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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闖進來發現斷水崖和別人zuoai一樣,心里除了難過,更多的是對不起英姬的內疚。“崖,你太過分了!你怎么能這么對延平!”背后的手指沒有停下來,從一根變成兩根,擴張的力度讓我忍不住當著英姬的面喊了起來。“為什么你不問,是我強迫他的還是他自愿的?”斷水崖冷靜中帶著狡黯的邪氣。寵物條約第九條:寵物必須服從主人的調教,保持精神和情緒的高度亢奮。“英姬,不關斷水崖的事,是我自愿的……”嗯……手指按著敏感點,我身子一顫,頭揚了起來。“看見沒有,我只是在滿足他這具yin蕩的身體?!睌嗨吕湔V的聲音不得不提醒我一個難堪的事實。“英姬……我求你,不要看我……”“延平,我真不知說什么好了。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回輕井澤找我,或者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br>“嗯?!庇⒓А?/br>門輕輕的扣上。斷水崖粗暴的扯起我的頭發,“是我低估了你的魅力,還是你喜歡到處留情?這么快就和我的朋友好上了?”“不是的,我沒有!”斷水崖拉著我的頭發把我扯進浴缸里,嘩的水聲從蓬頭里流出來,炙熱的溫度一下澆在我的后xue上。“呀……好燙!”我幾乎整個人彈起來!“舒服么?這招叫做冰火二重天……”“專門用來調教你這種不聽話的小貓……”斷水崖曖昧的語氣,夾帶著軟軟儂儂的日本語調,我幾乎融化在一池熱水里。熱氣彌漫了整個浴室,我泡在熱水里不斷的喘氣。兩腿被分得跟浴缸同寬,突然一個深有力的貫穿,斷水崖滿足的呻吟靠在我的背上?;馃岬姆稚砑ち覐姾返哪Σ林鴥缺诘哪踨ou,臀瓣被兩手使勁的分開,深深的沒入幾乎頂到心臟。身體節奏的前后晃動,斷水崖像一只久未進食的野獸一樣,野蠻的侵占著我的rou體。我無法靠兩只手支撐整個身體,我依在馬克磚上,激昂的喘息在浴室間回蕩。“嗯……嗯……啊……”承受著強烈的快感,身體一顫,就想射出來。“不準射,射了就把你扔出去!”斷水崖好像看穿我的心思一樣。“我……快受不了了……”“這么快就不行了?我不會喜歡的……”懲罰性的又一次狠狠的沒入。“啊……對……不起,我會加油的……”我壓抑著,身體里的火焰越燒越旺……浴缸里的水花被兩具強烈擺動的身體晃動著蕩漾開來,像翻涌的海水,啪啪的濺在地面上,交和著淺淺密密的呻吟聲,回蕩在整個浴室。身后的人霸道的需索著,滑嫩的舌頭舔著我后背密密麻麻的水珠,硬挺的乳尖帶電一樣滑過肌膚,舌頭最后落在臀部上,一咬……“嗯……”我再也忍不住了,身體大震,一下射在水里,腦里一片空白。收縮的后xue緊緊的夾著斷水崖粗熱的分身,他低吼一聲全數釋放在我體內。轉過我的臉交纏的舌頭火辣辣的一吻。我被他吻的天花亂墜,什么時候被他抱上床都不知道。好累,好累……睡在床上,靠著他結實的軀體,枕著只有他專屬味道的枕頭。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斷水崖均勻的呼吸灑在我的脖子上,我用手指沿著他的臉部輪廓,摸著他英俊迷人的臉。然后把嘴唇輕輕的壓在他的性感的薄唇上。突然手被握緊,交叉著五根修長骨感的手指,緊緊的揣在他的心口間。22瞎了的人通常沒有時間的概念,反正張眼閉眼都是黑夜。不能洗衣做飯,不能打掃衛生,走路也要人扶,完全跟一個廢人沒有分別。我每天坐在沙發上等著斷水崖回來,想開口跟他說些什么,話到嘴邊卻總也說不出口。我依靠著他的作息來分清黑夜和白晝。他做飯,比母親在世的時候做得還好。日本的小菜,清清淡淡,總也合我的胃口??床灰娨矈A不了菜,每次扒白飯的時候,碗里總有一些不知道什么時候夾進去的菜肴。斷水崖也鮮少和我說話,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我安靜的坐在旁邊。聽見湯水咕嚕咕嚕冒泡和刀鋒剁在砧板上利落的聲音。有時候感覺到他靠近我的磁場,然后一件外套輕輕的蓋在肩上。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會讓我睡在他的身邊,枕著他的手臂。有時候激烈的糾纏,聽彼此的聲音在黑暗中喘息。不知道睡到什么時候,我反手摸了一下,斷水崖不在床上。鬧鐘還沒有響,這個時候他會去哪?我摸索著下床,走到大廳,聞到一陣濃烈的煙草味。“斷水崖……”我輕聲喚他。腳下一磕,碰到一個物體。我伸手去摸,一件柔軟的套頭秋衣。斷水崖坐在木質地板上,把頭陷在兩腿間,感覺很落寞。“走開!別碰我!”抽太多煙了,聲音很沙啞。斷水崖使勁推我,我牢牢圈著他的身子。感覺到他的兩手在顫抖。“你還在吃鎮定劑嗎?!”聽見蓋子旋開的聲音,我奪過他手里的藥瓶,顆粒的藥丸一下撒在地上。靜寂的空間只聽見藥瓶在地板滾動的聲音。“不關你的事!”“你傷害自己就關我的事!鎮定劑吃多了有什么副作用你不是最清楚不過嗎!”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即使在我看不見的時候也不愿意表現他的脆弱。“斷水崖,其實你真正恨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吧?!?/br>我想我終于弄清楚斷水崖會把我救出來的原因。“你總是活在弦的惡夢里,覺得自己親手殺了弦,雙手有洗不清的罪惡。那年你從美國回來其實是想幫弦治好他的手而不是想殺他??墒且驗槲?,你不得不這么做。你內疚到甚至覺得弦的手之所以殘疾都是因為你!你覺得是你一手毀了弦,就算你再怎么折磨我,就算殺了我你仍然仇恨自己。我說的沒錯吧?”斷水崖呼吸沉重,胸膛一起一伏。“斷水崖,其實你并不喜歡白色,甚至厭惡。所以你才會說醫生是全世界最冷血的人。那件醫生袍穿在身上只是每天提醒你,你的人生是在弦的成全下怎么走過來的。你在醫院工作是故意把自己留在你人生的陰影里。每天面對生離死別也是因為你不想忘記弦,思念連同仇恨一起銘記。你不讓我碰鋼琴,也是因為你認為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