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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意料之外的變故發生。 方寶子,拿下了夏曼這一角色。 YF女團四人發展不一,虞砂憑著一炮而紅,剩余三人可沒有那么好的運氣。方寶子因為經營會來事,在三人中算是資源比較好的,可虞砂怎么也不明白,為什么方寶子能接下,要知道,因為虞砂的參與,這個劇本在華美有了點名氣,本來定下的夏曼人選是趙開熙前輩。 袁集也沒瞞著她,“方寶子陪張武德睡了,女團解散后就簽張武德的經紀合同?!?/br> 這種事在公司藏不住,都是人精,察言觀色的本事都有,加之方寶子也沒有一點要掩飾的樣子。 虞砂:“......她怎么那么想不開?”想不開和她一起出鏡,是想被吊打嗎? 袁集理解錯誤,以為她在惋惜方寶子的墮落,“圈內這種事不少見,習慣就好?!?/br> 虞砂站起身,披在肩膀上的雪色皮草披肩隨之落地,她略微揚起下巴,只說,“自取其辱。讓她來?!?/br> 方寶子很快就意識到虞砂的報復。 她無法跟上虞砂的節奏。 中張百惠是絕對主宰,夏曼只是為了配合她形象兼之過審的工具,陳思琦根本沒有給予她筆下另一個人物尊重,夏曼的出場似乎只為了襯托張百惠的能力出眾,方寶子在劇組呆了一個多月,身心受挫,她越來越后悔自己的決定。 自己費盡心力,甚至付出那么大的代價,就是不服那口氣,憑什么虞砂可以接下這部戲!可當她真的走進拍攝,方寶子才發覺,自己是上當了! 片場上,虞砂也一點面子沒留給她,她已經和張百惠融為一體,劇本中寫的細節她一一還原,還根據人設主動添加習慣動作,譬如躺在床上“吸煙”。 片場打光很足,空曠的場地只有一張床,四周人聲吵雜,不是能輕易入戲的地方。頭發濕漉的虞砂就這樣系著浴袍斜靠在床上,整潔的床單被足下的水漬糟蹋得凌亂,她孩子氣惱怒伸腳一蹬,口里不耐煩叫喊方寶子的名字,“夏曼!” 方寶子出場時,口紅還沒抿去,鏡頭下多了幾分狼狽。 這是節目組要的效果,當真從頭到尾,偏心虞砂。 “張大律?” 虞砂有天鵝般玉色脖頸,燈光下仿佛能看清皮下血管,她高貴且脆弱,言行傲慢更容易引起觀眾的征服欲,此時毫無防備屈膝躺在床上,探出的那只腳,指甲粉嫩,被熱氣蒸騰出曖昧的質感。 素凈的面孔只有淡淡的眼妝,身子無骨頭般窩著,修長的兩指夾一支煙,沒點燃就這么湊在鼻尖嗅,若不是地上散落著幾張商業合同附件,簡直一派大煙鬼的作風。 虞砂深吸一口煙絲味,睫毛微微顫動,干燥的嘴唇一張一合,“眾泰化工的案子你接了?” 方寶子急忙背臺詞,她努力挺直后背,強裝出矜貴的氣度,“是的,張大律,我已經有資格獨立接案?!?/br> 吳曼是書香世家,受過良好教育,無論什么時候都是有條不紊且從容的。 虞砂手肘用力,支撐著身體翻了面,她趴在床上,瞇著貓一樣的眼睛看方寶子,嘴唇笑意若隱若現,“呵,長本事了,吳曼......” 這里的劇情已經拍攝到張百惠與吳曼情熱時,吳曼已經對女魔頭上司動心,張百惠故作不知,假意勾引,她要吳曼陪自己下地獄,折斷她所有的矜持自律,從社會底層爬上來的張百惠,知道怎么讓一個大小姐徹底淪陷。 攝像頭轉動,方寶子不由地動了下步子,她直至今日也沒能完全適應拍攝現場。這是新人的通病,方寶子在虞砂的刺激下,已經進步太多,但,她還是不如虞砂,她們之間差了兩個金橄欖獎。 虞砂就是張百惠。 她朝著方寶子伸出左手,輕輕屈起小指,動了兩下,似笑非笑的神情仿若蒙上曖昧的紗,周遭空氣也顯得灼熱,導演一眼不眨盯著,似乎要把虞砂每一單動作都完全保留下。 “過來?!?/br> 虞砂命令,“跪下?!?/br> 方寶子晃了兩下,她的情緒早就被虞砂帶跑,現在只有憤怒,腦子里嗡嗡嗡只留下“讓她滾”“賤人去死”。 rou眼可見,導演皺了下眉,似乎想打斷拍攝,虞砂卻一個眼神制止! 這種小場面不值得浪費時間剪輯,只要......換個臺詞就行。 虞砂見她不動,側身擰著手臂慢慢向前爬了一段,柔軟的床鋪更深凹陷,她的下巴埋在被子里,唯有一雙眼睛,充斥著情.欲。 張百惠骨子里的奴性讓她身居高位依舊保留著向男性跪叩的懦弱,她也許愛吳曼,也許只是希望像其他男人一樣,有個漂亮且出身高貴的女性情人,就如同她總是夾在手指間,從未使用過的香煙,僅僅只不過是身份的象征??傊?,張百惠這個人,只愛過自己。她的愛要么是施舍,要么是算計。 現在就是張百惠的算計,她是毒蛇,軟綿綿露出無害的蛇信,試探著獵物的蹤跡,她會用曖昧不明的腔調引誘,卻不肯說出“我愛你”,她讓吳曼覺得自己軟弱需要保護,卻絕不給吳曼真正的尊重。 “怎么......我讓你過來也不肯?” 屬于張百惠的撒嬌,她知道自己最有的魅力的地方是什么——她的傲慢,偶然低下頭的姿勢能引得吳曼心動。 方寶子不得不靠近,這一次虞砂并沒有說出讓她跪下這種話,反而含情脈脈撐起上半身,將漂亮精致的臉蛋湊上去,輕輕磨蹭方寶子的手臂,“嗯——” 方寶子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虞砂很像一條美人蛇,觀眾能不能心動她不清楚,反正她是害怕了。 這種感覺——三伏天在肩膀上對著耳朵哈氣的森然,就算非常討厭虞砂,也不得不承認,虞砂真的很有天賦,有時候方寶子會覺得,虞砂不是在演戲,而是鬼上身,張百惠占用了她的身體。 她毛骨悚然,已經無法繼續配合。 導演依舊沒有喊停,虞砂還在表演,她眸色深幽,打光照過來,能隱隱觀察到,直射之處眸色由黑色轉為琥珀棕。除了小孩子,成人很少有純粹的黑色瞳仁,大多都是棕色的,如果用強光照射,能清楚發覺自己眼眸是金色的。 打光造成的異色,還是讓導演心中猛地一震,他有些懷疑虞砂是不是被什么大神調.教過,怎么如此會抓人眼球?這不是新人該有的技巧。 虞砂的手臂纏住方寶子的手,一點一點,吊在她肩頭,將自己拽了起來,站起來的虞砂比方寶子要高很多,她干脆向后半退,踩上床,這樣就能完全居高臨下俯視方寶子。 含情脈脈且冰冷的注視,虞砂聲音繾綣,慢慢為方寶子捋順碎發,“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