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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有什么事找我?” “——有一件事?!彼恼Z氣低沉下來。 習慣了他電話里輕快的語調,此時突然轉變了語氣,我總覺得有些風雨欲來的壓抑。 “Mimic,我要這個組織的全部資料?!?/br> “是首領的要求?” “Mimic是外來組織,首領最近……”他突然沉默了兩秒,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馬上轉口道,“不,是我個人的委托?!?/br> “我知道了,給我點時間?!?/br> 我拉開鍵盤當即就著手調查,如果容易的話可以直接把信息反饋給太宰先生,沒想到我還沒說完兩句,耳機突然被外力摘掉了。 我仰頭看過去,中也先生正拎著耳機沖那頭的太宰先生喊話:“別隨便指揮別人干這干那啊混蛋太宰!就算跑到意大利也得被你驅使嗎?……哈?自己的工作就要自己做,這不是常識嗎!……嗯?首領交代的?啊嗯,那就算了——你說什么?!” 也不知道太宰先生說了什么,中也先生看起來氣成了河豚,接著他們兩個就跨洋吵起來了。從青花魚到繃帶浪費裝置,中也先生罵起太宰先生來中氣十足,最后以“不準用我的銀行卡”作為結束語,掛掉了電話。 我:“……” 我覺得我和中也先生在一起最大的阻礙,不是他喜歡不喜歡我的問題,而是情敵太宰治——在我為了攢老婆本辛辛苦苦工作的時候,太宰先生已經刷上了我未來老婆的銀行卡。 我和中也先生還在相敬如賓、平淡如水的相處階段,而他們兩個則更像是熱戀期吵吵鬧鬧的小情侶,該說不虧是港黑最強搭檔雙黑嗎? 我感覺我已經輸掉了。 中也先生:“……你那是什么眼神?” “太宰先生真是個罪孽深重的男人?!蔽疫@么感慨了一句,心里想的卻是:得想辦法綠了太宰先生。 中也先生聞言,一臉復雜。 “你……該不會喜歡太宰吧?” “……?” 我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中也先生扯開另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看架勢是要和我談心:“聽著,我認識太宰的時間比你要長。太宰那家伙臉倒是不錯,但就喜歡和女性牽扯不清,而且總是喜歡偷我的車和卡……還有我房子的鑰匙!鬼知道他帶了什么人去過?!?/br> 雖然我知道中也先生是好心提醒我別被太宰先生的臉騙了,但我的重點卻不可抑制地放在了奇怪的地方。太宰先生他……他已經不只是銀行卡,連中也先生家里的鑰匙都能使用了嗎?! “……喂喂喂,怎么了?突然就這個表情,你不會真的喜歡太宰吧?!” “怎么可能,我還沒有頹廢到要放棄人生,只是工作而已?!?/br> “真的?” “Mimic,歐洲那邊的組織,前段時間突然進入了橫濱,襲擊了我們的軍械庫?!蔽野烟紫壬l過來的報告調出來,看這簡明扼要的梗概就知道這是他本人的手筆,還真稀奇啊,太宰先生居然會自己寫報告,雖然只有兩行字。 “Mimic?好惡心啊,這個名字?!敝幸蚕壬鷮橙讼騺頉]什么好臉色,就算是名字也要吐槽一句。 不過,Mimic明明是個搗亂的暴力組織,卻取了一個貓咪咖啡館風格的名字,確實蠻惡心的。 我敲著鍵盤調取資料,順便附和了一句:“是吧,尤其是他們的成員都是——” 熒綠色的進度條走到了最后,屏幕上彈出數個文本框,大串的英文字符混著照片刷屏似的往上流。 “猛男?!?/br> 我說完了沒說完的詞匯。 作者有話要說: 下屬:兩位什么時候結婚? 中也:搞什么???直接就開這種玩笑萬一她不喜歡怎么辦? 沖田:草,沒錯,就是這樣,繼續說??! 太宰:分手,分手?。?! 第10章 第十步 接下的三天里,我把所有意大利方面的工作都推掉了,專注翻Mimic的老底。 少了我幫忙寫報告的中也先生不得不一個人在書桌前奮筆疾書,不滿已經寫在臉上了:“為什么出差還得幫那條青花魚干活???他自己一個人也可以處理吧,只是一個小組織?!?/br> “聽說是芥川把好不容易逮到的活口都殺掉了,太宰先生還沒來得及審問出什么東西,就……”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宰先生吃癟,中也先生看起來很高興,甚至說出了要帶手信回去獎勵芥川的話…… 切,芥川那家伙這么蠢有什么好被獎勵的。 “如果芥川在中也先生手底下,那中也先生也會很頭疼的?!蔽椅竦卣f了芥川的壞話。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的事件稍微有些奇怪。 憑借太宰先生的能力,一個人就能處理這些事。哪怕芥川這個憨批殺掉了俘虜,光靠尸體他也能問出點什么來,但太宰先生卻優先向我要信息,就證明了這件事的背后還有他不明了的企劃,必須要我的協助。 Mimic的資料說難查其實也不難查,成員凈是些軍隊出身的家伙,軍方留有的個人信息全面到我都不用撬第二個信息庫。明面上看他們是犯下惡行、被各國通緝的叛軍,稍微查得深一些就能發現他們只是被高層陷害,作為不合趨勢的棋子被國家拋棄了。 就是這群棄子,莫名其妙跑到橫濱去,第一件事就是搶了港口黑手黨的軍械庫,方式激烈到像是殉道一樣……不,他們就是想找死吧。 雖然我對他們的遭遇十分同情,但來港口黑手黨的地盤搗亂就不行。 Mimic的首領安德烈·紀德擁有的異能是窄門,可以預知短時間后的未來從而避開風險,是非常有用的異能力,想茍活的話沒人抓得住他。 不過,如果是正面開戰的話,我至少能想出十種干掉他的方法,最常見的手段就是延遲性神經毒藥。而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中也先生回去,用絕對的武力碾壓——預知未來的確很管用,但在沒有任何活路的狀況下,他也沒辦法造出一條生路。 一次情報交流的視頻通話中,太宰先生依舊披著那件黑色大衣,繃帶纏了半張臉,臉上多了新傷,神色間透著抹不開的陰郁。 “我向首領提出了支援申請,但是……” “首領沒有讓我們回去的意思?!?/br> 太宰先生的請求合乎情理,但首領顯然不想讓中也先生回去幫忙,可是為什么?意大利的事務主管并非中也先生不可,我來負責也行,要是說中也先生要保護我而無法回橫濱,未免有些太過牽強了。 “如果是小鏡的話,這個時候會怎么做?”太宰先生突然這么問了一句。 “你是讓我代入首領的角度來給你建議嗎?” 我不太想和太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