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澤身上,無法忍耐地隨著云澤的節奏而聳動著自己的腰臀。他們的腿間,依偎著彼此的兩根rou器磨蹭著,一遍又一遍地上下交換著自己的熱度、硬度,吐出的熱液在交互的親熱間弄濕了彼此的柱身。直到覺得差不多可以把自己放進去時,云澤才緩緩地抽出自己濕漉漉的手指。“坐上來?!币幌虬缘赖哪腥嗽陧n敬琰耳邊說:“不是要我相信你的技術嗎?”韓敬琰“呼呼”地大喘了兩口氣,回應道:“看在你還沒痊愈的份上,這是我讓你的,以后、唔、再分高下?!?/br>云澤“哦?”地一笑,拍了一巴掌韓敬琰的屁股:“那就先讓我看看你多厲害?!?/br>之前因為顧忌著云澤的傷勢,兩人一般都只用手解決,插入僅僅只有過兩次,而且每次都是韓敬琰主動得更多——當然,都是他主動地進擊,最后卻被cao得死去活來。有了前兩次的經驗,現在的韓敬琰已經漸漸習慣了被進入。——進入他體內,和他連成一體的那個人是云澤,只是想到這一點韓敬琰就已經渾身戰栗。因為喜歡,所以他不在乎是自己上云澤還是云澤上自己,第一次的時候他實在不忍心折騰傷患所以主動地坐上了云澤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后來,仿佛上下就此既定,再也沒有更改的時機。韓敬琰直起身,一直被兩人壓在身體之間的兩根roubang獲得自由,都同時一彈,精神奕奕地站了起來。云澤的那根垂直地垂立在腿間,又粗又硬地彰顯著自己的存在。韓敬琰壞笑著彈了它一下,收到云澤“嘶——”的痛呼。“你想我cao死你是不是?給我老實點?!痹茲墒箘诺嘏牧隧n敬琰的屁股一巴掌。“憑你現在能cao死我嗎,別開玩笑了,每次不都是我cao你?”雖然韓敬琰是被進入的那一方,但說他cao云澤也不為過,畢竟是他主導。云澤一個傷患連換個姿勢都做不到。云澤怒目一瞥,干脆抓了韓敬琰的腰,握著他就往自己的兇器上坐。“你急個毛線?!?/br>韓敬琰趕緊把手伸到后面,張開手指去握住云澤膨脹得猙獰的roubang,同時他調整了自己得動作,后xue慢慢地接觸到正在流著水的頂端。“唔嗯……”光是頂端的部位,韓敬琰就已經能感受到那一根的熱燙。韓敬琰的重量壓在碩大的guitou上,并讓它慢慢地擠進他的身體。“哈、啊……”強烈的壓迫感逼得韓敬琰昂起頭,下身,結合的部位發出“滋咕”的水漬擠壓聲。韓敬琰使勁地調整著呼吸。艸,云澤的那根實在是太大了,巨大的壓迫感隨著整個guitou的鉆入而讓他呼吸都不太穩。“你老實告訴我、呃……你這根是不是整過?”以東方人的尺寸而言,粗長度都太恐怖了。而這么粗長做起愛來未必是好事,至少開始的時候要花更多的時間適應,而每每頂到最深處就會讓人有一種內臟都會被頂出來的可怕錯覺。“我倒是想知道怎么整?”云澤聳了聳臀,按著韓敬琰的腰讓他慢慢地劃著圈往下。現在還只是進了前端,他還需要更多,他想立刻就把韓敬琰貫穿,把自己的整根都喂到韓敬琰下面的嘴里,把他干翻在身下。突然被云澤一按,幾乎一瞬間就進了半根,差點沒把韓敬琰頂岔氣:“呃、你別這么急——啊——你、你知不知道你的東西有多大,想我死啊——”云澤說:“這句話我只能當做是表揚?!?/br>“唔,說真的我寧愿你小一點短一點,啊,別突然動、啊……”云澤開始壓著韓敬琰動起來,韓敬琰腰一軟,雙手按上云澤的肩,眼角也被逼出了淚痕。隨著頻率的加快,韓敬琰配合云澤找到了節奏。云澤的身體已經好了大半,但韓敬琰還是不希望因為這樣的劇烈運動而讓那根骨頭又斷了什么的。自己主動比對方主動羞恥得多,畢竟是從未作為受方過,一來就是騎乘式,就算來過幾次了仍舊也是有羞恥心的。隨著進入的加深,滿屋都是交媾的聲音。尤其是男人的喘息、呻吟,他們放肆地在需求著彼此,大膽地發出最原始的相愛的證明的聲音。韓敬琰搖著自己的身體,坐在云澤身上被“噗滋噗滋——”地貫穿,兩人身下一片濕黏,無數的液體隨著抽出與插入而擠出體外。云澤的巨物一直鞭撻著韓敬琰的rouxue,直到他終于在他體內爆發。他按著他,兇猛地頂了幾下,而后低吼著把濃液注射進了最深之處。“啊……”韓敬琰弓著腰,也噴射出來,濁白的jingye劃出一道弧線落下,落了云澤一胸膛,射的遠的還噴到了他的臉上,甚至他張開的唇中。韓敬琰氣喘吁吁地倒在云澤身上,兩人的心跳聲重疊,還在強烈地跳動。云澤的那根慢慢滑出韓敬琰的體內,失去了阻塞的液體汩汩地流出后xue,那里尚未完全合攏,還在不自覺地收縮。“沒戴套?!痹茲烧f。“還不是你急成那樣?!表n敬琰哼唧了一聲,這時候才想起這種事情,干都干完了有什么用。他無力地躺了片刻,從云澤身上爬起來:“沒壓倒你吧?”“我沒事?!?/br>韓敬琰把云澤從沙發上拉起來,兩人又在樓下的浴室里沖了一下,韓敬琰好不容易沒滴水的頭發出了一頭汗,又只能再洗一次。韓敬琰趴在墻上努力地把身體里的東西都弄出來,在他差不多要清理干凈的時候,背上怫然覆上一道體溫。“別弄了,待會兒再弄?!倍?,一縷粗重的熱氣附上來,緊接著韓敬琰的臀部已經被人從后方扮開,后門大敞。“喂你——”你那一瘸一拐的身子想干嘛?再來一次?!但他并沒有問得出來。借著剛剛做過一次,男人不知道什么已經再一次硬燙如烙鐵的兇器已經“噗——”地穿刺進去。“唔呃——你……你行嗎你?啊……”至于對方行不行,很快韓敬琰就知道了準確答案。為什么傷患的體能會這么好?當然只有一個答案,就是之前云澤都是裝的,裝得站不穩動不了,就為了讓韓敬琰自己在他身上扭腰擺臀,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