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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不然這等平民又豈能入宮為妃?因出身太過平常,因此才取了平妃的稱謂。 二皇子御景毫無根基,到底使了什么計謀才使得勒莫肯與他結盟呢?圖師百思不得其解。 這信上十分簡短,對此事并未說明,看來他們只有等回去之后,才能知曉了。 “哼!只是跳梁小丑,二皇子以為憑勒莫就能在朝堂上站穩腳跟嗎?主子之前只是不想與之計較而已,既然他這么不識趣想跳出來,那就別怪主子心狠手辣?!?/br> 雖說對于二皇子的行徑感到驚訝,但布柯對二皇子并不看好。一個勒莫就想抵擋住主子和其他幾位皇子、簡直是癡人說夢。 “那咱們走了,那些死士該如何處置?顧誠玉將他們都抓了,若是他們供述出咱們的秘密,咱們往日的計劃就有暴露的危險?!?/br> “你慌什么?他們知道的不多,只執行咱們支配的任務了,哪里能夠知道咱們的計劃?” 布柯有些不以為然,顧誠玉就算抓了那些死士又能怎樣?一樣問不出什么有用的訊息來。 與死士有過接觸的就是他們,只要他們離開大衍,那線索自然就斷了。那些埋藏的暗探,不會有任何危險。 “即便顧誠玉問不出,他也能猜出些什么。咱們從邊關潛入大衍,自然是有人叛變。顧誠玉和那個太子難道不會找人去追查?再者這次咱們刺殺失敗,若是讓顧誠玉追查下去,牽扯出那些暗樁,又該如何?” 圖師對顧誠玉十分忌憚,顧誠玉確實是他們成功路上的絆腳石。 “哼!我之前就說過,不惜一切代價將此人除去??赡闫f此人不好對付,不肯拿人命去填。如今對方可算是盯上咱們了,此人太過難纏,就怕他以后會沒完沒了?!?/br> 布柯對顧誠玉十分看不順眼,此人真是可恨! “我如何不知?就算你拿命去填又如何?就怕這個窟窿不管填多少都填不滿,最后還會暴露了自己。此人十分謹慎,不但武藝高強,還慣會使陰謀詭計。再者聽聞他還不近女色,咱們能耐他何?” 圖師嘆了口氣,從沒有遇見過這等難纏之人。 第一千零四十章 商量撤退 “只要是人,那就會有害怕和忌憚的時候。雖說在此人身上找不到缺點,但我聽聞他十分重情。若是咱們將他家人擄來......” 布柯陰惻惻的聲音在圖師的耳邊響起,他覺得這主意不錯。 “你可別忘了他親人身邊都有暗衛保護,咱們若是輕舉妄動,就變成自動送上門了?!?/br> 對于布柯,圖師心中其實是有幾分不屑的。在大興之時,其他人都將此人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論??蓤D師認為此人的謀略比起他來,那是差遠了。 “只是那幾個武功平常的小輩而已,憑你我的身手,難道還怕他們?” 布柯對于顧誠玉安排的人手有些不屑,雖說顧誠玉武藝高強,他們二人聯手也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 可顧誠玉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待在家人身邊,等顧誠玉不在時,他們將人擄走,顧誠玉根本來不及阻止。 圖師連忙搖頭,“不可!誰知道他們還有什么手段暗藏與身?若是被顧誠玉追來,咱們能不能平安離開大衍都是問題?!?/br> 圖師可不覺得這是什么好主意,相反,他認為這是犯傻。 “再者,主子交代過,讓少主盡力說服顧誠玉為我們所用。在少主還未行動之前,咱們不可輕舉妄動?!?/br> 布柯聞言不免感到憋屈,這顧誠玉成了瓷娃娃,碰不得了? “難道就任由他如此追查下去?你常說此人謀略了得,若是他察覺出不對來,摸出了咱們在大衍的暗樁,對咱們可是十分不利?!?/br> “可這是主子的命令,若是少主能勸得動顧誠玉,那自然再好不過了?!眻D師有些不愿與顧誠玉硬扛,若是能將顧誠玉拉回己方的陣營,那主子必然如虎添翼。 “少主去勸?若是他不愿意,還要對少主不利,又該如何?主子可是交代過了,少主必須毫發無損地回去。若是少了一根毫毛,唯咱們是問?!?/br> 圖師也不禁頭疼起來,“少主終究與顧誠玉相處多年,顧誠玉應當不會這般狠心。我倒是覺得顧誠玉不似那等迂腐之人,或許他會同意也不一定。他那樣的人,誰做皇帝對他有何區別?他只要權勢?!?/br> 說到權勢,圖師不由身軀一震。既然想要權勢,那顧誠玉會不會打著最后做那黃雀的主意? 若單論權勢,有誰能比這九五之尊的權勢還要大呢? “他終究是大衍人士,難道還會幫著咱們不成?再者我觀此人也不是那等心慈手軟之輩,縱使他重情義,也不一定就會對少主手下留情。還是不宜讓少主直接規勸對方,不若另想法子,先找了旁人略作試探?!?/br> 既然顧誠玉暫時殺不得,布柯也就不再費盡心機想刺殺的法子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他和圖師能全身而退,只他二人,想逃應該不難。 再者,不還有少主嗎?少主要為顧誠玉打理生意,若是要出遠門也算尋常。 “也好!如今主子那兒還有些麻煩未解決,少主這次還是不宜與咱們一同回去。其實被顧誠玉識破少主的身份,那也沒什么,屆時少主已然換了身份,大不了一走了之,難道那顧誠玉還能追到大興去不成?” “大人!小人有事要稟告?!?/br> 兩人正商談如何撤退,卻不想門外有人敲門。 “何事?”布柯嘶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屋外那人趕忙進了屋子。 “大人!那夏清被放出天牢了!” “什么?放出來了?”圖師比布柯還要驚訝,他們也知道夏清布了后手,有法子撇清他自己的嫌疑。 可這次他們沒按照夏清的約定提前行動,估摸著夏清已然十分不滿了。 “是!聽說是大衍太子親自下的命令,將其放出了天牢。只是其被勒令暫且在府中休養,不得參與政事,并未官復原職?!?/br> 圖師皺起了眉頭,這趙惇到底何意?雖說夏清辯解他是所弟子蒙蔽,但那皇帝的死于夏清絕對撇不開關系。 這太子怎會將夏清給放了?這真是匪夷所思。 布柯揮退了手下,才道:“夏清不能留了,他手上還握有咱們不少把柄?!?/br> 圖師有些煩躁,“我自然明白,只是此人也不是傻子,他留的后手多著呢!若是將他惹急了,他不管不顧起來,咱們也討不了便宜。他在牢中沒將咱們供出來,不正是因為他有恃無恐嗎?若是趙惇不將其放出來,再等不過兩日,他便會給咱們傳消息了?!?/br> 圖師倒是將此人給忘了,若是他們當真一走了之,而趙惇又不愿意放夏清一條生路,這最后的結局,必然是大家魚死網破。 夏清性子陰狠毒辣,他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