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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顧誠玉想到厲老爹吃喝嫖賭齊全,顧誠玉該不會也染上了什么不好的習性吧? 若是這樣,那他還得多防備防備,誰知道會不會將主意又打到他頭上? “我和人打聽過了,說是與厲氏的表妹好上了?!蓖踉履镎f起這事兒也是一臉鄙夷。 厲氏本來就長得一臉狐媚子樣,若是規矩人,那也搭不上顧誠義。 那表妹也不是啥好東西,知道自家表姐給人家做了妾,竟然也有樣學樣。 還表姐妹倆共侍一夫,真是讓人所不齒。 顧誠玉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原因,真是看不出來??!難道顧誠義已經在女色上放飛自我了? 之前也沒發覺顧誠義這般好色,雖然何氏長得實在一般,但顧誠義對何氏還算不錯??! 看來還是那句話,人不可貌相??! 不過,李郎中不是說過顧誠義應該在女色上節制些嗎? 好像當時說三五年不能行房事,這才過了三年,難道已經痊愈了? 就算痊愈了,可這般放開了行事,肯定會對身子產生極大的影響。 顧誠玉搖了搖頭,正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既然是厲氏的表妹,難道一直住在厲氏的娘家?” 顧誠玉沒管王月娘怎么知道的消息,反正他只要得到結果就好。 “厲氏的表妹也住在厲家,走親戚去了之后,已經住了好幾日。厲家也知道,可能會等著給個說法?!蓖踉履锾嵝训?。 顧誠玉點了點頭,就是再納個妾也沒什么,反正已經有了兩個。 “二郎最近在做什么?可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兒?” 顧誠玉想起了在縣城讀書的二郎,這也是個不安分的。 “倒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人看見他出入了賭坊,之前還去過青樓?!?/br> 王月娘覺得二郎也沒啥大出息,在讀書上可能還有幾分天賦。只可惜自視甚高,心思還喜歡放在那些歪門邪道上。 反正她家昌哥兒日后靠不上二郎,得罪了二郎她也不怕。 “去過賭坊?誰引他去的?”顧誠玉皺了皺眉,倒不是擔心二郎會中了人家的圈套,從而導致傾家蕩產。 而是因為二郎這人十分陰險,比起顧誠義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若是將銀子輸光了,肯定又要動歪心思。 看來得讓人好好查查二郎最近的情況,要是情形不對,他就只能將二郎給解決了,他是個隱患。 “這卻不知,可能是同窗?”王月娘花了點銀子,讓鎮上一個遠房的表弟幫她留意的。 那表弟就是鎮子上的地痞,只認銀子不認人。要想知道更多的,她給的那點銀子還不夠。 可她的銀子都是慢慢積攢起來的,出手自然不大方,人家也不可能會專門替她盯著。 “我手頭銀子不夠,拿不出銀子來,找的人沒花多少銀子。人家對這些就不上心,我知道的都說了?!蓖踉履锍脵C提了此事,這也是她今兒來的目的。 “哦!還有,之前二郎回來和當家的提過一句,說是想娶他夫子家的小閨女,就在兩個月前?!?/br> 王月娘突然想起這件事,連忙說給顧誠玉聽。 兩個月前?顧誠玉十分訝異,這都過了這么久,怎么沒聽說?難道兩家已經成事兒了? 呂氏聽了也來了興致,插嘴道:“難道兩家成了?” 王月娘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成,只聽見他倆吵了一架,當家的說聘禮太高,二郎夫子家擺明了在為難人,當家的不同意?!?/br> “聘禮太高?”呂氏和顧誠玉聽到這個倒是有些意外。 要說顧誠義每年得的肥皂分紅不少,為何還能說出聘禮太高?難道要幾千上萬兩? “是這么說的,具體是多少我沒聽見?!蹦莾扇苏f啥事兒都是背著她的,她能聽到這么多也不容易。 “聽說你家楊果要說親了?”顧誠玉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突然問起了楊果。 王月娘一個怔楞,隨后心中就是狂喜,以至于面上也帶了絲喜色。 “之前說過幾家,只人家要的聘禮多。我知道自己犯了錯,連累了果兒,果兒說親確實難了一些。所以想再加蓋三間屋子,這樣說親也容易些?!?/br> 顧誠玉沒理會王月娘希冀的眼神,從荷包里掏出了兩張銀票,拍在桌上。 王月娘雙眼都看直了,只顧盯著眼前的兩張銀票。 她認得,那是一百兩銀票的面值。 雖說她在顧誠義那兒見過比這更多的,但那都是顧誠義的銀子。顧誠義從來沒讓她上手過,只每個月給她三兩銀子的花銷。 顧誠玉給的玉佩雖然值銀子,但這哪有銀票來的直接? 王月娘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準備去拿那兩張銀票。 等快到銀票跟前的時候,顧誠玉突然將銀票抽離了桌面。 第五百六十七章 小舅子? 王月娘頓時急了起來,她疑惑地看向顧誠玉。 顧誠玉冷笑一聲,他的銀子是這么好拿的,給幾個消息就想拿銀子?這樣的事他自己派人去查證,也就是花點時間罷了! “一事不煩二主,你繼續找那人將這些事兒都調查清楚了。這些銀子你拿去疏通,不要舍不得花銀子。我要知道有用的訊息,你帶來的消息并不能讓我滿意。若不是怕麻煩,我自己派人就能查清?!?/br> 顧誠玉這是想給王月娘一個警告,以免王月娘舍不得花銀子,將銀子都給了她家楊果。 這點銀子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如果顧誠義和二郎的事出了什么變故,他必然得插一手。 王月娘聽了終于松了口氣,連連點頭,“那是當然,我一定辦好你交代的事?!?/br> “這些事你得爛在肚子里,你家昌哥兒的前程還想要的話?!?/br> 顧誠玉不怕王月娘會透露出去,王月娘對顧誠義已經徹底死心了,她現在心里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兒子。 王月娘點頭如搗蒜,“絕對不會,不說?!?/br> “日后有消息要及時告知,你這次的消息拖得太久了。我不是讓你把事兒說給青霞或彩云嗎?你沒有按照我的意思做。等這次我們去了京城,我會另外安排人給你傳遞消息?!?/br> 其實顧誠玉也就是這么交代一句,這次過后有可能就不需要傳遞消息了。若是兩人做了威脅到他的事,他就絕了兩人的想頭。 既然有王月娘的人去打聽,顧誠玉也就暫時沒派人去管這種雞毛蒜皮的事。 畢竟他帶來的人手不足,都抽調出去做其他的事了。 王月娘答應過后,拿著銀子,抱起昌哥兒歡天喜地地出了正屋。 “小寶!你干啥給這么多銀子?真是便宜她了?!?/br> 呂氏見王月娘走了,這才說起銀子的事兒。她心疼那二百兩銀子,覺得王月娘帶來的消息也沒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