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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的,之前的拉票宣傳片也播得很兇。心里有了盤算,嚴黎就一分鐘也不肯耽擱,先跟SVB攝制組的導演、制片說了自己的想法。對方倒是很配合,立即同意合作,還許諾拿出一部熱播自拍電視劇的時段,電影節開幕前三天轟炸式播出。大風影業宣傳部的負責人正在S市籌備電影節,聽說這個送上門的宣傳機會,也表示會積極合作,宣傳費用按市場價來。H城現在是環亞傳媒獨大,大風一直想打入這塊市場,但是H城地方保護主義色彩濃厚,他們一直苦于沒有機會。于是三方基本確定了合作方式,以的劇本為主線,模特大賽十強佳麗和鄒哲出鏡,拍攝一部專題片,一箭三雕。鄒哲正在拍的是一部青春偶像劇,他演男二號,俗氣的癡情知心大哥哥類型,整部劇談不上什么挑戰性。他要做的,就是用自己那張俊臉謀殺電視機前的少女芳心。因為專題片的緣故,本來還有一個星期的戲份被壓縮在兩天內就拍完,等鄒哲到了嚴黎身邊,已經是眼下泛青,疲憊不堪。縱然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睡覺,鄒哲的俊美卻沒有被疲倦打敗。專題片開機儀式上,依舊謀殺不少記者的菲林,個子高挑、曲線畢露的十強佳麗也有很多在偷眼打量他。攝制組住在黃金海岸上的五星級酒店里,嚴黎自己住一個套房。因為電影節的緣故,這座海濱城市幾乎成了不夜城,各大酒店全部滿員,像鄒哲這樣臨時飛來的,很難在海岸線附近訂到比較好的酒店。他隨身帶了一個助理,經紀人衛紅菲并沒有一起跟來。助理倒是好辦,可以跟其他工作人員一起擠一擠,鄒哲的房間卻不好安排。環亞這邊,只有嚴黎是一個人住一間套房,無奈之下鄒哲只能跟他住在一起。嚴黎是無所謂,倒是徐媛委婉的提示他可能有記者亂寫。他就干脆雇了槍手先發緋聞:鄒哲與公司高層同進同出,入圍最佳新人疑是賣身求榮?!這頭條出報之后,徐媛豎起大拇指夸他夠狠。嚴黎坦然接受,第二天就有澄清新聞上報,說是住宿安排不過來才與公司同事共居一室,于是鄒哲敬業不虛榮的贊美聲浪越來越大,很多粉絲看到新聞竟然也跟來S市尾隨,此后鄒哲每次拍外景都有大批擁躉前呼后擁,聲勢一時無二。嚴黎在S市也忙得很,除了應酬,還要想辦法把貨帶回H城。除了上次入關的那批玉器和滯留的翡翠編鐘,又陸續有幾個大件積壓在S市,等待入關。跟紅堂的矛盾擴大化之后,紅堂顯然把入關貨運線掐得更緊,還常常sao擾何家的盤口。上次雙方互打yin媒官司已經鬧得不可開交,戰線還有越拉越大的趨勢。環亞早想換掉張麗,這次就奉陪到底。紅堂卻不是很拖得起,他們的底子到底不如何家深厚,還需那些錢養著小橫臺的兄弟。張麗失蹤之后,又陸續有女藝人賣yin被抓的新聞上報,基本都是星光影業旗下的女星。嚴黎雖然人在S市,何二少卻要每天跟他打電話,這些新聞也是一定要說的。聽何寄祥講,橫昆現在全城搜人,要找張麗出來問個清楚。嚴黎故意露個破綻,先行挑釁,就是要逼橫昆聯系張麗,陷害環亞旗下藝人以作報復。之后再軟禁張麗,依靠警方頻頻挑紅堂的盤口,直到引起警方的重視,專門當做大案來抓。聽何寄祥說警方已專門布置了飛影行動,要把這些隱藏在娛樂圈的yin媒機構一網打盡,嚴黎得償所愿自然分外開懷。專題片拍攝已經接近尾聲,鄒哲連續拍攝一個多星期,每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嚴黎也忙,常常喝得人事不知,因此兩人雖然共住一間套房,實際碰面的機會卻很少。這天嚴黎從拍賣行回來,難得清醒,時間也才是晚上八點。拿出房卡開門進去,發現房內沒有一絲燈光,以為鄒哲還在拍攝,就按亮壁燈,不料卻看到從門口開始,一路都是男性衣物鞋襪,一路延伸到了臥室。他就也脫了鞋,輕輕走進臥室一看,果然看到一個人埋頭苦睡,裹在被子里面活像一只蠶繭。鄒哲睡得很沉,但是有人靠近他時,還是敏銳的醒了過來。他張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男人背對著自己脫衣服,西褲和襯衫被隨意的扔在地上,直到只剩一條內褲才進浴室。隨后就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鄒哲覺得眼皮子還是很酸澀,就又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眠。然而額頭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一旦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他只能起身,打開冰箱用毛巾裹了點冰塊,然后靠在床上敷著自己的傷口,一邊打開電視機,看晚間新聞。嚴黎沖洗掉一身汗味,這才覺得渾身舒爽。出了浴室看見鄒哲一個人斜倚著枕頭看電視,并沒正眼看他,而是徑自到客廳打內線電話點了些吃的,讓服務生送到客房來。鄒哲的眼神倒是一直追隨著他,看著嚴黎到客廳打電話,然后又只穿著浴袍回來,躺上床。“你受傷了?”嚴黎這時才發現鄒哲額上有傷,一雙濃眉就皺了皺。“嗯?!编u哲不想多說話,抿了抿嘴唇,看看嚴黎,又把目光移到電視機上。晚間新聞已經播到尾聲,現在正在播的是娛樂新聞,第一條就是鄒哲拍攝現場遇襲的事情。這檔節目做的還不錯,新鮮麻辣,主持人語速極快的道出鄒哲遇襲原因。原來是的男主角宣云的瘋狂影迷,不滿電影拉票宣傳片由鄒哲出鏡,所以準備了灌滿汽油的飲料瓶,趁拍攝時闖過安保,正中目標。鄒哲近來勢頭很旺,環亞有意把他按照演技派男星宣云那個路線打造,因此發通稿時常常拉著宣云一起炒作。宣云影迷早就不滿,這次鄒哲出演宣云主演的電影的宣傳片,更是將矛盾推向最高點。“讓我看看?!眹览枰娝軅?,還是有點內疚的。于是輕輕拉下鄒哲一直捂在額上的手,湊近了去看他的傷口。說到底,他非要堅持讓鄒哲拍這次的專題片,的確是有點跟何寄安賭氣的意味,只是沒想到連累了鄒哲。“沒事的,過兩天就會消腫?!编u哲傷得并不嚴重,只是被飲料瓶打在額上腫了個包。導演看在他這幾天十分配合,片子也拍得差不多了,就放他半天假,下午和晚上都不用繼續拍攝,回酒店休息。嚴黎見他好好的一張臉,偏就傷了,很有點心疼,看過上之后忍不住把唇貼上去,輕輕吻了一下。大概是傷口刺痛,鄒哲稍微偏了頭,卻沒躲掉。嚴黎更加不依不饒,扶住了他的頭,又去吻他的唇。這次鄒哲使出五分力氣來,大力一甩頭,不讓他碰到。嚴黎不是死纏爛打的人,看著對方緊緊抿住的薄唇,還有臉上掩飾不掉的不甘表情,就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