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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落,弄得敏感的大腿根部一陣麻癢。嚴黎咬著嘴唇忍耐,直到何寄安說出“行了”這兩個字才大大出了一口氣。他才放松沒幾秒,就聽到浴缸那邊的水聲響起,大概調試了一番之后,何家安便說了一句:“躺到浴缸里去?!?/br>嚴黎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竟像擺弄小孩子一樣的擺弄他,便不滿的看了何寄安一眼,卻還是聽話的跨進浴缸里躺好,雙手都搭在浴缸邊緣,一副等人伺候的樣子。何大少此時心情顯然不錯,竟然笑著在嚴黎額上親了好幾下,還夸他“好乖”,弄得嚴黎一個成年人不知該擺出什么表情來。何寄安也在浴缸邊上脫掉剩下的衣物,露出白皙精悍的身體。嚴黎因為是躺著的體位,稍微抬頭就看到他那根形狀色澤都很完美的巨物竟又勃起了,他便撤開視線不好意思再看,坐起身來給何寄安讓出位置。何寄安也跨進浴缸,跟嚴黎呈對坐的姿勢,然后把人雙腿拉開,擱在自己腰間環住,又把他上半身扶起來,捏著下巴就對著嘴深吻。嚴黎張了嘴含住他的舌,也用手扶在他后腦處,十根手指都插進發間,輕輕地按捏。兩人唇舌交接,互相追逐,舌尖相抵互相舔弄。嚴黎驟然放松下來,倦意上涌,慢慢就被動起來,被何寄安含著舌尖輕咬一下,又被抵到喉嚨口重重舔弄擠壓,產生窒息一樣的快感。他發現何寄安老是喜歡這樣霸道彰顯占有欲的吻法,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承受不住才拉著他的頭發,暗示他稍微放松點。何寄安便又在他唇上點了兩下,這才撤離。一吻完畢,嚴黎已經有些氣喘,長時間的疲倦洶涌而上,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整個人都被何寄安抱在懷里,雙腿也夾著對方的腰,昏昏欲睡。何寄安見狀,便把人輕輕托住,放平之后擠了點浴液為他清洗。等到把人洗干凈,看到嚴黎胸前一邊乳粒明顯腫脹不少,便又按捺不住,低頭把另一邊含進嘴里,吸弄舔舐起來。嚴黎頭下枕著厚厚的干毛巾,被熱氣熏得渾身都很舒適,又有一雙手極懂他心意,在身體各處滑動撫摸,簡直就要馬上睡著。他剛才昏沉下去,忽覺胸前有些癢,勉強睜眼一看,就見一頭濃密的黑發在胸口輕輕拂動。伸手撥弄了一下被水汽沾濕許多的頭發,他懶洋洋地開口道:“到床上去吧?!?/br>何寄安便又把口中腫硬起來的乳粒重重咬了一下,引得身下人一顫,發出小小一聲低吟這才滿意。又在淋浴下沖洗了片刻,何寄安便將嚴黎半抱著帶回浴室,將人放上床躺平這才輕聲問道:“還行不行?”嚴黎看看他蓄勢待發的性器,一言不發的環上他的脖子,將嘴唇湊上去在何寄安耳垂上印上一個吻,又輕咬一下,笑道:“你說誰不行?”感到何寄安身上肌rou一繃,嚴黎笑意更濃,干脆坐起來,把人按到床上,張開雙腿跨坐上去,又用一手握住他的性器,慢慢taonong起來。何寄安瞇著眼睛看現在身處上位的嚴黎,雖帶著一點倦意,臉色卻很紅潤,雙目半閉,神色迷離,卻還是一心一意討好自己,一向冰封一般的面容也不禁變得十分柔和。他伸手從枕下摸出早已準備好的黃銅小盒子,又把身上人掀倒,一邊在嚴黎臉上親吻一邊道:“若真累了就閉著眼睛休息,但是不許睡著?!?/br>嚴黎就果真閉了眼,隨著他的節奏放松自己,等到對方真插進來的時候還是屏住呼吸,適應了好一會才感到快感漸漸升起來。他本就精神不濟,又被掰著兩腿大力頂送,快感與倦意一同侵襲,很快就神思恍惚,猶在夢中。嚴黎只覺后xue又漲又酸,一團熱氣從小腹升起,順著脊椎直達大腦,自己的性器也硬的不成樣子,頂在何寄安腹上不住摩擦,十分舒服。被壓著做了一會兒,嚴黎就覺得有些不足,恍恍惚惚的輕聲道:“幫我……”他清醒時在性愛中一向話少,有什么要求也都直接動作,只是現在全身都懶懶的不愿意動,又有些迷亂,因此平時不好意思說的話也都說了出來。何寄安本來在吻他閉著的眼睛,將嚴黎長長的眼睫都舔弄得濕嗒嗒的,忽然聽見嚴黎說話,不由頓了一下,卻見他還沒睜眼,就逗弄一般笑問:“幫你做什么?”嚴黎挺了挺腰,雙手無力的在身旁的床單抓了一下,不情不愿的答道:“幫我摸一下……”“摸哪里?”何寄安見他這幅苦惱懵懂的樣子可愛至極,就伸手在嚴黎性器上捋了一把,“這里?”嚴黎臉色通紅的胡亂點頭,挺腰將硬梆梆的roubang更往對方掌中送:“摸這里……用力點……嗯……再大力一點……”何寄安難道見他如此坦率,當然不肯放過,不但手上使力,下身也沖撞的更猛烈,使得嚴黎幾乎要把持不住的尖叫出聲。這一回兩人便做得十分盡興,嚴黎被何寄安整弄的什么yin詞浪語都說了出來,好在他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清醒,因而盡情放縱。他最后射了一次便昏昏沉沉的睡死過去,還是何寄安抱他去浴室又清洗一次。第二天嚴黎醒過來已經日上三竿,何寄安早就起身,洗漱之后抱著本書躺在床上陪他。嚴黎一手抓著他一條手臂,頭還枕在他腰上,只覺得全身意外的十分酸軟,腦袋也有些沉重,喉嚨干澀無比,火燒火燎的疼。好不容易緩過來坐起身,便模糊想起自己昨晚似乎表現得十分過火。何寄安照例等他完全醒過來才遞上一杯溫開水,嚴黎接過來幾口就喝干,遞回杯子時才發現何寄安居家便裝的V領之下盡是淺淺的牙印,昨晚的記憶瞬間涌上來。他猛然記起昨晚在床上被何寄安做得大叫“好舒服”之類的話,還十分主動地撲上去又抓又咬,簡直丟盡了臉。嚴黎臉色就突然一紅,當下把頭又埋進柔軟的被子里,直到身邊的男人強硬的把他拉出來,捧著臉對準雙唇咬了一下。“你難道還害羞?”何寄安臉上盡是笑意,雙瞳漆黑如點墨,望著嚴黎眨也不眨。嚴黎只是覺得丟臉,卻被他如此調侃,臉就更紅了些,索性摟著他的脖子又大力親了一下,然后才跳下床自去洗漱。之后去公司上班,嚴黎一天都坐立不安,這才感嘆果然不能做得太過火,不然就是自討苦吃。他雖然身體不適,心情卻好,笑語晏晏極好說話,弄得一干助理都側目,連徐媛聽到風聲都特地從公關部溜到執行董事辦公室找他,名為有公事,實則只是打探虛實。嚴黎把徐媛打發走,又盡快處理了手頭堆積的雜事,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就想提前下班。找了雷琴進來一問,晚上卻還有一個晚宴要去,是他飛歐洲之前就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