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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舔弄了一會兒,到底忍不住,胃里一陣反酸,忙把那根guntang的兇器吐出來,趴在床沿干嘔。一只手很快俯在他胃部輕揉,鄒哲埋怨似的在他耳邊道:“不習慣就不要勉強,用手也是一樣的?!?/br>他說著,把嚴黎撈進懷里,扶著頭親了一下,咬著他下唇廝磨。嚴黎等胃部的sao動平緩下來,捏著他下巴回吻,然后低聲道:“幫我……”他把枕下的潤滑劑摸出來,塞進鄒哲手里。鄒哲便在黑暗中紅了臉,看著他重新跨坐回自己身上,懸著腰,雙腿張得極開。嚴黎抱住鄒哲的脖子,小心翼翼不去碰他被曬傷的皮膚,一邊親吻他的頸側一邊催促道:“快點?!?/br>鄒哲便擠出一團潤滑劑摸到嚴黎股間,緩慢的旋轉了兩下之后探入。嚴黎體內極熱,極軟,脆弱的粘膜就在他指下,毫不設防。嚴黎側過頭索吻,鄒哲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做擴張,含著他的舌頭吸咬。呼吸漸濁,鼻息漸重,嚴黎很快不耐起來,抓住鄒哲作怪的手從自己體內抽出來,然后反手抓住那根蓄勢待發的roubang抵在入口處,皺著眉一點一點沉下身體。“這么……嗯……緊張做什么,我不會死的……唔……”他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最后完全將鄒哲吞入時如釋重負的大大呼出一口氣,稍作適應便上下起伏動作起來。鄒哲覺得自己簡直是被人上了而不是上人,嚴黎將他胸口牢牢按住,不準他動。因為體位的緣故他達到所能及的最深處,被柔軟的身體緊緊地包裹住,緩慢卻堅定的摩擦,搖晃。房間內太黑,他看不清嚴黎的表情,只能通過雙手感覺對方緊繃汗濕的皮膚,聽著低低回蕩在室內的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還有臉上頸上連綿不絕的親吻。這溫吞的節奏讓他發瘋,終于忍無可忍掐著嚴黎的腰用力一頂,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慢……慢點……”嚴黎手下用力將他抓緊,喘息著的求饒,身體一陣一陣的縮緊,性器不時蹭在鄒哲的小腹上,帶來愉悅卻遠遠不足夠的快感。鄒哲很快伸手包住他,快速taonong起來,又含住嚴黎的耳垂,舌尖探進耳洞里攪弄。嚴黎腰背都開始發軟,雙腿無力,到最后是被鄒哲托住臀部才能維持住不癱倒。又一記極深的頂弄,那guntang的roubang直接頂到要命的地方,嚴黎渾身抖動,搖著頭小聲道:“太深了……給我……”“到底是要還是不要?”鄒哲把性器抽出來,不給他喘息的時間便再度重重插進去,又抽出,然后停住。“要……我要……”嚴黎掰過他的頭,狠狠的咬住他的嘴唇,模糊不清的說著,“插進來……”他已然意識模糊,扭著腰不斷懇求,吐出破碎凌亂的低語。這場性事下來,兩人都大汗淋漓,緊緊擁抱著大口喘息。60.章爾喜果然在三天之后到了基地,舒亦拉著鄒哲和嚴黎到大門口迎接。下了車,章導推一推就要滑下去的墨鏡,一眼看見舒亦就絲毫不顧形象的蹦了過去,兩人沒大沒小的抱作一團,轉身又把鄒哲拉過去。章爾喜說夠了,這才沖嚴黎道:“嚴總,我受人之托,給你帶個人過來?!?/br>嚴黎心里就一跳,尚未做好心理準備,周澤涵已經從車后座下來,伸展了一下僵直的身體,走到他面前。“誰讓他來的?”嚴黎挑眉,也不理會看著自己的周天王,轉頭去問章爾喜。“紅姐,我們舒亦請周澤涵寫主題曲,他說要來感受一下,就順便帶過來?!闭聽栂残ξ牡?,看了一眼在旁興奮無比的舒亦。“是是是,我也就那么一說?!笔嬉嗫磭览杳嫔料氯?,聲音漸小,極有眼色的把周澤涵拉到一邊笑道,“澤涵,我們這邊聊?!?/br>周澤涵又看了嚴黎一眼,正欲開口說話,與舒亦站在一起的鄒哲卻走上前來,擋住他的視線,笑道:“舒導叫你呢?!?/br>他的笑容一如往常,不濃不淡,恰到好處,精致的眉眼微微彎起,卻讓舒亦打了個冷戰,忙將周澤涵一把拉走。章爾喜像是毫無所察,湊到舒亦身邊道:“劉三刀讓我問你,結果怎么樣了?他那干弟弟劉小三兒明天之內必到,賭注都帶來了?!?/br>舒亦便苦著臉搖頭,瞥了嚴黎一眼,默不做聲。“果然沒成啊,嘖?!闭聽栂惨哺鴵u頭,“那就真可惜,他那機子可是老古董了,Keystone8毫米,存量很少的?!?/br>“是啊,我看上挺久了,就想借此機會一舉拿下,可惜,還是失敗了?!笔嬉酂o比惋惜的感嘆,“別提了,他那人看起來挺好說話的,其實特別固執對吧?也就是鄒哲這樣的,兩個人絕配!”此話一出,章爾喜五官全皺到一起,像吃了黃連,周天王則冷冷一瞥。舒亦會意,對他展顏一笑:“他們倆復合了,舊情復燃了,我親眼看見的,現在還住一個房間呢?!?/br>嚴黎本以為周澤涵只是過來找找靈感,豈知一住下竟然不走了,舒亦還表示他可以跟隊一起集訓,周澤涵一口答應。當天晚上為了迎接新成員,舒亦又召集全體人員舉行了會餐,依舊是火鍋。經過一個星期艱苦集訓的男孩子們已經混得很熟,連周澤涵這個大明星也很快跟他們打成一片,一群人抱著啤酒瓶拼酒,說笑,嬉鬧。他們都很年輕,各個都有才藝傍身,舒亦當然不肯放過,一個一個點名挑出來或歌或舞,簡直是在開演唱會。周天王理所當然的壓軸,抱著一把吉他,自彈自唱他的原創曲目。周澤涵平時冷冷的,一旦敞開身心投入到歌唱中就猶如脫胎換骨,似乎全部的感情都通過那把好聲音流淌而出,隨著高低起伏的旋律在空氣中婉轉盤桓。嚴黎當初看中他,也就是喜歡這一點,但是現在這種場合,便覺得坐立不安,心中苦笑人總要為自己的荒誕不經買單。聚餐結束,鄒哲被舒亦拉走訓話,回到臨時宿舍就開始收拾行李。靠坐在單人床上,嚴黎看著他動作干凈利落的將散亂的東西一一收納進行李箱,等到他將箱子提到門邊才開口問道:“怎么了?”鄒哲抹一把臉上的汗水,轉過頭來小聲道:“舒導說我還是要多接觸集體生活,馬上開始正式拍攝,多體驗一下有利于盡快入戲?!?/br>“你的意思呢?”嚴黎又問。“我覺得她說的不錯?!编u哲很快作答,然后笑起來,“那我就先走了?!?/br>嚴黎歪著頭看著他,想從他臉上找出一點兒不情愿的意思,但是沒有成功。于是他只好偏偏頭,心情不甚愉快地說:“去吧?!?/br>鄒哲又粲然一笑,果真提著行李箱出去。臨睡前嚴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