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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燃跟著虞菡喝了半杯雪碧,他覺得虞菡路子真的太野了,現在自己就跟在吃一餐斷頭飯一樣,無比煎熬。 虞菡這次點菜沒點太辣的,紀燃也能吃得下去,等虞菡把碗里的飯吃完了,她才道:“燃哥,別那么緊張嘛,我又不是要你的命,我是祖國培養的五好少女,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陸總要是知道我被你兜這么大個圈子,肯定又要說我無能,然后把我發配邊疆了,唉,難啊?!毕氲竭@里紀燃就愁。 虞菡又吃了一塊rou,這才放下筷子開始問:“燃哥,你跟著陸叔叔工作了多久呀?!?/br> 紀燃掐著手指頭算算:“怎么說也快七八年了吧,我以前是南城的一個小角色,突然被陸總看上了,就一直跟著他做事?!?/br> 虞菡點點頭,喝了一口飲料,又道:“那時間算是挺長了,不過陸叔叔為什么不當律師了,這事兒你知道嗎?” “這個……如果我說了,陸總會把我大卸八塊的?!奔o燃雖然已經知道了虞菡的意圖,但還是不敢輕易就把陸長淵的這種絕密情報給出賣了。 虞菡托著下巴朝他笑,眼睛似月牙般彎彎,說出的話卻有點不符合她的乖巧氣質:“你不說,我也有辦法讓陸叔叔把你大卸八塊的喲?!?/br> 紀燃哽住,他抬手去拿杯子喝了一小口酒,算是給自己壯膽:“今天的事兒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庇葺战釉挼故呛芸?。 “行吧!我以前跟著陸總的時候是在南城,那時候我在局子里他把我給保了出來,說需要我的幫助,我就這么一直跟著他做事了……” 那時候陸長淵在打一個很重要的官司,他需要一個不牽扯任何一方勢力的人去保護證人,紀燃手底下有人能夠做到,證人被保護的很好,案子結束之后陸長淵還給了紀燃很豐厚的一筆獎金。 從那之后紀燃就一直跟著陸長淵做事,直到有一年,陸長淵手上剛結束一個很重要的案子,他請紀燃和一干人吃飯,那時候在飯桌上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手機當場就掉在了地上。 “紀燃……幫我訂一下最快回北城的機票……”那是紀燃第一次看見驚慌失措的陸長淵。 畢竟不管是在誰的眼里,陸長淵永遠都是處于冷靜自持那一掛的,他就算是遇見再危機的事情也就是稍微皺皺眉,然后想辦法應對。 陸長淵渾身都忍不住的發抖,紀燃在旁邊看著有些擔心,幫陸長淵訂了機票之后讓餐桌上的那群人都散了。 “發生什么了?”紀燃隱隱約約覺得不是什么好事。 陸長淵捂住嘴巴,盡全力在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眼睛紅著,“我爸媽被謀殺了?!?/br> 紀燃聽完覺得心頭像是被什么重物打了一樣,一種崩潰感油然而生,他無法想象現在的陸長淵是怎樣說出這句話的。 他連夜跟著陸長淵回了北城,看著陸長淵一臉冷漠的認領尸體,然后對紀燃道:“你先在這里幫我看著,我去找人?!?/br> 紀燃右眼總是瘋狂在跳,他感覺會發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唯一能祈禱的就是能快點找到兇手。 ☆、25 紀燃不知道那段時間陸長淵是怎么熬過來的,處理完他父母的后事之后他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 在紀燃眼里陸長淵是個內心十分強大的人, 他能看得出他父母的離世對他來說打擊不小, 但是他好像一直都在極力克制著什么,顯得十分冷靜。 陸長淵回了一趟南城,結束自己在南城的所有事務, 那些同事對他說著惋惜之詞, 可是他們眼中卻有竊喜。 他太優秀, 足以掩蓋任何人微小的光芒。 去他任職顧問的那家集團辭職, 那集團的掌事人知道陸長淵家里發生了這檔子事,還問他需不需要幫助。 陸長淵并沒有拒絕。 此時的他在心中儼然已經生成了一個無比殘忍的計劃,他需要兵不血刃的復仇,讓那些謀殺了他父母的人付出代價。 這個過程也許很漫長,而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紀燃問自己能做些什么,陸長淵卻看著他笑:“去找個新的雇主吧,如果我失敗了,你也許會和我一起搭進去?!?/br> 那時候的陸長淵還不用戴眼鏡, 他視力極佳, 一雙眼睛長得風流倜儻,笑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會要了多少姑娘的命。 “你做事難道不需要幫手么?我可以暫時算你免費?!边@幾年陸長淵給他的錢足夠讓他養活手下一幫人幾年了。 殺死陸氏夫婦的真正兇手陸長淵心里知道是誰, 但是沒有證據。 律師就算是打官司,最需要的就是用證據來證明自己的委托人無罪。 他那時候找虞右清幫忙,虞右清和他說前段時間陸余州一直和一個女人走得很近,那女人背后的勢力很厲害,她的前三任丈夫都因為意外死亡, 而她所繼承的遺產已經無法估計。 女人似乎看上了陸余州,也不管陸余州究竟是不是已婚,對陸余州死纏爛打,可是陸余州家里已經有妻子,這么多年又一直潔身自好,怎么可能會著了她的道。 那女人曾經說過自己無法得到的大不了就毀了,陸長淵在收拾遺物的時候看見了陸余州的手機,他手機里面有很多錄音。 可是陸余州夫婦被謀殺那一夜,那女人一直在家中開Party,有不少人能給她作證。 而那個被揪出來頂包的兇手對自己謀殺了陸余州夫婦這件事供認不諱,問他原因他只說因為一場官司陸余州害了他一家,他想報復所以這樣做的。 一切線索都斷了,案子也結束了。 陸長淵需要找證據,他在北城一家公司當了顧問,每天閑著也不知道干什么,像是失去了人生的目標一樣,整個人顯得有些頹然。 紀燃一直在暗處,他知道這是陸長淵的計,果然沒出一個月,陸長淵想釣的魚就輕易上鉤了。 陸長淵任職的那家公司正好是之前一直纏著陸余州的那個女人公司旗下的一家分公司,她借著聚會的名義第一次和陸長淵真正的見了一面。 那女人名字叫蔡曉蔓,名字倒是挺溫柔,在飯桌上時說話或者敬酒也都很有禮貌,但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看著默不作聲低頭喝酒的陸長淵,像一只美女蛇盯著自己的獵物。 陸長淵有著一張十分不錯的皮相,比他父親還要英俊幾分,蔡曉蔓好像找到了目標,她低頭笑著的時候總是有些不懷好意。 她似是無意的問旁邊的人,說陸長淵是怎么了,那人以為蔡曉蔓看陸長淵不舒服了,連忙道:“蔡總,他家里前段時間出了些事情,情緒不太好,要不我把他叫出去?別污了您的眼?” 蔡曉蔓瞧他一眼,冷聲道:“是污了我的眼還是你的眼?” 那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