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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兒想著快點把問題給解決了。他對這種事也是頗為生澀,當年因為喝醉酒才和藺采的娘親犯了錯誤,后來有了藺采,不想給兒子找后娘,他也沒有這方面的活動,有需求都是靠自己。藺即川弄了一會兒,依然還是沒有出來,他反而比剛才更燥熱了,有些難耐地松開了衣襟,他正打算再用力動一動,任逸塵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師兄,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干嗎?”“這個……呃?!碧A即川正在動作的手被抓住,他僵硬著身子不敢動彈,只能在心里崩潰慘嚎。任逸塵沒睡著,只是自剛才起藺即川那邊就一直小動作不斷,悉悉索索的讓他聽了心煩。他捉住藺即川的手轉過身去,只見對方把臉埋在被褥里,只露出來小半片通紅的耳朵,看上去特別可愛。藺即川只能盡量地把身體蜷起來,以此遮掩自己的異狀:“沒有……可能、可能是認床吧!你不用管我?!比我輭m嗯了一聲,只是沒有松手,反而更往他身邊靠了過去。藺即川都快把自己縮成個球了,他現在對一切外界刺激都敏感得很,任逸塵的呼吸噴在他的頸邊,癢得讓他不由自主地用手護住了脖子。“師兄,你的耳朵和臉都好紅,”任逸塵又湊近他的肩胛處嗅了嗅:“咦,你身上的蓮花檀香變濃了?!碧A即川猛地往后給了他一肘子:“說話就說話,你別靠我那么近,熱死了。好啦好啦,松手,我沒事,快睡吧?!比我輭m卻沒有聽他的話,另一只手摩挲著探到了他緊緊護著的身下。藺即川急了,轉過臉去問:“你干嘛?”任逸塵盯著他潮紅汗濕的臉看了半晌,還是安靜地松開了手。兩人再度背對著睡下了,藺即川平復了一下呼吸,疲累地嘆了口氣。“你以前也挺討厭我的吧?!比我輭m突然說。藺即川沒有回話。第二天一早,兩人飯也不吃,沉默地收拾行李趕到了城門蹲點。城門照例是在卯時開的。迎著稀薄的暖陽,守門的士兵緩緩地拉開了那兩扇沉重的城門——只見兩匹駿馬奔馳而來,拉著一輛鬼魅般的黑馬車,似是等待許久,此時瞄準了城門大開的時機便飛一樣地直沖出來!藺即川隨即縱起輕功追去,而任逸塵眼前一花,就見師兄和那輛馬車一齊不見了蹤影。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是無法追上藺即川的。而藺即川似乎也忘記了。☆、第12章藺采死死摳著車壁,臉色發青地隨著馬車上下顛簸。一旁的寺心非廟肩上有傷,此時也白著臉為自己按住崩裂的傷口,時不時掀開簾子向后望望并痛罵一句:“你爹怎么跟個牛皮糖似的!”“這不廢話嗎!因為我被你綁走了!”藺采實在無法忍受,彎下身子捂住胃部痛苦道:“我好像快吐了……”寺心非廟聞言恨不得把他踹下去,然而他終于忍了又忍,好心地從座位底下拽出一件華貴的回紋披風扔在藺采身上:“要吐也給老子包起來!”那兩匹馬簡直像是吃了興奮劑!藺即川也許劍術不如任逸塵,但他的輕功是從小冒著生命危險練到大的,自然沒話說,很快就追上了黑馬車。他一邊在樹間上躥下跳,一邊還要注意馬車的方向,還得避免被樹枝刮到,實在是分身乏術。而且這種追緝的動作戲根本不適合他這樣仙姿飄渺的人!藺即川更加確定那黑衣少年的十惡不赦了。一人一馬車從城門處沿著官道一直快來到了臨近的另一座城旁邊。藺即川畢竟跑不過八條腿,此時追了許久已經有些氣空力盡,想停下來使御劍術又怕被那馬車甩下,只好咬牙硬撐,說什么也不能被削了面子。“我倒要看看你能追多久!”寺心非廟重新包扎好傷口后,士氣大漲地親自掀簾子出去駕車,直接又把馬車的時速提升了一大截。藺采到底沒有吐出來,因為他在提速后就直接暈過去了。藺即川落在一棵幾十米高的樹上時差點把腳崴了,還好他情急之下拔劍卡在樹干上借力才沒有摔下去。馬車趁這時候一溜煙遁入茫茫樹海,霎時就失了蹤影。“你老母的?!碧A即川一手握劍吊在樹上,面色不善地罵了句街?!皫煹?,咱們……”他突然頓住了。藺即川才發現他的師弟再一次被自己弄丟了!任逸塵背著包袱,一身看不去就不便宜的衣衫配上他無辜茫然的俊俏面容,吸引了不少女子前來搭訕。“這位公子要往哪里去呢?需要指路否?”那些妙齡少女們紛紛湊上來羞澀地問,表示可以為他提供幫助。任逸塵只能微笑著,沉默地搖頭,他想留在這里等藺即川回來找他。少女們知曉他是外來人,見他不言語也不惱,反而更加熱情地向他介紹著樊城的風土人情和著名景點,更大膽者已經開始拉著他的袖子了。任逸塵一時有些窘迫,他左看右看也沒見著藺即川,失望之余,他被少女們拉拉扯扯,不慎撞上了路過的一位藍衣公子。“你這人怎么回事???”藍衣公子看上去年歲尚小,脾氣倒是挺大,被撞到后氣憤地用白玉扇子戳著任逸塵的胸膛罵道:“這么寬的街也能走得撞上別人,真是沒長眼睛的奴才!”他的言辭過于尖銳,任逸塵還沒說什么,身邊那些少女們已經忍不住回擊他了:“說什么呢?不就是撞了一下,要人道歉態度也好一點吧,誰真的是你家奴才了!”藍衣公子冷笑著勾起唇角,滿臉看不起人的高高在上:“嘿,還真的就是……”此時在他身邊看似侍衛的一男一女拉了拉他的袖子,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那少爺才忿忿不平地松了口:“我知道啦!還不是那個木頭惹得我,真是晦氣,走走走?!闭f完那兩人就擁著他離去了。任逸塵趁機擺脫了那些少女們的糾纏,隨著人流,一路走向了昨晚剛剛離開的金世樓。雖然昨夜的歌舞表演遭到了破壞,金世樓今天還是照常開張,不過因為是早上,所以客人并不算多。任逸塵靠著一棵樹,凝視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又看到了剛才發脾氣的藍衣公子,正和身邊的兩個人說說笑笑地走向金世樓。“昨夜吃了這金世樓的酒席還真不賴,聽說早上有特制早點,是大齊沒有的風味,這可得去嘗嘗鮮?!蹦乔嗄旯铀坪跬浟朔讲诺牟挥淇?,搖著扇子一臉雀躍。變故就在一剎那。他突然停住了腳步,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隨即便痛苦地□□起來:“好痛??!我的身體……好痛!好痛??!”他身邊那兩個人著急地把他扶到了任逸塵靠著的那棵樹下,想讓他在樹蔭下歇一歇,然而那公子只是一個勁兒地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