對方道:“東北方向百丈內有一處高地,那里可以看盡巢xue周圍的地貌?!?/br>說著就要故技重施將景岳卷入袖中,危急時刻,景岳瞬間抓住他的手,以口型道:“別再袖里乾坤我!”秦燕支動作一頓,“好?!?/br>景岳剛松口氣,就感覺身體一輕,他整個人被提了起來……是的,提……秦燕支直接抓住他背心,就像很多年前,他第一天到劉老漢家中,提那王翠花的兒子大牛一般。偏偏秦燕支還振振有詞道:“你太慢了?!?/br>景岳:@%&¥&*……秦燕支幾個縱躍,已帶著景岳爬上了高地,輕輕將他放了下來,順便解了他的禁言術。景岳深吸口氣,肅著臉道:“秦真君,請不要再毫無預警地做這種事?!?/br>秦燕支:“哪種?”景岳:“不論是袖里乾坤還是提著我走,都不要?!?/br>秦燕支不解:“你要我背你?”景岳強行微笑:“我有腿,謝謝,慢就慢點兒,能耽誤你的事了?”秦燕支默了半晌,“那就依你?!?/br>景岳:???難道是他無理取鬧?!景岳不想再糾纏此事,默默收回視線,轉而研究巢xue附近的地形。他從乾坤袋中掏出紙筆,轉眼就畫了一張地圖,并著重標注了幾個位置。他將布陣方法告訴了秦燕支,指向某處道:“等布好陣,你便站在這里,我會催動陣法,等小寒鼠都聚集在你周圍,我再將鼠后偷出來?!?/br>秦燕支十分配合地應了。接下來,兩人分頭行事。后續一切都很順利,當景岳見到密密麻麻的小寒鼠涌出洞xue,集中跑向秦燕支所在的方向時,他便搶身入洞,成功找到了虛弱期的鼠后。鼠后發出了恐懼的叫聲,試圖召喚回它的子民,但它的氣息已完全被陣法屏蔽,任它叫破了喉嚨也得不到救援,只換來景岳一道掌/心雷。景岳當場剖開鼠后的尸體,取出心臟就地制作朱砂,足足花了兩個時辰才算煉好一張定獸符,并將符箓留在了巢xue中。等他拖著半人高的鼠后尸體走出來,天色已微微暗淡。想到地幽狐晝伏夜出的習慣,景岳趕緊爬上高地,對著秦燕支打了個手勢。此時的秦燕支身處于小寒鼠的包圍中,不停有小寒鼠示好地挨挨蹭蹭,向他獻上收集來的食物。他始終面不改色、心如止水、巋然不動,堅如磐石……只是身體繃得僵直……而已。他第一眼就看見了景岳的信號,暗自松了口氣,迅速挪入巢xue中,靜候獵物到來。這一等,就足足等了兩天,等到景岳都開始懷疑這里真的有地幽狐嗎?好在第三日夜里,景岳正坐在巖石上沐浴月華,外放的神識忽然傳來一絲感應。他迅速翻下巖石躲起來,不多會兒,便見到一只地幽狐悄然出現,鬼鬼祟祟地鉆入巢xue。景岳屏息以待,暗自倒數。十、九、八……還不等他數到一,就感覺地面微微晃動,一道人影同時出現在巢xue口,在月光清輝下對他淺然一笑。成了!景岳握緊拳,心里也十分興奮,他仿佛又看見無數靈石朝自己飛來,忍不住回了秦燕支一個燦爛的笑容。回程的路上,依舊是乘坐秦燕支的劍匣,景岳忽道:“秦真君,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飛行法器很像……”秦燕支原本閉目養神,此時半睜開眼道:“像棺材?”景岳:“……原來你知道???”秦燕支遲遲不答,久到景岳以為他不會開口時,他才道:“若我有天隕落,也就只有一柄劍合葬,說劍匣是棺材,倒也有些貼切?!?/br>景岳:“……”大哥,我還坐在你棺材……不對,劍匣上呢!但腹誹過后,他不免又想起一人,也與秦燕支一般只有劍陪伴,不,還要更孤單。因而,他再看向秦燕支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復雜。景岳本以為他們會直接回到九天書院,可兩日后,劍匣卻停在了青云城,而秦家,正是在青云城。不等他發問,秦燕支便主動解釋:“老家主壽日在即,回去書院再過來有些遲了,索性先將地幽狐的內丹送去。你放心,青云城與書院順路,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br>景岳見他難得說了一長串句子,樂道:“不急,反正回書院也沒什么事?!?/br>秦燕支:“藏劍閣中的劍你都識得了?”景岳:“……”秦燕支:“還有兩月就要年考了?!?/br>景岳:“……”等秦燕支邁開了步子,景岳才反應過來——他這次出來是為誰?始作俑者不該溫柔地放放水嗎?!青云城中的景色與景岳所見的幾座城截然不同,城中布局不算別致,只是每條街道兩側都種滿了綠植,沿街屋舍也是翠羅滿墻。陽光穿過茂密花葉的縫隙,在地上留下點點斑駁光影,淡淡的草木清香絮繞鼻端,讓這座城顯得格外溫柔與生機勃勃。秦家位于城東的一處大宅院里,此時還未到壽宴之日,但屋檐上已掛滿了喜慶的紅燈籠。秦燕支輕叩門扉,有門子來迎,一見是他,立刻愣在當場,半晌后回轉身邊跑邊喊:“秦仙長回來了!秦仙長回來了!”只聽院子里一陣乒乒鏘鏘,可以想見的兵荒馬亂。最終,還是秦少主將兩人迎入秦展鵬的院中,后者躺在一張軟塌上,須發皆白,皮膚松弛,看上去哪里像個金丹修士,倒像凡間的尋常老者。秦燕支訝然,“老家主怎么……”秦少主苦笑道:“這一年老家主修為散得很快,如今每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