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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手,并且都將矛頭指向對方。 蘇千云靠著卜興文,好一會兒才開口,“咱們可以投票表決淘汰隊友,現在,咱們投票吧,我先來,我投鄂語風,我選擇淘汰她?!?/br> 淘汰在游戲中代表殺死,獵手誤導嘉賓,嘉賓也有資格投票表決淘汰獵手。 印星海見有人相信自己,這時也迫不及待舉起手,“我也選擇鄂語風?!?/br> 卜興文:“對不起,我也選鄂語風?!?/br> 謝玄蘇不表態,現在他表不表態也沒關系了,五人三票,根據游戲規則,淘汰成立,鄂語風出局。 沒有聽到完成反殺的提示音,四人臉色都白了些,這代表淘汰的不是獵手,而是無辜的嘉賓。 鄂語風沒想過能被人冤枉成這樣,她哈哈大笑,朝著印星海尖酸刻薄地罵,“我呸,我從不說謊,你才是獵手吧,你一直在誤導大家?!?/br> 蘇千云已經昏了頭,被鄂語風一喊,整個人抖了下,手掌全是冷汗,“這次我投票印星海?!?/br> 鄂語風說得對,一開始跑回來告訴大家鄂語風是獵手的,就是印星海,他肯定是獵手,故意誤導大家。 卜興文感覺到不對勁,他想讓蘇千云冷靜點,可一切已經來不及,謝玄蘇也舉起手,“淘汰印星海?!?/br> 蘇千云被謝玄蘇鼓勵,整個人都振奮,她用濕漉漉的手掌抓牢卜興文,哀哀問,“老公,你選誰?” 卜興文想勸她冷靜,此時此刻什么話都說不出,他咽下口水,慢慢舉起手,“印星海?!?/br> 四人三票,印星海淘汰,依舊沒有提示音。 被淘汰的印星海沒啥表示,只是聳聳肩,略帶歉意往鄂語風那邊挪了點,沒好意思道歉,鄂語風也不看他,哼著扭過頭。 謝玄蘇略顯疑惑挑高眉,臉上沒一點慌亂,似乎對面兩人是夫妻對他沒一點影響。 蘇千云的狀態不是很好,她的指甲戳進卜興文的胳膊里,死死看著自己的丈夫,“你不會騙我的吧?” 卜興文苦笑,“怎么可能騙你?” 蘇千云咬緊牙關,顫顫巍巍舉起手,“這次,我投票淘汰謝玄蘇?!?/br> 被淘汰的謝玄蘇嘆息一聲,他的表情有些無奈,似乎在惋惜他們要輸比賽,“淘汰我就淘汰我吧,你們有誰留到最后,幫我給虞砂帶句問候,問她想不想哥哥?!?/br> 很簡單的一句請求,蘇千云卻像被燙到,猛地抬起頭盯著自己丈夫。 留到最后...... 假如謝玄蘇也不是獵手,那么她和卜興文一定會對上,她自己肯定不是獵手,假如最后真正的獵手是卜興文,他要用什么方式淘汰她? 這只不過是一場游戲,雖然卜興文向她保證自己不會騙她,可,鬼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撒謊,他們是國民情人,如果最后刀劍相向,你死我活,會影響他們夫妻口碑,她實在是不敢賭。 最終,理智戰勝情感,蘇千云咬緊唇,在卜興文投票表決淘汰謝玄蘇前,自己更改了選擇,“我淘汰......蘇千云?!?/br> 話音落,卜興文先驚訝了,他看著蘇千云有些不明白她的選擇,蘇千云卻不說話,只是又重復一遍,“我淘汰蘇千云?!?