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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對,我家未來娘子也是十分的知書達理,我早早就想好了,這輩子,只要她一個,師兄來,我們喝一個?!?/br> 眼看著馬儒宵與段青恩一副頗有共同語言的干了個杯,張道遠也開始懷疑自己想法是不是不對了。 “那行,既然你們這樣說了,日后成親,我對我娘子好些便是?!?/br> 他本來就不怎么好美色,不納妾就不納妾嘍,反正照現在的忙碌程度來看,張道遠是抽不出什么空跟其他女人發展一段感情的。 眼看著段青恩跟馬儒驍都提起了他們的未來娘子,張道遠喝了口小酒,不是滋味的咂摸了一下嘴:“你們倒是好了,還能跟未來娘子見個面,交流一下,只有我,家中要給我定親,張羅來張羅去,都跟人家說好了,我居然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br> 段青恩吃菜的動作一頓,抬頭看了過去:“你訂婚了?” “是啊,說是一位大人的庶女?!?/br> 張道遠對庶女不庶女的倒是沒什么意見,就是對家里等到塵埃落定了才通知自己這個事有點不高興。 “都是至交好友,我也不瞞著你們,你們也知道我家中是個繼母,自小便對我不怎么樣,父親為了緩和,這才把我送了過來,我跟著祖父一塊長到現在了,他們連封信都不給我寫,現在倒好,我一成了舉子,那邊就一聲招呼都不打的給我的定了婚事,可見是從沒把我放在心上的?!?/br> 到底是親生父親,張道遠怎么會對他沒有孺慕之情。 結果那么久不聯系他,一聯系就是以強硬姿態告訴他給他訂了婚,是上官的女兒,讓他千萬別在婚前招惹別的女子,安安穩穩順順當當的成婚。 通篇信下來,就表達了一個意思:你爹我為了前程把你給賣了,但是你不能不高興,你得開開心心的配合我被賣。 張道遠能高興才怪。 也得虧他性子開朗,郁悶了一會就將這件事丟出了腦子,不然說不定還真能被氣上一場。 “這位小姐多大年齡?道遠兄你雖說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如今又年紀輕輕便是舉子,但之前因為張大人的事,一直耽誤到了現在,這家小姐是比你小了幾歲?” “不是,她與我同歲,之前我爺爺生病時,父親就仿佛在與她家有聯系,只是那時祖父病重,我心里煩悶,就寫信回去說如今祖父年紀大了,一切以祖父為重,這才沒提?!?/br> 說到這里,張道遠也疑惑起來:“我也奇怪呢,怎么都過了幾年了,居然舊事重提起來了,按理說,這位姑娘年紀也該出閣了啊,不過她家老太太幾年前過世了,也許是因為守孝耽擱了?!?/br> “誒,不說這個了,反正也是父親定下的婚事,我想再多也沒用,青恩,來,我們喝一個,感謝當初我祖父重病時你請來了大夫,昨日祖父還在與我說,不能因為日子久了就忘記你這恩情?!?/br> “舉手之勞罷了,何必客氣?!?/br> 段青恩舉杯跟張道遠碰了一個。 幾年前,張道遠的祖父病重,大晚上的大夫都不在醫館,小廝慌亂中尋到了縣學,張道遠也慌了神,慌里慌張的趕了回去。 還是段青恩見情況不對,直接借了一個夫子的馬,半夜騎馬去了大夫家把人帶去了張家,這才救回了張家祖父。 因為這件事,平日一向是比較高傲誰的話都不聽的張道遠對段青恩的意見總要多幾分考量。 比如說現在段青恩正在建議:“正巧銀翠樓還未下燈,我們也喝的差不多了,不如一同去逛逛,順帶幫儒宵掌掌眼,選個好首飾給那姑娘?!?/br> “好,正好醒醒酒?!?/br> 張道遠一口就答應了,還大言不慚道:“說起這個首飾,我特別有心得,畢竟每年我都買首飾給祖母,樣式好不好啊,重量足不足啊,是不是鍍金鍍銀這些,我全能看出來,走走走走,儒宵,你放心,我一定給你挑個大氣又端莊的,保證那位姑娘喜歡?!?/br> “來來來,師兄,快起來,別這么慢,來道遠,我們扶著師兄?!?/br> 于是乎,明明要首飾送未來娘子的人是馬儒宵,結果他自己倒是害羞遲疑,反倒是段青恩跟張道遠,倆人一人拖著青年一根胳膊,別提多積極了。 到了銀翠樓,見張道遠果真對這些首飾十分了解,段青恩也不客氣,拉著他幫自己挑了幾件。 送君君的,送母親的,送奶奶的,還有兩位伯娘。 段四叔從前幾年就一直在幫著段青恩做事,算是家里這個輩分唯一一個知道段青恩身家的人。 也許是沉迷賺錢的快樂,他一直都沒有要成婚的打算。 段爺爺段奶奶有四個大孫子,又知道段四叔跟著段青恩干,是家里四個兒子中最有錢的,只要想成婚隨時可以,完全不用擔心娶不到媳婦,于是也不著急了。 于是段青恩也完全不用去cao心要給四嬸什么禮物了,按照家里人的性格和張道遠的各種建議買好之后,就開始慫恿也買好了東西的馬儒宵。 “我們明日清晨就要走,萬一趕不及呢,師兄你現在送過去,說是怕明天來不及見面,這才大晚上的過去,那家姑娘說不定還要覺得你體貼?!?/br> 馬儒宵之前光是想想送給未來娘子東西就已經夠羞恥了,更別提大晚上的剛買完就急吼吼送過去了,白皙臉上紅著站在原地,吭吭哧哧的不敢去。 “這……夜都深了,她家人怕是都歇下了,這么晚,再去叨擾,不好?!?/br> 俊秀的青年手上緊張的握著首飾盒,緊張的話都有點說不利索:“我們都沒見過面,第一次見面就是晚上,不端、端莊?!?/br> “哪里就晚了,天色才剛剛黑下來,哪家也不會這么早就睡,女子才要端莊呢,是師兄你去找人家姑娘,又不是人家姑娘來找你?!?/br> 段青恩用著兩人熟悉的語氣慫恿:“何況你們都已經正式下定過了明路了,雙方父母都是知曉的,再說了,師兄你正兒八經的上門拜訪,又不是偷偷見面,直接走正門,先拜訪了伯父,再跟伯父提出買了禮物想送給訂了婚的未來娘子,伯父只會覺得你知禮和曉得疼人,高興還來不及?!?/br> 整個縣學都知道,只要段青恩想要說服一個人,那最后結局絕對是說服成功的。 平日里,他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實際上一張嘴,死人都能給說活了。 張道遠看著已經開始漸漸意動的馬儒宵,也加入了進去:“青恩說的沒錯,正大光明的拜訪,又是定了親的,只要不越禮,這怕什么,大不了,就讓姑娘帶幾個丫鬟站在屋里,你們敞開了門說話?!?/br> “你想,你買了首飾,趕著夜路到了姑娘家,就是為了把這件首飾交給她,姑娘心里一定高興?!?/br> 段青恩接上:“沒錯,若是要等到明日,四處急急慌慌的,恐怕是趕不及,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