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并對床邊的人說道:“是我上輩子欠了他?!?/br>兩周之后。z市拍攝現場。一天的工作又迎來收工,和韓敬琰拍了一段時間戲,林森雨已經深深地將其膜拜為偶像。換了戲服出來,林森雨正好遇到準備離開的韓敬琰,于是屁顛顛地跟過去:“恭喜你明天就要殺青了。韓敬琰,我這段時間從你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希望以后我們還有機會合作?!?/br>說完拉著韓敬琰的手握了兩下。“……”韓敬琰看了看自己的手:“謝謝?!?/br>韓敬琰對林森雨的感覺很復雜,在此之前因為林森雨搶了他的一次工作機會所以韓敬琰并不怎么喜歡林森雨。但林森雨本人卻是個自來熟,不說和演員了,就是劇組的道具師、跑腿、龍套什么的都能稱兄道弟,尤其還特別喜歡韓敬琰。林森雨越是這樣韓敬琰越有挫敗感。兩人往停車的地方走去,他們背后不遠的地方,爽朗也在找自己的車。爽朗站在幾米開外的地方,見林森雨和韓敬琰有說有笑地走在一起,不禁盯著韓敬琰的背影,滿眼都是陰鷙。走著瞧吧!等劇組一殺青他們就會把韓敬琰被錄下來的話放出去,再編造一段故事,找一群水軍煽風點火,呵呵……爽朗露出一抹歹毒的笑,雖然這么做不至于讓韓敬琰名譽掃地,但也是一樁負面丑聞。到時候韓敬琰就算懷疑是他做的,又有什么證據?韓敬不知道有人準備在背后捅自己刀子,最近他狀態好,雖然幾乎每天都來回在z市和c市之間,但天天春風滿面,仿佛精力永遠都用不完。隨意吃了點晚飯,韓敬琰洗完澡躺在床上,舒服地吹著空調,拿出手機打電話。小馬敲開門,端著一盆桑葚進來,聽到韓敬琰在說:“今晚我不回c市,明天殺青之后再回去?!?/br>而電話那頭的人用腳趾頭想小馬也知道是誰。是的,韓敬琰和云澤和好了。他們不僅從朋友升級為了情人,還變得比以前更膩歪!就像陷入初戀的傻瓜,韓敬琰總是每天都想著往c市跑,哪天沒回c市就會有打不完的電話,有時候韓敬琰說的話小馬都聽不下去。不打擾夫夫的甜蜜電話,小馬把桑葚放在床頭的柜臺上,自覺地退出去,把門“嗑嗒”地給韓敬琰帶上。“要我去接你嗎?”電話那頭的男人在笑。韓敬琰忍不住嘲笑道:“就你那腿站得起來嗎?”別說來接他,就是復健都還沒開始做。云澤忍不住反嘲,又冷又壞地一笑:“站不站得起來你來試試不就知道?”韓敬琰反應了兩秒才明白云澤究竟說的是哪條“腿”,于是邪笑了一聲調戲云澤:“……愛妃,我不想讓你傷上加傷,還是等你再好一點了我再慢慢地來‘疼愛’你,乖乖地養傷等我?!?/br>真是狂妄啊韓敬琰。云澤心想。等他好了誰疼愛誰還不知道,韓敬琰那個白癡就等著被cao得幾天下不了地吧。韓敬琰嘴上調戲了云澤幾句過了過干癮,卻不知道他現在越是囂張得意,往后在床上甚至不在床上的日子會越慘,兩人聊了一會兒,有人在敲韓敬琰的房門。“韓敬琰,在嗎?”林森雨在外面喊。“先掛了,有人找我?!表n敬琰說:“別太想我,想我隨時給我打電話?!?/br>“白癡?!痹茲烧f:“你早點休息吧,拜拜?!?/br>他是想他,但他現在最想的是cao死他。韓敬琰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打開門,林森雨穿著一套干凈的籃球服,手里還提著一只籃球站在門外:“我們去打球,你要不要一起?”韓敬琰看看林森雨背后,嗬,跟云澤差不多高的男人,皮膚比云澤黑得多,留著一頭短發,也穿著籃球服,眼神有點兇又有些不奈地盯著林森雨的后腦勺。林森雨在韓敬琰的視線里回過神來,趕緊給韓敬琰介紹:“哦這是葉準,我高中同學,他是專業籃球手哦,在我們省隊打球,超厲害的?!?/br>“是嗎?!表n敬琰讀書的時候也很喜歡打籃球,但自從開始踏入演藝圈慢慢的接觸籃球的機會便少了許多。今天有機會,韓敬琰不免有些心癢癢,于是換了衣服跟著那兩人去了酒店的露天籃球場。林森雨還在劇組里又找了三個人,進行三對三斗牛。結果球賽引起了不少人圍觀,其中有林森雨的粉絲拍了不少的照片發到微博上。等打完了球回到房間韓敬琰不得不再洗了一次澡。洗得清清爽爽地出來,韓敬琰才看到林森雨和他那位老同學的電話還在自己這里,打球的時候他們的電話都被一起去的小馬給收著,回來的路上又忘記了還給對方,于是韓敬琰拿了那兩支電話走出房門。林森雨就住在韓敬琰的對門,兩人住在這一層最好的房間,這邊除了他們倆原本還有兩個房間,但沒安排其他人入住。林森雨的房間關著,韓敬琰敲了幾聲沒人應,然而房門卻慢慢地開了。雖然林森雨看起來就大大咧咧的,但也太大意了吧,韓敬琰把門又推開了一些,正準備叫“林森雨”,那幾個字卻就在這時候卡在了他的喉嚨里。房間里傳來韓敬琰熟悉的聲音。那是一種曖昧的讓人臉紅的聲音,氤氳著某一種氛圍。林森雨的聲音在不斷地喊:“小葉子、小葉子……”韓敬琰立刻就明白房間里的人正在做著什么。☆、第五十八章58.幾秒之后,超級有眼色的韓敬琰已經幫林森雨關上門,并安靜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真是看不出來……不,其實也沒什么看不出來的。韓敬琰把那兩人的電話放到桌上,才發現那兩只電話只是顏色不同,而款式卻一模一樣。這兩人還真是怕別人發現不了啊。韓敬琰突然有點不爽。他和云澤都一次都還沒有過。也不知道云澤嘗起來究竟是什么滋味。光是想著這些,想著脫光光了的云澤,想著某一些兒童不宜的情形韓敬琰的某個部位就豎起了旗。韓敬琰已經有好一陣子過著寡淡的生活。自從兩周前他在云澤母親面前大膽地承認了自己的感情,后來他再去醫院,他和云澤之間慢慢有了質的不同。韓敬琰和云澤并沒有明確地互訴衷腸,但也算是確立了關系,不過一直到現在他們什么都還沒發生——誰讓云澤還躺在病床上。韓敬琰只能自給自足。他剛動手,又忍不住壞心眼地撥通了云澤的電話。韓敬琰把電話放在唇邊的枕頭上,然后就不再管它。云澤接起了電話后,先還在韓敬琰耳邊“喂?”了幾聲,但很快就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