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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沒?”“這都幾點了?!?/br>四下無人,佟西言起身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抱著手機撒嬌:“我還沒吃呢,餓死了?!?/br>邢墨雷挺無情的說:“你忙完沒有?沒忙完叫個外賣,忙完了自己出去吃?!?/br>佟西言莫名其妙:“你怎么了?”邢墨雷說:“什么怎么了?!?/br>佟西言說:“我來寶麗金找你?!?/br>邢墨雷說:“我不在寶麗金?!?/br>“那你在哪兒?”邢墨雷在電話那頭很舒服的嘆息了一聲,和著節律性的奇怪聲音,佟西言模糊聽到他在跟誰說話,似笑非笑的罵了聲,夾緊點兒!電話斷了。佟西言握著手機半天才回過神來,耳根子一熱,什么年頭都沒有,直接又把電話甩了過去:“你在哪兒?!”邢墨雷懶洋洋的還帶著一點不耐煩:“‘天唱’,怎么了?”“在干什么?”邢墨雷說:“洗頭?!?/br>那是洗頭的聲音嗎?!佟西言火氣大了,可又不知道在電話里發泄,憋了半天就倆字:“回家!”邢墨雷冷哼一聲說:“你還知道你有個家啊?!?/br>電話于是又被掛斷了。邢墨雷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整幢房子沒有燈光,他還以為人睡了,開了門才發現客廳電視開著,沙發上坐著佟西言,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被電視光線映得時明時暗。邢墨雷開了燈,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說:“不早了?!?/br>佟西言不動。邢墨雷靠近了看他:“做什么呢,面癱啦?”佟西言聞到他身上那股子不屬于家里的陌生香味,心頭火一下就燒起來了:“離我遠點兒!”邢墨雷一把抓住他推拒的手腕,整個人壓了上去,挑著眉跟他對視,眼神里的冷酷多過于戲謔:“鬧什么?”佟西言冷靜了些,壓著怒氣問:“干什么去了?”邢墨雷說:“出去洗個頭就氣成這樣?”“洗頭洗得全身都是味兒?!”邢墨雷聞了聞自己的手臂,想起來了:“哦,順便洗了個澡推了個背?!?/br>佟西言壓根不相信,等著人的眼神像是要把人一刀一刀凌遲了。邢墨雷低頭看他那架勢跟只鼓肚的河豚魚似的,一時沒忍住,低笑著壓過去捕他的嘴唇,卻不料被狠狠咬了一口。一聲痛呼之后他松開了手,身下的人立刻逃到了沙發后面。佟西言扶著沙發背顫抖著問他:“洗澡,推背,還有呢?”邢墨雷沒興致了,不耐煩問:“什么還有,還有什么?”佟西言忍住不堪說:“我聽到了……”那種事情他說不出來。邢墨雷站了起來步步逼近:“聽到了什么?”“我聽到那種聲音——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佟西言不大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他這話剛落音,邢墨雷的咆哮聲便立刻響起了:“我干什么去了?我倒想問問你,一天一天的你都干嘛去了?!別人也是上班,你也是上班,怎么就見你忙???你忙什么呢忙的一個月出差二十五天?!每天半夜回家二話不說倒頭就是睡,全醫院搞行政的死得就剩你一個了?!就你忙!”佟西言被吼得錯愕不已:“我……”邢墨雷幾步上前,抄起人就往沙發上扔:“我干什么去了?你說我干什么去了?我找個地方解決生理需求去了這個答案你滿意否?!”佟西言仰起身重重扇了一下他的頭,扇完愣住,立馬就被壓住了四肢封住了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開了,蠻橫的舌頭堵得他唔唔叫不出來聲音。邢墨雷撐起手臂,咬牙切齒看著人:“你倒是說說,我干什么去了?!”佟西言抹了一下嘴,倔強的說:“我怎么知道?!”邢墨雷吼道:“不會自己驗驗吶?!”佟西言又氣又羞:“我沒那個本事!”氣死他了,氣得他眼淚都要冒出來了。邢墨雷呼呼直喘氣,等著他那雙氣氛委屈得水汪汪的眼睛,漸漸平息下來了。真作孽,他想著,無奈拉著人的右手往自己身下去:“問問它,苛稅如虎,能繳得上公糧就不錯了,你真當它才三十歲?”佟西言臉一直哄到胸口,垂著眼瞼,右手掙脫了,在空氣中虛握了一下,躊躇著又覆向那塊突起,不輕不重的揉捏。邢墨雷吻他的眼皮:“……還真是,造了反了你?!?/br>佟西言心里也知道這段時間是冷落了他了,早早跟少駒一線以后去了新加坡,家里就剩他們倆,誰要是忙點兒,偌大一個屋子就剩下另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守著個空巢。想到這老家伙外強中干,一向就怕落單,佟西言內疚了,說:“對不起?!?/br>邢墨雷哼笑了一聲,說:“對不起就完啦?”佟西言討好般吻他的脖子:“忙完這陣子,忙完這陣請個長假陪你。好不好?”邢墨雷扶著他的腰拉扯睡褲,不說話,摸著他圓滾滾的屁股滿意的捏了一把,接著低頭兇猛吻他。佟西言一邊應付著一邊扒旁邊的燈柜抽屜摸索潤滑劑跟套子,摸來摸去摸不著,察覺那人急沖沖的按捺不住,也許是剛剛激動過得情緒還沒完全平息,他突然很想笑,用力握住了那根居心叵測的東西,說:“等一下?!?/br>邢墨雷咬他的下頜,被握住了依然囂張的在愛人手心里聳動了一記。佟西言滑下身體,剛要把手里硬得發燙的yinjing塞進嘴里就被扣住了下巴。邢墨雷挺不茍同的嗯了一聲作為警告,撈他起來,一手沿著脊椎骨一路摸到末節,一手托起光滑的背脊咬住他的rutou吸吮。敏感的末梢神經傳達到大腦的酥麻刺激,讓佟西言哆嗦起來,下腹部悸動,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力氣,他抓著他企圖侵犯他的手,看向半開的抽屜,氣息不穩的咬那人的胸口:“你,你上次,扔哪兒了?”邢墨雷停了下來,伸手拉開抽屜,略一皺眉就要抱人起來:“上樓?!?/br>拜托,等到了樓上,黃花菜會涼掉的。佟西言難耐的推他:“浴室里有別的??!”邢墨雷悶笑,狠狠吻他:“等著?!?/br>佟西言愜意的靠著沙發坐起來,攤開手心像貓一樣一口一口舔濕了,握著自己的yinjing緩慢擼動,舒服得直喘息。邢墨雷拿了乳液回來,就見他一個人正自娛自樂的享受著,濕漉漉的眼睛略帶羞澀望著他,甚至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