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步。"小白啊,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么一句話?""哪句?""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聽過,你想干嘛?""哦呵呵呵~~~~~不想干嘛,就是有個條件。"鄒尚白心中警鈴大作,一臉義正嚴辭地說:"什么條件?""嗯嗯,既然讓我教你,那你就得什么事都聽我的,這樣才有利于開展教學活動嘛。"張泌獅子大開口,這條件開的,太他媽狠了。"什什什么都得聽你的?"鄒公子結巴了。"???難道你不愿意--意--意--???"張泌夸張的捂住自個兒臉,站在學校門口兒嚎叫,引來圍觀群眾無數。鄒尚白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鉆進去,誰知道這個一臉白癡樣的小白臉兒是怎么當上的L中單挑王的?別是認錯人了吧。"不!愿!意!"鄒尚白咬著牙從牙縫兒里說。"你真的不愿意什么都聽我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望著鄒公子。點頭。r"那就換成我什么都聽你的吧。"說著還特嫵媚的沖鄒尚白拋了個媚眼兒。"啥啥啥??"鄒天才徹底呆掉,外帶雞皮疙瘩掉一地。張泌瞅著鄒尚白的呆樣兒,心情大好,一把抄過鄒尚白的肩膀來,一只胳膊摟了個嚴嚴實實:"小白,走吧,咱回家。"鄒尚白只覺得肩膀上一暖,一股帶著薄荷味兒的體香就飄飄灑灑的纏繞了上來,清涼,但是很溫暖。初秋的傍晚,鄒尚白走在金色的夕陽下,忽然就想起了一個屬于春天的詞:熏風拂面。"小白,你家怎么走?""干嗎?""干嗎?瞧你問的嘿,當然是送你回家,保護你呀。""哦,謝謝,呃--不過,你方向走反了。""靠,怎么不早說。""你又沒問。"鄒尚白的家在一個新竣工不到三年的小區里,這個小區有一個非常有詩意的名字"錦官城"。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說的是四川成都,天府之國。錦官城之名,自然是以蜀錦得名,光聽名字,就是一片花團錦簇,熱鬧非凡。這個小區也不妄叫了這名字,一水兒的古典風格版式小高層,社區里小橋流水嘩啦啦。池子里養著半尺來長的錦鯉,月洞門兒,青磚回廊,"之"字形的竹橋,湖心島,玲瓏假山,造的有模子有樣兒的。能住進來的,都不是什么一般人家兒。門口兒保安看張泌眼生,多盯了幾眼,張泌立馬兒回頭兒一個媚眼兒遞過去,小保安招架不住,臉"騰"的就紅了,燒得頭發里面都冒煙兒。鄒尚白有點兒不樂意,心說你丫就禍害吧!到了樓下,鄒尚白對張泌說:"上來坐會兒吧。"張泌搖搖頭:"不了小白,我要回去了。"說著后退了兩步,一笑:"小白,晚上多吃點兒,早點睡覺。你好日子沒幾天啦,我的魔鬼特訓就要開始啦。"鄒尚白笑著:"你盡管來,我還怕你不成?"張泌留戀似的后退了幾步,才轉過身去,手舉到半空中揮了揮,漸行漸遠。張泌的背影很好看。那天他穿了一件淺藍色的T恤,白皙的后頸在漆黑的頭發里若隱若現,整個人挺拔修長。鄒尚白看著張泌的背影消失在綠色的樹影里,嘴角的笑怎么也抹不去。以至于他進門以后,玉姨都驚訝了,連連問小白是不是在學校有什么好事了?鄒尚白還是笑著,說是啊,交了一個好朋友。玉姨也很高興,說:"小白你個小小年紀的小人兒,應該多笑笑,就像今天這個樣兒,多喜慶,甭一天到晚跟一小老頭子似的。"鄒尚白好脾氣的回答:"是啊是啊,您老說的是。"第二天早晨起床穿衣服的時候,鄒尚白坐在床上自己就笑了,他不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時候很陽光,也很稚氣,完全沒有平時那種欠揍的假正經,好像臉上笑開了一道裂縫,面具裂開,脫落了,露出里面甜美的真實。鄒尚白不得不承認,他現在全心全意地希望著到L中這個所謂的爛校去上課,一想到哪個破破爛爛的教室,傻乎乎的蔣斌,老實的吳恒,還有,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詞來形容的--張泌,一想到這些,他就覺得自己的心就變成一個彩色的氣泡,里邊裝滿暖洋洋,芬芳的陽光。第6章剛一進教室,鄒尚白就看見那個早被自己遺忘了的同桌--穆云,慌張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稀里嘩啦"一陣亂響,碰掉一大片書。鄒尚白眉頭皺了皺,但是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走過去,幫穆云撿書。"謝,謝謝。"穆云依舊是結結巴巴的說話,臉都緋紅了。鄒尚白客氣地說:"沒關系,這算什么啊。"抬起頭來,目光習慣性的望向教室的角落。張泌靜靜的坐在座位上,瞇縫著一雙狹長的眼睛靜靜打量著著鄒尚白,眼角眉梢盡是遮都遮不住的笑意。張泌穿著一件灰色的襯衫,領口和袖口都是奶白色的,烏黑的劉海有些零亂地搭在額頭上。單手支著下巴,嘴角笑的微微上翹,水紅的嘴唇里面,露出珍珠色的牙齒。"明眸皓齒,眉清目秀"這八個字,用來形容張泌,那真是再恰當不過的了。盡管這八個字是通常用來形容女性的。張泌沒有一點女氣,清秀但是英挺,懶洋洋的坐在那里,就像一把蟄伏在劍鞘里的劍,劍氣隱然,殺機暗藏。什么承影霄練,太阿青冥,湛盧魚腸,統統不在話下。鄒尚白就是不明白,張泌這樣一個的人,怎么看都跟傳說中的那個L中的單挑王對不上號兒,在他的想象中,單挑王嘛,怎么也應該是那種肌rou虬結,兇神惡煞的樣子,就好像港片里的黑社會老大,最好再戴一墨鏡,剃一光頭,光膀子穿一皮馬夾,露著胸口的虎頭紋身。而且,張泌為什么會退學加入黑社會?又為什么會回來?這個人,看起來那么純凈,那么清秀,可是全身上下,都是秘密。其實,神秘也是一種魅力,甚至是魅惑。張泌的神秘,像無數只觸角從他身上探出來,拉扯著鄒尚白走得越來越近,裹得越來越緊。千絲萬縷,無聲無息,殺人于無形之中。鄒尚白正望著張泌的角落沉思,手邊兒上一個小包兒不聲不響的遞過來了,熱乎乎,怯生生的碰著鄒尚白的手。"那個,鄒尚白,這是我自己做的三明治,給你嘗嘗吧。"穆云紅著一張小臉兒,低著頭說道。鄒尚白驚訝的回過頭:"什么?哦,這個啊,我已經吃了早飯了。""嗯嗯?什么這么香?"坐在過道旁邊的吳恒伸長脖子沖著鄒尚白他們這桌兒問:"哎?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