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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開車是你,下來接受批評?!?/br> 虞砂搖下車窗,臉上笑意燦爛,“張導視力不錯嘛——” 導演咳口氣,雙眉緊皺,“你不知道謝玄蘇老師開車不超過五十邁?更別提飆那么快,要我給你報名賽車錦標賽嗎?!” 握著方向盤的謝玄蘇推了下鼻子上的墨鏡,有些不好意思咳嗽兩聲,“我可以開快的?!?/br> 導演瞪大眼睛,“你做夢!你們兩個不可能再在我的節目里碰一下方向盤!永不!” 今天回去,他就修改游戲規則,無論什么時刻,決不允許嘉賓開車! “既然這樣......那么——” 不妙的開場詞,謝玄蘇側過臉,對著虞砂笑,鮮紅的嘴唇因舔舐而顯得濕潤,虞砂現在很想和他接吻,“抓緊?!?/br> “哈哈哈?!?/br> 馬達的轟鳴聲中,虞砂在狂笑,謝玄蘇也學著她的樣子丟掉墨鏡,后輪碾過黑色鏡片,只留下呆滯的導演和泛白的碎末。謝玄蘇的眼睛嚴肅注視著前方,狂躁起來的野馬再也不會停歇,它如閃電,勢不可擋向前。 謝玄蘇比虞砂開得更快,若虞砂是發泄的野獸,謝玄蘇就如窮途末路、孤注一擲的賭徒。 “咱們不回頭嗎?” 虞砂伸手去摸謝玄蘇的臉頰,指甲刮過他的耳骨,停留在他的脖頸處。 謝玄蘇的脖頸修長溫熱,虞砂透過皮rou,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向前有路繞回去,咱們的油還夠,可以開一圈?!?/br> 謝玄蘇氣定神閑,聲音溫潤干凈,他某些方面具有絕佳的模仿天賦,此時此刻,虞砂確定他和自己是一類人。 “那就向前走吧......我也不喜歡回頭?!比松羞x擇都不能回頭,有的只是彌補和懊悔。 虞砂伸出手,透過車窗,丈量海面的長度,不過只是堪堪半個巴掌,七厘米。世界很小很小,只要你愿意,伸出手遮住眼睛用力一握,整個世界就都在你手里。 謝玄蘇“嗯”了聲,就在嘶鳴的響聲中,虞砂靠到他的椅背上,輕輕吻了下謝玄蘇的右臉頰。 握著方向盤的手用力捏了下,謝玄蘇的每一寸肌rou都緊繃著,虞砂依戀的吻,像某個信號。 她允許謝玄蘇進入她的內心世界,比朋友更加親近的關系——密友,這一刻,她承認,他們的靈魂是相似的。 良久,謝玄蘇輕笑豎起右手,打了個響指,“怕嗎?怕就叫出來,反正我也不會停?!?/br> 虞砂也笑。 他把從虞砂身上學到的東西都用到她身上了......當然十分可愛。 第25章 逃離孤島 他們又回到海島上,這一次迎接他們的是持續十日的特殊游戲。 逃離孤島。 “節目組玩這么不正能量的游戲,不怕舉報?” 嘉賓角色扮演,一個人作為幕后黑手,剩下的嘉賓為魚rou,相互欺騙,達成【全殺】或【反殺】兩個結局。 拿到新的任務,虞砂先拿謝玄蘇開起玩笑,“哥,你猜錯了,這次任務與海洋沒關系?!?/br> 謝玄蘇嘴里嚼著口香糖,聽著她說話,突然吐出嘴里的殘渣,用紙包住丟進垃圾桶,“你一開始也是那么想的?!?/br> 沒有說過的話,虞砂就不承認,“哪里?有錄音嗎?造謠可是犯法的?!?/br> 聽到這,謝玄蘇才伸手去捏虞砂的臉,“再胡說,就把你關在籠子里?!?/br> 虞砂主動將臉湊上去,照舊在笑,“我本意就是如此?!?/br> 她的眼神很認真,甚至彎起眼梢,若有所思舔著嘴唇。謝玄蘇甚至能看清她嘴唇的紋路,每一絲都浸潤水光,鮮嫩誘人。 游戲任務要求很明確,每組嘉賓都要選出一人交給節目組,達成被綁架的前提條件,【逃離孤島】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孤狼復仇】。 字面上的意思,每組都會出現一人被綁架,另一個人救援的情況,被選中的人會被節目組帶到其他地方,關押起來,等待被同伴的救援,救援成功后,兩人匯合繼續完成接下來的游戲,逃離這里。 謝玄蘇并不同意,被關起來的那個人不會太舒服,天氣炎熱,他怕虞砂受不了苦又不愿意說出來,“還是我去,你更擅長推理。我們要趕在其他嘉賓完成之前完成任務?!?/br> 說話時,謝玄蘇掛起微笑,他有充足的理由說服虞砂,她很看重結果,會被他說動。 可虞砂并沒有上當,她還是堅持地說,“還是我去,我也累了,想休息一下?!?/br> 謝玄蘇的素材還是太少,她被關起來照舊可以找機會發揮,她不相信矜持的謝玄蘇會攛掇其他人一起越獄。 從一開始,她就計劃好兩種可能。 謝玄蘇同意。 . 攝像頭不在拍時,節目組工作人員都很客氣,小心翼翼給虞砂冰飲,還給她講劇本,可攝像頭一拍過來,就只有虞砂孤零零蜷縮在金色的籠子里。披散頭發的少女眉目青嫩,楚楚可憐縮在一個角落,籠子剛刷了金漆,陽光下閃閃發光,虞砂的肩骨嵌在縫隙中,伸長脖子去夠懸掛的水瓶,可能是動作太笨拙,水瓶翻了,清澈的飲用水灑了她半身。 她也不哭不鬧,只是巴巴眼睛,一遍又一遍問,“我哥什么時候來?” 陽光下,她臉上還留有水漬,夾在在眼窩處,遠看就如淚痕。 這樣的乞求誰不會心軟?不等工作人員心疼,攝像機轉過的那一瞬,她變臉般,勾勾手指,示意身邊的工作人員給她念報,細長的眉毛輕輕絞起,抱怨著天氣,神態自若,舉止優雅,不像困在籠子里,更像帆船酒店的奢華羊皮沙發上假寐的貴族公主。 她身邊還有其他兩個籠子,分別關押著鄂語風和蘇千云,她們可沒有虞砂那么自若,蘇千云還面上能看,畢竟見多識廣,知道不能得罪人,鄂語風則完全不顧及節目組導演的臉面,用力砸著籠子,痛罵,“又不在拍,把我放出來,太陽那么熱,把我曬黑你們賠得起嗎?” 夏天的太陽很火辣,現在又是中午兩點,虞砂碰到籠子都覺得手燙,鄂語風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忍到極限。 導演連忙上來哄,“鄂語風老師再忍耐一下,還缺兩個鏡頭......”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出來,剩下的鏡頭你們找替身,你是想熱死我嗎?” 導演啞口無言,虞砂懶洋洋幫他下臺階,“語風——” “你閉嘴,誰許你說話的!” 這個死白蓮精又要來做好人,討好導演有一招,想曬就自己曬,她是一秒都待不下去。 鏡頭打過來,虞砂輕輕一笑,跪爬著向鄂語風邊靠了靠,修長的手指抓緊鐵籠,慢慢吊起上半身,長長的頭發順著肩頭滾落,她仰起臉,臉上全是蠱惑的笑意,嗓音軟軟,她問,“語風——想出去嗎?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