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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工作經驗,對經商一竅不通,這是個大項目,幾十億的投資,你別兒戲?!?/br> 盛西洲沒兒戲,看她自參與這個項目就萬分謹慎,心疼又無奈:“星星,你太不自信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很優秀,做的也很好?!?/br> 他說著,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俯身過來,話音一轉:“我喜歡你,我愛你,你是不自信,所以才一直拒絕我嗎?” “怎么可能?” 她瞪大了瞳孔,一臉驕傲:“工作能力跟女性魅力不是一回事,沒什么東西能影響我對自己顏值的自信?!?/br> 盛西洲:“……” 他其實想告訴她,你這個狐貍精般的顏值也會嚇退不少男人的。 烈焰玫瑰,不是每個男人都敢去摘的。 不過,還是別打擊她自信了。 他滿眼寵溺地笑了:“嗯。你很漂亮,我當時就被你吸引了?!?/br> 對于這個說法,徐星默持懷疑態度:“等下,我沒記錯的話,當時你降下車窗,我跟你說話,你愛答不理的,連個正眼也沒給我?!?/br> 盛西洲回憶當時的情況:“怎么可能?我當時在接電話,看你過來,特意降下了車窗,還主動跟你說話?!?/br> “你也就主動說了‘有事’二字,冷冰冰的,凍死人?!?/br> “有嗎?我不覺得?!?/br> “這就是冷而不自知?!?/br> “我現在不冷了吧?我現在隨身攜帶一股熱情?!?/br> 似乎再聊下去要開車了。 徐星默忙轉開話題:“你的熱情應該放到工作上,快去忙吧,我還有資料要查?!?/br> 盛西洲:“……” 真工作狂了啊。 他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的工作間,在門口迎面遇上了盛西荷。 盛西荷昨晚回國,一大早上班就聽說了弟弟的風流韻事,便馬不停蹄過來了。 “星默在這里上班?” “嗯?!?/br> “不錯啊,終于知道近水樓臺先得月了?!?/br> “不近水樓臺也是我的?!?/br> “去照照鏡子,瞧,好大的臉啊?!?/br> 毒舌姐上線了。 盛西洲不跟她一般見識,邁步回了總裁室。 盛西荷與他擦身而過,笑語盈盈打招呼:“星默,好久不見?!?/br> 徐星默看到她,笑道:“二小姐,回國了?!?/br> “嗯。你還在忙?中午一起吃個飯?” “好啊。我請你,為你接風?!?/br> “行,這暖暖心意必須受了?!?/br> 她說著,坐到她身側的沙發上:“你來這里工作?感覺怎么樣?” 徐星默停下敲鍵盤的手,笑回:“還行吧。比無所事事好多了?!?/br> 就是跟你弟的曖昧關系,使得她身份、地位比較微妙。 這一句她識趣地沒有說,而是委婉表達:“大家對我過分熱情,讓我很慚愧吶?!?/br> 盛西荷琢磨她話里的意思:“你這么漂亮可愛,肯定招人喜歡?!?/br> “大家愛屋及烏吧?!?/br> “那你可要對屋子好一點?!?/br> “呵呵?!?/br> 她是玩不過這位二小姐了。 盛西荷沒在工作間待太長時間,簡單聊了幾句,就出去了。她進了總裁室,笑容收斂了,表情很嚴肅:“那人的事得盡快處理了?!?/br> 盛西洲本來在簽一份文件,聽她這么說,動作立刻僵住了:“他還敢回來?” “似乎得回來。他說要找一件重要的東西?!?/br> “什么東西?” “不肯說?!?/br> “他在自尋死路?!?/br> “你別摻和他的事,你已經幫助他太多了?!?/br> “……救命之恩啊?!?/br> “道不同不相為謀?!?/br> “我再想想?!?/br> 他擱下鋼筆,面色凝重,狠狠掐著太陽xue。 腦海里閃現出一段晦暗的記憶。 他幼年隨小姨生活時,曾在國外住幾年。 小姨沒有工作,花錢如流水,沒錢就問他父母要。 有一次,她又來要錢,但當時盛世集團被檢查組盯上了,資金取不出來,就耽擱了一段時間。不想,小姨以為他們不要他了,便準備賣他的器官。 晏驚尋當時才十三歲,某組織悉心培養的殺手,誤打誤撞進了那個黑暗手術房,救了他一命。從此,他們就成了不問過往的朋友。 可惜,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朋友。 他在犯罪的道路上走得太遠了。 他幫不了他了。 但他需要做些什么。 “我得出國一趟?!?/br> 他眼神堅定,語氣很重。 盛西荷蹙眉:“他現在是國際通緝犯,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找不到他的?!?/br> “我們約定過日期,剛好,也快到了?!?/br> “你確定他會去?” “他去不去,我不知道,但我得去?!?/br> “你去了能干什么?西洲,別牽扯進去,他太危險了。你也幫他夠多了?!?/br> 他幾次回國,都有他暗中幫忙。 若是被有心人知道,盛氏集團就完了。 盛西洲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但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只此一次?!?/br> 他在第二天出發去法國。 徐星默以為他是去度假,心里還有點小意見:說去就去,真不帶她啊。 不高興。 他離開的第一天,不高興。 他離開的第二天,依舊是不高興。 他離開的第七天,非常非常不高興。 他竟然沒跟她發一條信息。 “咚咚——” 敲門聲拉回了她的神游太空。 徐星默坐在工作間,看著走進來的盛西荷,忍不住問出聲:“二姐,最近西洲有跟你聯系嗎?” 她這些天跟盛西荷同進同處,已經開始喚二姐了。 盛西荷正想問這個事:“他沒跟你聯系?” 她面上佯裝自然,但心里已經擂鼓了。 一周過去了。 除了前三天還報了平安,這幾天沒音訊了。 出什么事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面上不顯,淡定一笑:“好像去的小島信號不行,這幾天也沒怎么聯系我。你別太擔心,他很快就會回來了?!?/br> 徐星默不了解內情,沒多想,只撇著嘴,郁郁不樂:“他倒玩的自在?!?/br> 盛西荷笑不出來,簡單附和幾句,就離開了。 她一進自己的辦公間,就跟兄長打電話:“哥,西洲估計是出事了?!?/br> 出事的人現在還多了個徐星默。 彼時,她加班結束,進了地下停車場,正要開車門,被一塊錦帕捂住口鼻,掙扎了兩分鐘,就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來,手腳被捆縛,嘴上塞著臟兮兮的毛巾,正躺在后車座上。 被綁架了? 她腦子竄出這四個字,然后,壓下驚懼,不敢亂動,用意念跟系統溝通:“系統,快出來,這是怎么回事?快救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