/br> 卜興文見她心意已決,猜到她的考慮,苦笑一聲,也舉起手,“我淘汰卜興文?!?/br> 她是他的妻子,她作出什么樣的決定,他會遵從。 自己淘汰自己等同于主動放棄游戲,不需要多票表決,直接一票淘汰。 提示音沒有響起,在場.慘遭淘汰.四人齊齊將視線投向真正的獵手謝玄蘇。 溫和如午后紅茶般的年輕男人,展開雙臂等待工作人員為他披上斗篷??±实拿寄績炑藕?,對著四人行脫帽禮,他毫無愧疚、紳士道,“游戲快樂,朋友們?!?/br> 四人:......神特么的快樂! 第39章 完整故事 如果要完成游戲,謝玄蘇還需要解決虞砂,虞砂現在還未“醒來”,謝玄蘇可以選擇直接殺死她,是結束游戲最簡單的方式。 涼風吹著他的斗篷,每步都如墨云翻滾,他右手顛倒著一把匕首,兩寸銀刃如滑魚,在掌中飛速轉動。這是導演組提供的武器,他們似乎很想看兩人搏殺的場面,給謝玄蘇出了不少主意。 謝玄蘇想到導演咬牙切齒念著虞砂名字,也猜到這幾天虞砂一定非常不配合,但他只是若有所思笑了下,應付道,“我明白的?!?/br> 虞砂已經等著。 鬼新郎在一旁嗑瓜子,一粒一粒丟進嘴里,嘎嘣嚼著還不忘給虞砂出主意,“虞砂老師,您的眼影顏色可以換個,正紅色太俗氣了?!?/br> 虞砂手下一頓,細毛筆在臉頰上擦出一道淺淺的紅痕,今天是出嫁的妝容,鳳冠霞帔,長長的鳳尾拖著很遠,化妝師幫她畫了大部分的妝容,只不過她眼角部位敏感,只能自己勾勒暈痕,被鬼新郎一打岔,她眼角的妝容又花了。 見此,鬼新郎立刻裝死,打著哈哈道,“虞砂老師我先出去看看轎子哈,您慢慢來——” 虞砂干脆用指腹研開顏色,輕飄飄飛去一眼,臉上又不見表情。 鏡子里的她是另一種不同的氣質,她確實很適合上妝,只需要改變發型妝容,就能給人新的感覺,此時長發散開,襯得她額心花鈿鮮艷奪目,鳳冠垂下的珠鏈順著額角空蕩蕩墜著,濃黑的眼睛安靜注視著前方,唯有嘴角的笑意讓她整個人都溫潤起來。 這樣無害的人,藏在袖子里的左手卻在把玩著彩彈槍,她寬大的袖子完全擋住細微的動作,支在化妝臺上的右手還捏著細毛筆,隨著動作,一點點顏色慢慢抹上眼梢...... 導演進來就看到這樣絕美的場景,虞砂不曾改變動作,只是轉過眼珠,光潔可鑒的鏡子完完全全反射出她的樣子,隨著她視線晃動,她周身無害的氣息被破開,眉梢間全是肆意。 她是初春的湖面,看上去似乎在融冰,可內里的游魚卻僵硬身軀,死死凍在幽暗的湖底。 導演再次感嘆,她真的很適合演一個殺手。 “咳,虞砂老師,你該準備上花轎了,記得啊,你現在是昏迷狀態的,一會兒你可以半躺在花轎里,也可以筆直坐著,就是千萬別睜眼睛,千萬別睜眼!” 睜眼發覺謝玄蘇持刀欲殺人,虞砂肯定會反抗,到時候謝玄蘇打不過虞砂就有些尷尬了...... “嗯?!?/br> 虞砂繼續勾勒眼角,直到裝飾完美,她才慢慢站起來,身后有兩個工作人員幫她捧著長擺,頭頂的鳳冠過于沉重,她每一步都需要非常小心,直到坐進轎子中,大家才松了口氣。 導演不放心又囑咐一句,虞砂自己摘了前發冠往軟墊上一趴,抬起眼望著,他才訥訥放下轎簾?;ㄞI吹吹打打向前,謝玄蘇藏在樹林中等待已久,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