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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砂耳邊說了句什么,虞砂挑高眉。 吃西瓜吃得很開心的鄂語風被迫上線,兩三個化妝師繞著她轉,為她畫了一個脆弱的流血妝,然后讓莫名其妙的她躺在地上。 照辦的鄂語風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當她看到紅嫁衣,臉色蒼白的虞砂出現在她面前時,她的不安放大到最大。 虞砂見她第一句話,“鄂大小姐,您真的九十二斤嗎?” 鄂語風嘲諷,“騙你干嘛!你想干嘛!” 虞砂沒有解釋,反而彎下腰,手臂從她腿彎處穿過,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鄂語風:?。?!臥槽!公主抱!你好sao! 虞砂艱難抱著她向前走,鄂語風忍不住想要從她懷里跳出去,卻被一旁興奮的副導演喊停,“語風老師!別動!您表現得很好!” 鄂語風不敢動了,她聽到虞砂粗重的呼吸聲,在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虞砂突然低下頭,鼻尖的汗珠滾落,她朝著鄂語風露出惡劣的笑容,“語風啊,減減肥,我保證你超過一百斤?!?/br> 鄂語風試圖狡辯,“哪有......” 虞砂不聽她說完,十分干脆威脅,“別動,我怕我控制不住把你丟出去?!?/br> 有舉著白板的工作人員跑過來,他們為鄂語風擺好造型,虞砂也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清晨第一縷光線撒向大地,虞砂垂著腦袋,眼睫上掛著淚,她艱難抱住鄂語風向著不遠處的竹筏走去,陽光在她身后拉出一道很長的影子,她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鏡頭給到兩人特寫——鄂語風緊張到面癱,死死閉著眼,虞砂心如死灰,一滴淚順著眼角滾落。 光線正好,副導演對著虞砂打了個手勢,虞砂低下頭,那滴淚剛好落到鄂語風的臉頰上,鄂語風能感覺到她呼出的氣息,虞砂這個白蓮花在說,“對不起,語風,我帶你回家?!?/br> 鄂語風:我心里有一萬句MMP我必須要說!導演!我拿你狗命!你特么在拍百合劇是吧!用的還是我曾經說過的臺詞! “卡——” 導演滿意喊,虞砂也沒有耽誤當即就松開手,將鄂語風往沙灘上一丟,“收工啦——” 連滾帶爬跳起來的鄂語風當然沒空找虞砂算賬,她忙著去逮導演,“你們也太過分了吧!為什么要用我和長流仙君的定情臺詞???!” 鄂語風最火的仙俠劇中有一句經典臺詞,就是“我帶你回家”。 虞砂不去看他們打鬧,謝玄蘇正捧著西瓜向她走來,兩人相視一笑。 太陽一點點升高,逃離孤島任務正式結束。 第41章 戀愛十九天錄制結束 剩下的十天任務,不過將他們組團投放沿海小鎮,要求他們合作生活,用導演的話是“解甲歸田”,體味平凡生活的美。 這和一檔綜藝差不多,蘇千云夫妻比虞砂要適應多,虞砂也讓出鏡頭,讓其他人表現。她一直相信過猶不及,日夜顛倒的荒島生活讓她繃得很緊,這十天剛好調解心態。 蘇千云接棒虞砂的領導地位,成為一家之主——他們的大姐,相對應虞砂他們是弟弟meimei。蘇千云“重女輕男”,布置給謝玄蘇他們更多的任務,忙得三個大男人倒頭就睡。 其實農家生活需要干的話真不少,洗衣做飯、砍柴捕獵、還要給雞鴨燙毛,忙得蘇千云恨不得劈成兩個人,什么都要她負責,什么都要她安排,更別提鄂語風這個雙手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時不時就探出腦袋喊,“大姐——怎么辦?” 一個人吵得頭兩個大。 虞砂樂得悠閑,像個無良地主躺在竹椅上,用指甲刀挫指甲蓋,蘇千云安排給她的任務她做得很快,就算不懂的地方,上網搜索一下就能解決,這讓手忙腳亂的鄂語風嫉妒不已,時不時就要跑過來招惹她。 日子就這樣過了一天又一天,很快就到分離的時刻。大家在一起生活一個月,感情談不上深厚,但總歸不是陌生人,最后一天,即便身處娛樂圈,卻可能是大家最后一次合作,多少有些傷感,虞砂這才慢悠悠站起來,向他們展示了她出神入化的刀工。 對的,刀工。她并不會做飯,刀工是前世為練出來的,她只能給大家雕個胡蘿卜花什么的,至于掌勺,還是要蘇千云夫妻。 洗干凈的白蘿卜被送進廚房,虞砂手邊擱著大小不同款式的菜刀,手指轉動,蘿卜皮就像細雪般一點點灑下,虞砂的動作很快,只靠兩指的轉動,謝玄蘇甚至能看到寒光飄到她的手背上,她低頭,脖頸繃成漂亮的弧度,薄唇微微張開,似乎在嘆息,又像在呼吸。 謝玄蘇從未和她說過,她認真的樣子很性.感。 不是那種rou.欲的吸引,更像勾引,她笑或不笑,都像表演,每一點動作都是在極力表現自己魅力,她享受目光注視,并且主動引導他們將視線投向她最為性感的地方,她的唇、她的眼睛,她享受對方羞窘的躲閃,并且為之自豪。 這樣的氣質,謝玄蘇只在一位故去的女演員身上看到過,黑白影片中的一代嬌花,是需要很多金錢堆砌的魅力。 “虞砂,好了嗎?” 鄂語風鉆進來,打斷了他的注視,面前的虞砂卻似被驚擾,突然地收攏剛才神態,變得普通起來。 她說,“等一下,好啦?!?/br> 虞砂抬起頭,毫不詫異看著他,眨眨眼,謝玄蘇卻心頭一顫,奇怪的感覺讓他指尖控制不住動作,心臟劇烈跳動,他隱隱約約有個猜想,卻不敢問。 虞砂是在勾引他嗎?有針對性的施以魅力,選擇性地誘惑。 她對鄂語風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態度,雖然很微妙,卻能被察覺。 虞砂不可能回答他,他也不可能問,只是兩人擦肩時,虞砂突然停頓,側著臉輕輕垂下眼睫,沒有任何話語,謝玄蘇躁動的心臟又不受控制,血液似乎全部聚到臉上,他的耳朵紅了。 蘇千云手藝不錯,大家吃了幾天都吃習慣了,酒足飯飽,六人三兩聚攏,湊在陽臺看星星。 鄂語風捏著一罐啤酒站到虞砂身邊,將開過罐的另一瓶鹽汽水遞給她。 晚風綿長,吹得虞砂時不時捋起耳畔散開的碎發。 鄂語風側著身看她,突然開口,“你這人還不賴?!?/br> 虞砂哼了聲,伸出手對她勾手指,“拿來?!?/br> “什么?” 虞砂也不和她解釋,直接從她手里抽出啤酒,“我不喝那東西?!?/br> 鄂語風氣笑了,“你這人怎么這樣?歌星就少喝點刺激性飲料,好心當作驢肝肺?!?/br> 虞砂抿了口啤酒沫,眼神投向夜空,這里的星辰和海島相似卻不同,身邊陪著的人也不同,她不確定是人影響了心情,還是星星影響了人,她嫌鄂語風吵鬧。 等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