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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戶的業務大廳,在除去各種偽裝后儼然是一個小型武器庫,多種武器隨意選擇,周恒和應翔也挑了順手的槍,安小天負責留守大本營,白渝將精神力散布開去,立刻就感知到:“六個都是普通人?!?/br>“我還以為我們暴露了,看來不是?”安小天挑眉,他還以為基地的殘黨發現了他們,可如果真被發現,絕對不會只讓六個普通人上陣,所以他們是什么來路?“哦,大概不能隨意用精神力把他們震暈了?!卑子迓柭柤?,對待不同對象處理不同,如果后續會把他們放走,那么暫時就不能讓他們腦子里殘留有被精神攻擊的痕跡。反正有麻醉彈,留活口,審問后再說。白渝一個人上了樓頂,在這里可以俯瞰全景,也方便他跟周恒還有應翔兩個哨兵建立聯系,輔助他們,梅美守在樓內,于是他得一個人負責輔佐哨兵,不過兩個人對他來說綽綽有余,S級的精神力可不是蓋的。他架好了□□,鎖定目標,光是看入侵者的動作他就知道,可憐的家伙們或許還不清楚自己惹上了什么人。陳查是犯罪團伙中一員,他們最大的生意就是人口買賣,在聯盟的法律與打擊下這是一樁危險的買賣,其中牽扯的彎彎繞繞甚多,時常也會遇到生意上黑吃黑的沖突或者一些腦子不好使得人惹上他們,然后他們就會告訴那些不長眼睛的,多管閑事得付出代價。今晚他跟其余五人一起,要教育教育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們見義勇為,把他們三個同伙送進了警局,陳查簡直要笑,兩個普通市民也敢壞他們好事,他迫不及待想看看等兩個蠢貨意識到自己惹了多□□飯,在自己的槍口底下哭著求饒的模樣了。這不是他第一次干這種事,而且他覺得六個人純屬浪費,要說他就夠了,不過聽說那兩位英雄徒手制服了帶槍的同伙,可能有兩下子。陳查舔了舔唇,他對自己身手非常有自信,覺得三人被普通市民搞定一定是自己功夫不到家,而他很快就能把那兩個樂于助人的家伙折磨得求饒,然后他會假裝放過他們,接著開槍。啊,想想那一瞬間剩下那人的表情和某人死亡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所以陳查喜歡干這事兒,太讓人激動了,他臉上露出扭曲的笑,他享受折磨人與殺戮,光是想象就能讓他興奮得顫栗,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他原本已經擬定好了折磨的劇本,他干了無數次,而終于在今天晚上,一切都脫離他的劇本,朝著他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起來。他們剛靠近那棟舊得仿佛上個世紀遺物的老樓,就有兩個人影在黑夜中竄了出來,他們甚至沒能看清對方的模樣,同伴就一個接一個倒下,而自詡身手不凡的陳查只來得及剛剛舉起槍支,就感覺上臂一疼,立刻僵硬著倒地。麻醉彈……從肢體僵硬到徹底昏迷有一個非常短暫的過程,這個過程或許就跟他從站立到倒地一樣短暫,在他倒下的過程中他的視線不受控制往上,一層一層的老樓,樓頂上似乎有個黑影,然后是天空,接著便是比天空顏色更深沉的黑暗淹沒了他。等陳查再度醒來時他發現自己在一個陰暗的地方,麻醉彈帶來的效果仍在,他身體幾乎無法動彈,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眼睛反復閉上又睜開,還是不能適應環境,也沒法進行查看,直到一根管子放進他嘴里,他被迫咽下了什么液體,才覺得腦袋好受了點。他原以為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兒,沒想到居然舒緩了麻醉劑效果,他終于能睜開眼睛看看面前的人,一道昏暗的燈光亮了起來,陳查睜大眼,他忽然覺得燈光十分多余,面前的人完全能照亮這個房間。真是他至今為止見過的最好看的人!白渝瞧他直勾勾盯著自己,哂笑:“醒了?”他朝旁邊挪了挪,示意陳查看一邊的東西,好在陳查還知道現在不是沉迷美色的時候,不看不知道,這一看,陳查瞬間冷汗就下來了。白渝似乎察覺不到他的緊張,還好心給他解釋:“自白劑極其傷腦,沒受過訓練的人沒準用一次就變成傻子,因此我們還是采取傳統點方式,我問你答。你另外的伙計們正在其他房間做問答題,如果你們交卷的答案有不一樣,一個答案不一樣就剁一根指頭?!?/br>白渝悠悠道:“問題有點多,介于你手腳加起來一共只有二十個指頭,希望你珍惜機會。在心里祈禱你的同伴也足夠誠實不會坑你吧,現在準備好了嗎,答題開始了?!?/br>作者有話要說: 白老師:全是送命題emmmm看的人好像多了點,感動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寫文——好吧,其實鼻涕眼淚都是因為感冒_(:з」∠)_本章更新下前五評論送紅包,先到先得~~~☆、第二十六章白渝帶著耳麥,那頭是其他人的審問,陳查也算個狡猾的人,當然不會乖乖配合,他現在真是非常想殺人,所有人告訴他們對手就是兩個普通市民,最多加上身手好一點的后綴,可這叫好一點?一點?如果這都算一點點誰來告訴他什么叫好很多!什么普通市民,放屁!你見過哪家普通市民抱著槍玩著刀跟你打招呼?基本是一個照面就被放倒了,而且面前這個不是目標人物,顯然他們還有同伙,去他的!耳麥中傳來數聲慘叫,白渝皺了皺眉將耳麥摘下來,嫌棄道:“看來其他地方已經開始并且有人不配合了,你要聽聽嗎?”白渝將耳麥按了外放,凄厲的叫聲瞬間貫穿陳查的耳膜,像把尖刀扎進耳朵里,光是聲音本身就令人難受得要命,更不用說這背后的經歷,而這樣的經歷很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陳查冷汗終于下來了。“他們不該這樣?!卑子暹z憾道:“這么一來你的答案一定會跟其中一些人的回答對不上,也許他們是假話你是真話,但是——”白渝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晃了晃:“因為你同伴的愚蠢,你也將失去指頭,挺可憐的?!?/br>昏暗的光線下刀身反射的光其實稱得上柔和,微黃的燈光甚至可以說是暖意,但陳查可感覺不到半點溫暖,尤其是銀刀慢慢靠近,粘著他的視線終于貼上自己手指頭的時候,陳查只能感覺到冰冷,渾身汗毛倒立。“等等!”陳查被綁在椅子上,他掙扎道:“這不公平,我還什么都沒說!”“哦——”白渝拉長了聲音,將小刀往后退了退,居然認同了他的說法:“我也覺得?!?/br>眼前漂亮的男人似乎意外好說話?到底是年輕,陳查剛想松口氣,就聽白渝繼續道:“按照我的建議,一下就把手指頭剁掉太快了,畢竟你們就這么幾個指頭,我覺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