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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即可獲得勝利者稱號,晉級新人王。若被獵物認出,視為任務失敗?!?/br> 他是獵手......? 謝玄蘇揉掉紙條丟進大海,他知道這個游戲類似狼人殺,可他沒料到他會是獵手。 看著跟在一旁拍攝的跟拍大叔,謝玄蘇抓了把頭發,臉上還掛著歉意的笑容,“還真是沒想到——” 他不想騙虞砂,哪怕只是一個游戲。他明白若是虞砂猜到他的身份,可能會故意誤導其他人,把他們淘汰出局,讓謝玄蘇拿新人王。與其讓虞砂破壞規則,不如他自己來,淘汰除了虞砂外的其他人。 跟拍見他不經意撓了一下脖頸,還以為他不適應這個身份,出言安撫,“謝玄蘇老師,只是游戲,沒關系的?!?/br> 謝玄蘇臉上的笑容很深,他緩慢抬起眼瞼,“我知道?!?/br> 真是頭痛......就從印星海先下手吧。 成為獵手后,謝玄蘇獲得最大自主權,甚至可以拿到其他嘉賓的任務表,探索地點距離他最近就是印星海,只要他能說動印星海組隊,有很大可能在任務過程中,將他淘汰出局。 想到什么,他從兜里掏出一枚硬幣,輕輕彈起,不看結果直接用手掌蓋住。 虞砂在這邊,她會去猜正反,沒有她在身邊,謝玄蘇不在意結果。 . 節目組終于想出個歪點子,利用權限,將虞砂她們的籠子懸掛起來。隨著起重機的動作,虞砂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籠子一點點升高,三人的距離也越來越寬,從一開始的手臂長,到兩米開外。凌空六米高,除非虞砂是超人,絕不可能逃出去。 虞砂并沒有著急,她捏著指節,輕輕扭動,終于抬起臉,“導演,你們轉變了地點,按照規則,籠子里的嘉賓每次轉換地點都可以獲得一次抽卡牌的機會?!?/br> 導演:“符合規定,你們可以抽取卡牌?!?/br> 籠子向上移動,也算轉換地點,虞砂這說法并沒有錯。 虞砂輕笑,她的眼睛半瞇著,對著剩下的兩個人喊,“咱們有三次機會?!?/br> “等會!三次?!” 導演不干了,直接甩了帽子走上前,虞砂懸在半空中,居高臨下俯視他,光線直射在她的發間,照得黑發鍍上一層暖洋洋的金色,虞砂半笑不笑,“當然啦,導演,咱們三位嘉賓,當然有三次機會,規定可沒有說,三人一起轉移,只有一次機會?!?/br> 她伸出一只手臂,對著其他工作人員招招手。 確實符合規定,導演就算不樂意,也不得不將三張卡牌交出來。節目組一共就準備了三張卡牌,他們只考慮過三選一,從來沒想過三個人一起抽。 鬼牌【隨機召喚一名逃亡隊友】、國王牌【五十米范圍內指定擊落一名敵人】、皇后牌【提供指定工具一個】。 虞砂猛地轉身,手里抓著三張牌,目光灼灼望著其他人,“都交給我處理,沒問題吧?” 鄂語風、蘇千云沒有異議。 “鬼牌?!?/br> 一張五彩繽紛的卡牌從籠子飄落,輕輕降在地面上,沒有激起一點塵土。 節目組匆匆忙忙去尋找就近的嘉賓,虞砂將剩下兩張牌反復把玩,硬殼紙封了一層薄膜,陽光下反射油脂的光澤,虞砂輕輕撣,漂亮的眼睛慢慢瞇起。 半小時后,印星海趕到了。 他一頭的汗,剛想扎進綁匪的包圍圈,虞砂突然大喊一聲,“壯士,向左跑?!?/br> 居高臨下,省了很多麻煩,至少虞砂可以清楚看到工作人員不懷好意的靠近。印星海不知道她們籠子附近有包圍,引領他來的工作人員自然也不會說,導演握著喇叭,正笑瞇瞇等著印星海落入陷阱,不想虞砂直接開口。 印星海反應很快,他只是望了一眼,就找到虞砂的位置,“然后?” 虞砂只是說,“繼續向左,一直跑?!?/br> 綁匪也有自己的活動范圍,等待過程中,虞砂將他們的活動軌跡都摸索清楚。以籠子為中心點,做一個半徑為五米的圓,這是大活動范圍。巡視活動范圍是一個矩形,圓形與矩形有四個交叉點,這四個接觸點剛好是休息處,也許節目組并沒有多想,只是考慮到天氣炎熱,每隔一段距離就設立茶水室,可虞砂當真找出規律。 印星海雖然鍛煉,可也比不上專業素質的安保人員,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被抓住時,虞砂突然喊,“停??!就呆在那里!” 不解,印星海還是聽從虞砂的安排。 就在人高馬大的黑口罩綁匪要抓住印星海,虞砂懶洋洋道,“親愛的,過線了。這是休息區,也是節目組設立的盲區?!?/br> 導演大罵,“什么盲區!你別瞎扯!” 虞砂:“您不是立了塊【禁止拍攝】的牌子嗎?” 導演:......大意了! 虞砂繼續長篇大論,“家是溫暖的港灣,茶水室是綁匪大叔溫暖的港灣,不應該有人破壞這份安寧,在這里,不會有敵人,只需要愛?!?/br> 說著,她當真雙手捧起愛心形,對著嘴巴一吹,送去一個熱情的吻。 導演:呵。 不用想也知道,導演又屈服了,這一次他僵著臉找來了游戲設計,也不罵她,就這么笑瞇瞇地盯著她,直到把設計師盯出一身雞皮疙瘩。 嗚,她從業十多年,第一次見過這么不配合、喜歡找游戲規則漏洞的嘉賓。 “壯士,每隔半小時換班,你記得偷到鑰匙來救我們?!?/br> 虞砂大聲喊,哈哈笑個不停,印星海也朝她喊,“我怎么偷得到?” “你自己想辦法呀~” 辦不辦得到,都要自己先動腦子想想。 . 謝玄蘇并沒有找到印星海,他不知道對方已經轉移位置,巡視斷崖,謝玄蘇攀上頂端,波瀾壯闊的海洋一望無垠,咸腥的海風刮雜著濕潤的氣,陣陣吹拂。 已經黃昏,天色漸暗,再逗留也不會有結果。 跟拍緊隨在他身后,見他瞇起眼睛,又掛上溫和的笑,開口勸,“謝玄蘇老師,咱們先去其他地方轉轉,印星海老師可能有事耽誤了?!彼囊馑际?,可以尋找另一個目標。 謝玄蘇似笑非笑,“好的?!?/br> 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虞砂又想出什么新主意,他就不妨礙他們玩游戲了。 地圖徐徐展開,謝玄蘇伸手按住太陽xue,炙熱的陽光傾瀉在他半肩,他點著星標,慢慢揚高眉毛,“卜興文老師還在西林嗎?” 海島的另一頭,到處都是碎石、紅樹林、灘涂,在那里,卜興文需要獨立制造出一艘竹筏,考慮到工程進度,現在的他應該精疲力盡。 謝玄蘇拽下背上的行李包,翻出一套作戰服,從頭到腳包裹起來。 樹林草叢中可能有毒蛇,節目組做了充分的準備工作,他的頭發近日張長一些,壓在帽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