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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白,我晚上有個演出,明天就放假了,沒什么事兒干,你去看看唄?""我也想去啊,可你們那兒不讓未成年人進入啊。""沒事兒,哥領著你進去,到了那兒你就乖乖兒坐著看我們唱歌兒,完了咱倆再一塊兒回來。""成。"晚上鄒尚白和穆云在學校門口兒接頭兒完畢,看著穆云那意思的還要和鄒尚白散個步深入談談嗎的,鄒尚白就在那兒裝,故意視而不見人純情少女的強烈愿望,打了個的,把穆云塞的后座兒上,自己做了副駕駛,一溜煙的就顛兒了。到了飯店,吳恒那色胚早在那兒久候了,見了穆云,倆眼騰騰冒綠光。鄒尚白心說丫怎么就不懂一點兒含蓄美,這妞兒還沒泡呢,再先給人嚇跑嘍。幾個人在那兒裝小丫挺的寒暄起來沒完,鄒尚白屁股還沒坐熱呢,就看見吳恒沖自個兒殺雞抹脖子的使眼色,敢情是利用完自個兒,嫌我礙事兒了,過河拆橋呀。幸虧張泌不辱所托,電話及時地響起來了:"喂?啊,知道了,我馬上來。"掛了電話,摸出個紅包兒來遞給吳恒:"那什么,我有急事兒先走了啊,你們慢用。"第12章"鄒尚白你......"穆云想挽留,鄒尚白抱歉的一笑:"我真的有急事兒,你們甭管我,吃你們的啊。"鄒尚白轉身走了,看見吳恒在背后沖他偷偷伸出大拇哥,倆人兒會心一笑。鄒尚白幾乎是一路飛奔的沖向張泌要演出的酒吧,遠遠的就看見那酒吧門口有一小堆兒人,一個個都是奇裝異服,渾身釘釘子,頭發五顏六色的,七手八腳的守著一堆樂器。只穿一件簡單的黑外套的張泌在這群人中反而顯得很顯眼兒。鄒尚白最近在L中混慣了,見了這幫人的造型兒還是在接受范圍之內的,于是很平靜的走過去。"小白,這兒呢??!"張泌站起來興奮的揮手。鄒尚白緊走幾步,笑著說:"我沒來晚吧?""沒有沒有。"說著一把抄過鄒尚白的肩膀,跟哥兒幾個介紹道:"這是小白,我弟。"指了指一個個子挺高,骨架很大但是非常瘦的人說:"這是杜家文,我們的貝斯手。"杜家文嘴唇上釘著一個銀色六芒星的唇釘兒,抹著冰藍色的眼影兒,牛仔褲的一條褲腿兒上有一個手繪的骷髏。咧開嘴對著鄒尚白一笑,笑容里有那么股說不出來的邪乎勁兒。又指著一個個子也挺高,胖胖的男生說:"這是大頭,我們樂隊鼓手。"大頭帶著一付黑框大眼睛兒,上面兒一圈一圈的,厚的跟瓶底兒有一拼,看著度數就不小。又指著最旁邊一個穿迷彩褲栗色長頭發的女孩兒說:"這是齊雅萱,鍵盤。"齊雅萱長得很漂亮,屬于那種走在街上,裙子不超短,上衣不低胸,素著一張清水臉照樣兒回頭率巨高的純美女。鄒尚白一一打招呼:"你好你好你們好。"大家都很客氣,只有齊雅萱不言語,盯著鄒尚白看了兩眼,突然伸出狼爪兒,倆眼兒冒綠光,捏著鄒尚白的臉蛋兒往兩邊兒一扯:"小弟弟你好可愛呀,叫我聲jiejie來聽吧!"鄒尚白被她捏的發音不清,咧著嘴叫:"寫寫。"張泌見此情景哆嗦了兩下兒,一把把鄒尚白搶過來:"甭理這變態色jiejie。""cao,張泌你丫說誰變態呢?"變態色jiejie一語驚了鄒尚白,彪悍的變態色jiejie啊。"jiejie"前面兒的定語修飾語又增加一個。"說我自個兒呢,成了吧?""哼哼。"e幾個人拖拖拉拉的進去,張泌把鄒尚白安在離舞臺最近的一張桌子上,跟服務生說:"這是我弟,你幫我看著點兒,就給他果汁兒檸檬茶什么的就行,賬算我身上,甭忘了給我個內部優惠啊。"鄒尚白心說張泌還不知道我酒量呢,但也沒解釋,笑呵呵的看著張泌老媽子似的囑咐這囑咐那,心里滿足得不得了。張泌回后臺作準備,鄒尚白很有些期待的猛吸著果汁兒,--他還從來沒聽過張泌唱歌兒呢,張泌總說他們家那塊兒隔音效果不好,在家練歌兒,一會兒居委會大媽就得打上門兒來。張泌是主音吉他,也是主唱兼隊長,站在舞臺最中間。一邊兒是挺詭異的杜家文,一邊兒是大美女的變態jiejie齊雅萱,大頭坐在最后面一堆鼓里。張泌確實帥到掉渣兒,他似乎有一種天生的氣質,被舞臺上的燈光布景一烘托,整個人簡直艷光四射的讓人想尖叫。音樂響起來了,先是一段長長的電子鍵盤的solo,很熟悉,鄒尚白不可能不知道是什么音樂,是槍花最經典的一首歌,Novemberrain,也是鄒尚白的手機鈴聲兼網名兒。張泌的聲音很清澈,這首歌本來應該是適合沙啞的嗓音的,可是經過張泌的嗓子唱出來,卻有說不出的自然,沒有一絲的不協調,更是別有一番風味。張泌一亮嗓子,底下歡呼聲口哨聲就響成一片。難度很大的歌兒,但張泌他們樂隊配合得天衣無縫。尤其是變態jiejie的鍵盤,真不是一般的強。杜家文的貝斯也很強,雖然貝斯在一個樂隊里永遠也成不了靈魂,但是,一個好的樂隊,不能沒有一個好的貝斯--杜家文就是這樣一個好的貝斯。他們選的歌兒很雜,有槍花的,有涅磐的,MarilynManson的,Lulcry的,linkinpark的,greenriver的,居然還有小紅梅的,鄒尚白發現,就算唱小紅梅的Prettyberries這種純女聲的歌兒,張泌也處理得相當到位。間或夾雜幾首挺俗的流行歌曲,經他們重新編曲,再唱出來,還真挺耐聽得。鄒尚白在底下看著張泌他們樂隊的表演,耳邊聽著周圍群情激昂的歡呼,激動的小心肝兒抖個不停。一口氣唱了十來首歌兒,張泌他們收拾起來,去后面兒休息,等著一會兒繼續。臺上開始跳街舞,很多人下到舞池里蹦,鄒尚白坐著沒動,一是他壓根兒沒興趣也不會,二是張泌囑咐過他,叫他乖乖的坐著。也有幾個年輕女孩子過來請他跳舞,鄒公子溫柔有禮的拒絕了,完全的紳士風度作派,一點兒沒讓小姐們難堪。結果不大一會兒,一個男的也跑過來請鄒尚白下去跳舞,那男的長的挺猥褻,也挺猥褻的搭著鄒尚白的肩膀兒,說:"小弟弟,一人兒來的?跟哥哥下去樂樂吧?"并不等著鄒尚白回答,拽著就要走。鄒尚白急了,一揮手把那人兒胳膊撥拉下去,嘴里吐出一個字兒:"滾!"那人也急了,張了張嘴剛想開罵,一個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