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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醫學部的閻律。成績還算中等,就是那眼神,每次我去替教授的時候上課的時候總覺得背后要被什么燒出一個孔似的。轉過頭一看,那小子對我笑的燦若蓮花。“副教,你的曲子彈的真好?!彼麅墒謸卧阡撉俚目酒岜砻嫔?。“是嗎,謝謝?!蔽倚π?。“你一定有一個你很愛的人吧?”“嗯?”我有點驚訝的看著他。“小孩子,別亂說?!?/br>“我沒有亂說,是你自己告訴我的?!彼莻€帶點邪惡的笑容我有一會兒看呆了,實在太像某個人了。“我、我什么時候告訴你了!”被人看穿的我緊張得連旋律都彈錯了。“我經常在教室外面聽你彈鋼琴。你或許不想承認,但是你彈的曲子已經告訴我了?!?/br>這個小子……感官太敏銳了!“副教,你教我彈這個曲子好嗎?”他誠懇的看著我。“為什么?你喜歡這首曲子嗎?”我問他。“因為我喜歡的人他喜歡這首曲子?!遍惵捎暮值难壑檎J真的看著我。我勇敢的迎著他的目光,我懂他的意思??墒沁@個世界上能讓我不敢直視他,在他不說話的情況下臉紅起來的人只有一個了。我站起來合上蓋子?!澳阆矚g的人他的心里裝了另外一個人。就算你多喜歡他他也無法回報你的愛。所以這樣很不劃算呢,對嗎?”我轉身打算離開。“副教……”閻律拉著我,“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好嗎?”“不,我不會去的?!?/br>“我會一直等到你來為止的!”閻律在我身后大喊。我不等他說些什么,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階梯教室。其實閻律你不知道,我也曾像你一樣為了自己喜歡的人跑去學卡農。我再卑微再討好仍舊得不到他的心,你何必再像我一樣呢。不是每個彈卡農的男人我都會喜歡的,除了斷水崖而已。回到辦公室,教授看起來有點煩惱的樣子。“怎么了教授?”這個樂觀開朗的教授我鮮少看見他皺眉。“有個醫學權威要來我們這個城市演講??墒俏以嚵撕芏啻?,依然無法邀請他到我們學校來。也對,還有好幾所名牌大學和我們競爭呢,像我們這樣名不經傳的學校他當然看不上眼啊。但是校長和我說叫我無論如何都要邀請他來,如果他肯來的話我們學校今年的招生率一定會比往年多很多的?!?/br>這樣啊,的確比較麻煩?,F在不是學校挑學生了,是學生在挑學校啊。高校越來越多,學校招生達標不到,向上頭申請經費就困難了。“我今晚本來想再去半島酒店看看有沒有機會的。但是我老婆今晚生日……唉,看來是沒有希望了?!苯淌诘淖雷由线€放著一扎紅玫瑰。“這樣吧教授,我去試試怎么樣?”如果那個醫學權威肯來我們學校,在某種程度上的確幫我們學校打響了知名度。“可是……”“別可是了,兒子在寄宿學校讀書,今晚可是個浪漫的大好機會啊?!蔽遗呐慕淌诘募绨?。“謝謝你了延平,如果這次還是說服不到的話就不要勉強了?!?/br>“我知道了?!?/br>放學后,我去商場買了一點煙酒什么的,聽說那個家伙是個男人,應該很喜歡這些才是。我向半島酒店前臺的服務員小姐咨詢了一下,想不到那家伙居然住頂層的總統套房。搭電梯去到二十八樓。我敲敲門沒有人應門。我又敲了很久,還是沒有人。我嘗試擰了一下門把,門居然沒有鎖。私自走進別人的房間我有點拘束不安。突然我旁邊的浴室門就開了,里面走出一個男人,在用毛巾擦拭頭發,下半身用毛巾裹著,肌理分明,線條很好。可是他抬起臉我差點暈過去。“斷、斷水崖……你怎么會在這里?!”42(完結篇)“斷、斷水崖……你怎么會在這里?!”我怎么又結巴了?“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的吧?這可是我的房間啊?!彼匆娢揖尤粵]有一絲驚訝。“我……剛才我敲門了,只是沒人應門,我才走進來的!”我立刻解釋。該死的,都說是醫學權威,我怎么就沒有想到斷水崖!“好吧,那你來這里是要干什么呢?”他一臉輕松的坐在奢華的單人沙發椅上。我眼眶開始潮濕,在我們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以后你居然可以一臉輕松的這樣問我。難道你都不問問我為什么會離開日本?難道你都不應該在看見我以后表示一點驚訝?!我深呼吸……警告自己不能哭。我手指悄悄的掐自己的大腿,很痛。“我來這里是想請你接受我們學校的邀請,去我們學校演講!”“那我有什么好處?”“這個給你!”我把手里的東西扔給他。“嘖、我不喜歡這些東西?!彼褨|西隨便扔在地上,挑著眉看我。“那你想要怎么樣!”斷水崖火熱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臉上,然后又赤裸裸的停留在我的的胯下。這樣的時刻,這樣的眼神,讓我忍不住全身guntang起來。“我想要你?!彼麜崦恋恼f。“我不懂你的意思!”“簡單的說,我想和你zuoai?!彼M長的眼睛看著我,就像畫地為牢一樣,我無處可逃。“你這個混蛋!”聽到這句話我簡直想揍人!“好好想想你為什么來求我的吧?!彼终Z氣輕佻的拋下一句。仿佛時光倒流一樣,我想起一年前在日本我也是為了學分不顧羞恥的求他,結果被他……我自己想起來都覺難堪。怎么每次都讓我陷入這樣的局面!“你別以為我還是以前這么笨!我不會再被你吃得死死的!”我吼他,反正是學校的事情,我辦不好又不會怎么樣。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掉頭走,我才沒走出幾步,被身后的力量扯了回去。我一個踉蹌,跌坐在斷水崖的大腿上,他的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我都來不急推開他,他的舌頭便竄進來我的口腔,和我爭奪里面的氧氣。“唔……唔……”我發出抗議的悶聲,閃躲著他的舌頭。他突然咬了一下我的下唇,我痛地張嘴抽氣。舌頭一下子被他截獲,滋滋的允吸聲便響了起來。我想我的臉徹底成了紅燒茄子。斷水崖剛洗完頭,如絲的頭發撲在我的臉上,癢癢的。身上是很好聞的味道,我的呼吸開始變重,他的舌頭技巧的挑逗著我的味蕾,我快要淪陷的時候他又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