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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要怪就怪把它們帶到這里來的人,明知道后果如何卻還是想放手一搏,飛蛾撲火的姿態看著人可泣可嘆呢?!?/br> 就這樣被虞菡四兩撥千斤的把責任又扔在了殷玫身上,殷玫深吸一口氣, 又道:“陸太太, 您許久沒來公司了,這些魚就放在走廊里, 也并沒有擋著您的路或者礙著您的事,您這樣未免管得太寬了些?!?/br> 見殷玫終于撕開了那一層窗戶紙,虞菡抬手微微捂了嘴,她覺得有些困倦了,打了個哈欠。 “我聽人說有人安排這些是為了陸總回來能瞧著開心啊, 我是最了解他的人了,他不喜歡這些東西的,見著了也不一定會開心,以前我倒是見他養過一些小玩意,你猜猜是什么?” 見殷玫不答話,虞菡又道:“他以前養過一條渾身雪白的蛇,那條蛇有他手臂那么粗,吐著信子的樣子現在想想還真是有些可愛,等你有時間也去買兩條回來,放他桌上?” 殷玫咽了咽口水,她雙手緊緊攥拳,那種危險的東西她連看都不敢看,又怎么會真如虞菡所說去置辦兩條過來。 “以前公關部有一位名叫周雯婷的阿姨,你知道她最后怎么樣了嗎?” 因為在虞菡和陸長淵前女友斗著的時候她站錯了隊,就那樣一言不合就被辭退了,這還是陸長淵下的命令。 “你威脅我?” 虞菡站起來走在殷玫面前,她半托著肚子,就算是現在這副裝扮也是盛氣凌人:“哪是威脅啊,這是警告,陸氏里面的位置誰都想爭,想搶,你別到時候沒飛上枝頭變鳳凰,反而自己一頭栽了下去。女人優秀不是什么壞事,但是心思要用在正道上,我給你機會,看你想不想要了?!?/br>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陸長淵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誰弄的,趕快清理干凈了?!?/br> 等他瞧見辦公室里的虞菡,陸長淵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穿著一身藍色的西服,剛從剪彩儀式上下來就聽見人說虞菡不見了,然后秘書打電話給他說是夫人過來了,他才趕緊過來。 虞菡看見陸長淵輕輕笑了笑,她被陸長淵扶著坐在了椅子上,而后道:“你可能有所不知,這位殷主管在你不在的時候,在走廊外面置辦了好多漂亮的魚,可是我不喜歡,就叫人把魚缸都砸了?!?/br> 她明明是一副惡人先告狀的模樣,讓殷玫想讓陸長淵來評理都沒了辦法。 “沒事,你開心就好,還想砸什么嗎?我叫人買過來都砸給你看?!?/br> 陸長淵這副縱容她的模樣讓殷玫頓時瞪大了眼睛,誰知她此時的表情被虞菡看在眼里,但是她此時卻對陸長淵說:“殷主管說你如果看見這些魚肯定會喜歡的,如此說來還是我壞了她的一番美意,你不心疼嗎?” 陸長淵看了看虞菡的表情,她雖是笑著的,但是卻鋒芒畢露,那眼神直直盯著殷玫,像是有刀子一樣。 和虞菡相處了這么久怎么會不懂她此時的心理狀態,陸長淵轉身,此時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冰冷嚴肅的模樣:“走廊兩邊放魚缸,很擋路。這里是工作的場合,不是來休閑娛樂的,我辦公室前不需要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你趕緊把外面的東西都清理了?!?/br> 殷玫一直低著頭,聽見這句話連忙出去了,她走得急,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凄厲的叫聲,秘書道了一聲:“天??!” 虞菡站起來,被陸長淵扶著,透過那一條透明的玻璃虞菡看見殷玫在外面摔倒了。 玻璃碎片還沒有完全清理干凈,她摔倒的那一瞬間身上沾了不少的玻璃碎片,有些地方還被劃傷了。 虞菡轉過身神色不變,她道:“你在保她?” “自作孽不可活,無需我出手?!?/br> 虞菡抬眼看著陸長淵,突然笑了兩聲:“陸先生,你知道什么是避嫌嗎?今天如果我不來這一趟,或許還不知道你公司里什么時候多了這樣一個妖艷的女人,她可喜歡你喜歡得緊,變著法的想要討好你呢?!?/br> 陸長淵不說話,只是把虞菡抱在了懷里,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再討好有什么用,我滿心都是太太,再容不下別人分毫,太太盡可放心?!?/br> 虞菡被哄開心了才被陸長淵陸長淵給抱著出去了,看著秘書,陸長淵道:“殷玫去醫院的費用都算工傷,給她結一年的工資,以后不用來了?!?/br> 秘書點頭,陸長淵徑直離開,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著幸好沒得罪夫人,自己也夠安分。 自從虞菡這么一鬧之后她便多了一個“母老虎”的稱號,現在倒是誰都知道陸長淵懼內了,娶了一個這么小的老婆也不知道是享福還是給自己找罪受。 這個名號虞菡聽著也不惱,她倒是挺開心的,說什么別人都知道陸長淵有個厲害的太太,就不敢隨隨便便往他身上打主意了,挺好的。 陸長淵被人說懼內也沒見著他有多不喜,反正現在在家里虞菡最大,她舒心了便好。 那次從公司回來,一路上虞菡都在和陸長淵抱怨說自己其實挺想吃東西的,但是那個營養師做飯不好吃,太清淡了,她想吃口味重一點了。 于是那位營養師被光榮辭退,換了一個經常服侍孕婦的保姆過來,平時只是看看虞菡吃的東西會不會傷著嬰兒,基本上都是她想吃什么就做什么給虞菡吃。 時間久了,虞菡的胃口確實越來越好,但是口味卻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都說是酸兒辣女,可是虞菡是酸的辣的來者不拒,前段時間去檢查醫生說她肚子里懷著雙生胎,虞菡倒是沒什么反應,而且還很沒心沒肺的說了一句:“那挺好的,省事?!?/br> 陸長淵徹底推掉了所有工作陪著虞菡,沒事陪她走走,見她扶著肚子那么辛苦,心里總是會有一種愧疚感。 而且晚上有時候虞菡還會腿抽筋,陸長淵只要稍微聽見一點動靜就要醒來,看見她小腿一抽一抽的,趕緊幫她揉,虞菡的眉頭也會從一開始的緊皺慢慢變得舒緩,最后又睡了過去。 虞菡肚子八個月大的時候已經沒什么心情走路了,這一胎實在是太廢精力,一天中她除了吃東西就是在貴妃塌上躺著,被陸長淵拉起來稍微站一下還都是半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到時候是想順產還是破腹產?!标戦L淵問虞菡,可是虞菡沒有這種概念。 她只是答:“能順就順吧,聽人說順產恢復快,我累了?!?/br> 陸長淵道了一聲好,只是在心里又給這兩個孩子記了一筆,他們以后要挨的打可能不少。 虞菡到了預產期的時候早早就住在醫院里了,可是羊水遲遲不破,就只能等著。 那天晚上虞菡正吃著陸長淵親手給她包的蝦餃,剛咂巴咂巴嘴,說自己還想再吃,突然她就捂著肚子半張著嘴,滿臉慌張的對陸長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