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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索看著他氣沖沖地甩頭就走,納悶道:“他生氣了?!?/br>派翠克點頭道:“這次我也看出來了?!彼聪蚍ㄌm克,“他為什么要問你?”法蘭克聳肩道:“誰知道?”原本若有所思的近衛隊員更加若有所思。下午的實踐課,索索如往常一般翹了,然后在西羅別墅的花園里練習。“Madinfadin-yaloo!”索索嘴里念念有詞,然后魔法棒一揮。毫無動靜。羅德坐在椅子上曬太陽,看他忙忙碌碌了半個小時,終于忍不住開口道:“是Mudinfadin-yaloo?!彼曇魟偮?,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大土坑。索索瞪大眼睛看著他,雙眼滿是崇拜。羅德別開頭。索索拿著魔法棒,收斂心神,“Mudinfadin-yaloo!”一個土坑出現了。他還來不及歡呼,那個土坑就詭異地自動向周圍蔓延開來。“讓開?!绷_德沖過來,一把拉著他向后退。近衛隊聽到羅德的呼聲,紛紛沖出來。只見那個土坑拓展到直徑兩米左右,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土壤慢慢聳動起來,有東西正從地底下一點一點地鉆出來。羅德拿出魔法棒,指著土坑的方向念咒語。土坑周圍的土壤像海浪一樣涌動起來,一波接著一波地將正要冒出來的東西打壓了下去。他將索索護在身后,轉頭去找加侖。加侖此刻正在樓上,用身體牢牢地將西羅護在身后。西羅用手輕輕撥開他的肩膀,“奧利維亞阿姨還在學院里?!?/br>果然,在地上又冒出六個大坑的同時,奧利維亞出現在起先那個坑上面。她穿著一套修身的暗紅西裝,領口袖口的金邊反射著耀眼的光。她朝羅德比了個手勢。羅德從善如流地收起魔法。坑又開始蠢蠢欲動,有東西一點點地鉆出來。奧利維亞抱胸站在坑邊,眼睜睜地看著一只巫尸慢吞吞地露出雙手,然后頭……巫尸轉了轉頭,冒著幽幽綠光的眼睛看向奧利維亞。奧利維亞朝它冷冷一笑,從空間袋里抽出鐵錘直接捶了下去。鐵錘上火焰閃爍,砸到巫尸的腦袋上發出吱吱的燃燒聲。巫尸黃綠色的面容突然扭曲起來,雙手按著泥土,猛然跳出來。奧利維亞口中念著咒語。流星般的火焰一個接著一個地朝巫尸沖去!巫尸很快渾身沐浴在了火焰之中,即便如此,他還是吃力地朝索索的方向掙扎著跑去。羅德揮著魔法棒。巫尸腳下頓時出現一個大坑,毫無懸念地將他摔進坑里。四周的泥土很快將他淹沒。與此同時,另外六個大坑里的東西也跑出來了。不是巫尸,而是比巫尸更難對付的死亡騎士。死亡騎士和巫尸的區別是死亡騎士是用騎士的尸體鍛煉成的,所以它的尸體防御能力比巫尸強很多,普通的魔法很難對他產生毀滅性的效果。而巫尸讓人頭疼的是它們是由魔法師的尸體煉制成,所以精神力更強大,能更好地領會和完成亡靈法師的意圖。就像現在,盡管巫尸被奧利維亞的火焰燒得奄奄一息,但是對主人的忠誠使他仍然竭盡全力地想從地底下爬出來。奧利維亞先下了一道火焰結界,將索索等人隔絕在結界之外,隨即丟開鐵錘,拿出魔法杖。魔法杖比魔法棒重,威力大,同時更加消耗精神力,大多數的魔法師并不喜歡用。奧利維亞的這根魔法杖上面足足鑲嵌了三十六顆水晶與寶石。當她使用魔法時,魔法杖上的水晶與寶石一同閃爍起來,折射出數十條比彩虹更加鮮艷的光芒。無數火焰在結界內流傳,就像徜徉在水缸中的游魚,靈活矯捷,又毫無規律。死亡騎士被火焰不停地撞擊著一步步向索索走去。烏黑泛綠的盔甲穿在他們身上,出奇的沉重壓抑。在女性中絕對算高挑的奧利維亞站在他們的面前,顯得格外嬌小。索索緊張地看著他們距離越來越近,右腳忍不住朝前邁了一步。羅德很快發現,正要說什么,就看到西羅伸手將索索拉了回去。“相信她?!蔽髁_道。能夠與魔法公會現任會長布蘭德里競爭會長的人絕對不會連這樣的死亡騎士都對付不了。索索點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戰場。奧利維亞沒有辜負他的信任。原本散落在各處的火焰很快會飛了回來,形成一個火焰人,擋在奧利維亞的面前。嗆。六個拔劍的動作,一次拔劍的聲音。死亡騎士們拿著劍,雙眼冒著綠光,朝火焰人一步步走去。奧利維亞并不緊張。事實上,她現在的狀態稱得上……相當悠閑。騎士們突然加快了腳步!六把劍用六個不同的姿勢從六個不同的角度朝火焰人砍去!呼。是風聲,又像是火焰人發出的吼聲。它也撲了上去。奧利維亞飛了起來,精神力向四周延伸。其實對她來說,打敗這六個死亡騎士實在是小菜一碟的事。她之所以拖延時間不過是想通過這六個被控制的死亡騎士來尋找它們背后黑手的下落。死亡騎士的動作越敏捷,就說明亡靈法師對他的控制越強,使用的精神力越多,當然被找到的幾率也就越高。火焰人突然化作六團大火焰,像皮球一樣逗著死亡騎士玩耍。死亡騎士的動作越來越快。猛地——奧利維亞朝學院某個角落沖去!她一離開花園,對方似乎立刻感覺到了。身手矯捷的死亡騎士好像被扯斷繩子的傀儡玩偶,突然停頓下來,任由火焰一點點吞噬著它們。過了會兒,奧利維亞黑著臉回來,對西羅道:“被他跑了?!?/br>第41章利用價值(一)花園滿目瘡痍。西羅道:“他還會回來的?!?/br>奧利維亞收起魔法杖,“希望不會太久?!?/br>果然不是很久。半夜。索索感到身體陣陣發熱,就好像一把火在烤著自己,猛然睜開眼睛——依舊是西羅的臥室。西羅單手箍著他的腰,一只腳壓在他的大腿上,一只腳伸出床外,好像在跨越什么,睡得正香。索索深吸了好幾口氣,體內的溫度漸漸恢復正常。窗外夜色沉沉,月光極淡,猶如若有似無的輕紗。索索尿急,躡手躡腳地拿開西羅的手腳,悄悄下床上廁所。上完廁所出來,他正想跳上床,就看到一只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