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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份呀,陸叔叔,你真的不覺得可惜嗎?” 陸長淵這么多年都沒有告訴虞菡他棄律從商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虞菡其實早就知道了,也是因為這個才明確了目標要在律師這條道路上走下去。 她想為他看看這一路上的風景,想要延續他未完成的夢想。 陸長淵想了想,回到北城的那幾年是一段血腥的過往,這么多年過去了陸長淵似乎感覺那段黑暗的日子還在眼前一樣。 但是他搖搖頭道:“不后悔?!?/br> 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他現在可能還會在南城,單純的為了不仰仗自己父親的人脈,僅僅靠著自己去達到人生目標。 只是后來為了報復,手底下積攢了那么多的資金和人脈,集團又有那么多人需要養,陸長淵已經無法回頭,于是在商人這條路上一直走了下去。 陸長淵經商的天賦其實很高,再加上他夠冷血也足夠理智,每次到關鍵時刻都能做出很重要的決策,帶領陸氏一次又一次度過難關,直到現在的輝煌。 陸長淵發現其實某種情況下他和虞菡一樣“叛逆”,她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說自己是虞右清的女兒,好像這樣她頭頂就只剩她父親的光芒一樣,那時候的陸長淵也是這樣的年少輕狂。 “不后悔就好,反正在我心里陸叔叔最厲害,不管在哪里都能找到自己的生存方式,并且達到巔峰,這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br> 虞菡現在也知道陸長淵在B市的地位,多少項目是陸氏建造完成的,而且都是大工程。不僅如此,還在全國開立了多個分公司,股市也一直穩定。 要說虞菡對陸長淵,其實也是從“仰慕之情”開始的。 她比一般的小孩要執著,又要有個性許多,才讓陸長淵的目光慢慢的放在了她的身上。 兩人愉快的吃完了飯,洗完碗之后陸長淵和虞菡一起出門散步。 陸長淵的頭發沒有像白天那樣梳上去,反而垂了下來,多了幾絲少年感。 他們十指相握,虞菡突然問起:“陸叔叔,你說你這眼鏡帶了這么多年,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很贊同我的眼光???” 陸長淵轉頭,鏡框反射出路燈照映下來的暖光光,他笑意頗深:“那時候不敢不戴,怕你發現我不戴然后纏著我,我又是一個經受不住你軟磨硬泡的人,還不如一開始就戴了?!?/br> 虞菡“切”了一聲,小聲嘀咕:“也不知道是誰讓我追了那么久才得手,還說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男人都是大騙子?!?/br> 陸長淵倒沒有因為虞菡這句話生氣,他只是抬手摟住虞菡,半是討好的道:“我以前害怕別人說我對一個孩子動了歹意,才一直不敢答應和你在一起,在這一點上確實是我懦弱了,不過以后不會這樣了?!?/br> “沒事兒,我現在反正追到了,也不求那么多了嘛?!庇葺找荒樆磉_,不過她像是想起什么,一臉神秘的對陸長淵道:“不過呢,我覺得陸叔叔需要補償我一下?!?/br> “嗯?你說?!?/br> 虞菡突然停了下來,雙臂張開,對陸長淵道:“陸叔叔可以背我嗎?我不重的哦?!?/br> 果然是小女孩。 陸長淵直接就半弓著身子,虞菡找準了位置跳上他的背,雙手環住了陸長淵的頸。 “果然是站得高看得遠啊,上面的風景居然這么不一樣?!庇葺盏恼Z氣聽上去像是很開心,陸長淵穩穩的托住她的腿,看起來一點也不吃力的模樣。 虞菡確實如她所說,并不算重。 陸長淵多年鍛煉,一身的肌rou,他都能直接抱起虞菡,背著她又哪是什么難事。 像是想起什么,陸長淵對虞菡道:“虞菡,以后不要叫我陸叔叔了吧?!?/br> “???”虞菡愣了兩秒,她叫了這么多年的陸叔叔一時叫她改口她可能還有些不適應呢。 不過也只是驚訝了一秒,虞菡在陸長淵耳旁輕輕道:“那不叫你陸叔叔了……叫老公?老公~” 繡江苑里面有一條很長的人行道,周圍種了很多植物,夜晚還能嗅到淡淡的花朵香氣。 陸長淵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似乎被這個稱呼沖昏了頭腦,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那一股喜悅而又甜蜜的心情。 這孩子真是會勾人。 陸長淵抿了抿唇,繼續抬腿往前走,盡量讓自己的語調看起來稍微正常一點:“嗯,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br> 虞菡這么了解陸長淵,他這語氣一聽就知道有問題。她突然就在陸長淵的背上笑得花枝亂顫了起來,“可是我還是有點不習慣誒陸叔叔,慢慢來好不好呀?” “好?!?/br> 虞菡親了一下陸長淵的臉,夜風涼絲絲的,吹拂在虞菡的臉上,她唇角一直掛著笑意,窩在陸長淵的肩窩里。 陸長淵背著虞菡回家,虞菡在他身后很久都沒有說話,陸長淵還以為她睡著了。 背著虞菡上了電梯,進家門口的時候虞菡像是整理好了情緒,很是鄭重其事的道了一聲陸長淵的名字:“長淵?!?/br> 陸長淵把門關上,虞菡從他背上跳下來,笑意盎然:“陸叔叔,你有沒有發現我們兩真的很配,你的名字里帶水,而我的名字里帶木,木無水不成活,所以我這么多年纏著你也不是不無道理的?!?/br> 陸長淵低頭吻了一下虞菡的唇,居然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你以前不就一直纏著我嗎?你可以繼續纏下去,一輩子也可以,不過你不愿意纏著我了,那就換我來纏著你?!?/br> 他說完這話虞菡一臉驚訝的道:“陸叔叔,你……” 虞菡沒想到陸長淵居然也會說出這種有些兒女情長的話來。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陸長淵居然是屬于悶sao這一款的呢?看來他是什么都懂,但是每次都在裝傻。 散完步之后虞菡身上冒了些汗,她去洗完澡之后讓陸長淵幫她吹了頭發。 在一些生活的瑣碎事情上,陸長淵很少讓虞菡親自動手。虞菡是那種稍微運動一下就會困得不得了的類型,但是在陸長淵洗漱好之后,他上床抱住虞菡之后她又沒了睡意。 二人干柴烈火纏綿了一晚,這天晚上的陸長淵似乎很熱情,虞菡都覺得有些受不了。 第二天虞菡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陸長淵踢下床,還故作狠毒道:“你每次一弄我腰都快沒啦,就不能節制一點嗎!” 陸長淵睡眼朦朧的撥了一下頭發,伸手從床頭拿了眼鏡,戴好之后雙手舉起像是投降一樣:“寶貝,是你一次又一次惹我,我很冤枉?!?/br> 虞菡被他說得簡直要臊紅了臉,重新躺下把頭蒙在被子里面,當縮頭烏龜。 陸長淵站起來,摸了摸自己那把老腰,被虞菡踢得位置并沒有留下痕跡,她下腳其實也不是很重,但硬生生就是把陸長淵給踢下了床。 無奈的搖了搖頭,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