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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否需要我的幫助?” 他壓低嗓音笑了會。感謝命運,還好她成了明星。 謝玄蘇難以想象她在小餐館卑躬屈膝的模樣,那不是虞砂,也不可能是她。 第19章 美人救美 中午,可能是錄制節目的緣故,牛排館的人不算少,虞砂整理衣領,習慣性卷起袖口,露出纖細的手腕,她全身飾品很少,手腕上的機械手表算一個,女性很難駕馭寶藍色的大圓盤,虞砂請人摘掉一截表帶又裝點了鏡面,氣勢柔和不少,搭配她剛剛好。 男人最好的飾品是腕表,女人也一樣。 鐵藝門鏡面反射,隱隱約約能看出自己的輪廓,高發髻職業裝,如果換上雙黑高跟,典型的辦公女性。 這套制服還是太正式,能凸顯她的知性美卻顯得不可親近。不管怎么樣,虞砂還是站到門口,學著領班的樣子挺直后背等待客人。 “請問幾位?” 一個穿著嶄新皮鞋,頭少梳得一絲不茍的中年男人進門,虞砂直接上前,捎帶強勢將他從其他服務生手下劫走,這種客人一看就是節目組特意安排的,會磋磨她卻不會太過分。 “兩位,你慢點?!?/br> 開始了。 虞砂嘴角浮上笑意,歉意躬身引導,“抱歉先生,請?!?/br> 男人也緊張,頻頻看她,額角溢出薄汗,也許認出她是誰,見她臉上掛上歉意的笑,他頓了頓,聲音放低,“今天是我和我夫人結婚二十年紀念日,請幫我作參考,我要送她什么禮物比較合適?” 布置任務了。 虞砂假意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很快接話,“那我先為您安排情侶座,這邊請?!?/br> 她一邊走一側身看,“請問需要我們為您提供祝賀歌曲服務嗎?我店提供慶祝服務,不需要額外費用?!?/br> 男人松了口氣,可能是在臺詞范圍內,他不假思索道,“不需要,我的夫人愛靜。如果可以請將店里的音樂調低音量?!?/br> 這是布置與店長的交流任務,虞砂含笑點頭,“好的,這就為您安排?!?/br> 給他倒了杯茶,安排好菜單,虞砂立即去找店長。 店長顯然也是有臺本的,一見她就說,“店里的音樂不能調低,但我們可以提供小提琴演奏服務,用來取代音樂,你需要說通顧客?!?/br> 虞砂抱著菜單,要笑不笑,“店長,我找你并不是這件事。你有iPad嗎?可以聯網那種?” 店長被她問蒙,脫口而出,“你要它干嘛?” 虞砂也不解釋,伸出食指勾了勾,臉頰笑意溫柔,“先給我嘛~” 拿到自己想到的東西,虞砂低頭劃拉屏幕,時不時抬臂扶一下發髻,形色間有鮮妍的嫵媚,她的大腿貼得很緊,走動時帶起一陣香風,謝玄蘇與她擦肩,喊她的名字,她豎起食指,似有疑惑,回頭輕輕瞥他。 “怎么?” 謝玄蘇嘴角帶笑,“走路別玩平板,像個小孩子,真讓人cao心?!?/br> 虞砂挑高眉,似有深思抿唇,“這是你的回擊?” “是我的愛,虞砂meimei?!?/br> 他將食指壓在嘴唇,輕輕一按,虞砂剛想說什么,謝玄蘇推著著餐車轉身就走,虞砂長久注視他離去的背影,修身的牛仔褲白襯衫,包裹緊翹的臀部,修長的脖頸打著領帶,上衣口袋還插著一支鋼筆,整個人說不出的禁.欲.性.感。 居然被比下去了? 虞砂哼笑,捏了捏耳墜,揚起面又是含而不露的風情,聽室內歡快的歌曲,虞砂腳下每一步都踩著韻拍,似乎要和謝玄蘇一決高下,鏡頭下,她無論正面側面,都是完美的弧度。 “先生,您好。這里是我為您選擇的六種商品,希望您的夫人會喜歡?!?/br> ipad上截了十幾張圖,有價格對比,甚至還有商店地址,最遠不過一公里,都是可以店家配送的商品。男人顯然沒想到虞砂會準備那么充分,挑選的商品也不是華而不實的奢侈品,這多少讓他有些受寵若驚,連聲道好。 趁著他心情好,虞砂連忙伏下身建議,“是這樣的,先生,我店來了一名優秀的樂手,擅長小提琴,您的夫人愛靜,一定會喜歡優雅的輕音樂,是否需要為您安排?” 她說話不喜歡用“一定”“肯定”,在她意識中,絕對詞匯是對乙方的施壓,會給人潛意識的威脅感。 男人被她猛地建議砸暈了,慌忙中就答應下來,當他想起自己還有幾句臺詞時,一切已經來不及,虞砂根本不等他反悔,直接去找鄂語風,要求她一會兒來19號桌演奏。 鄂語風換了公主裙,百無聊賴靠在吧臺上,橙色的小提琴倚著她的小腿,身邊的印星海也換上白西裝,兩人湊在一起很登對,就是誰也不看誰,氣氛冷冷。 當虞砂走進兩人的視線,氣氛一下活躍,鄂語風臉上的懶怠褪下,雙眉蹙起,警惕望著她。 虞砂從花籃里抽出一支紅玫瑰,用小刀旋轉削掉尖刺,遞給鄂語風,“拿著,我的客人是慶祝結婚紀念日的夫妻,一會兒將鮮花送給女士?!?/br> 鄂語風遲疑片刻,還是順從接過,口吻不客氣,“知道了,還有事?” 攝像機在拍他們,虞砂表演般柔和神態,關切湊過臉,“你的琴弦需要擦松香嗎?” 鄂語風就這樣倚在吧臺上,支著手肘擱腦袋看她,“你怎么那么喜歡多管閑事?我的東西就算斷掉,也不要你假好心?!?/br> 別以為她沒看到攝像機,只有這時候白蓮才會耐心表演。 虞砂的臉距離鄂語風只有兩指,她惡作劇般撅起嘴啵了個氣泡,見鄂語風嚇得后避,笑意深了幾分,漫不經心道,“好的,大小姐?!?/br> 被虞砂一戲弄,鄂語風演奏時也心神不寧,她知道虞砂不懷好意,但她又搞不懂虞砂究竟想干嘛,看著她繞著自己轉來轉去,她就煩。 “先生,您的黑椒牛排?!?/br> 虞砂彎腰為夫妻二人上菜,妻子似乎第一次來牛排館,并不會用刀叉,虞砂表演般,挑起、翻面、切割,她的表情謙和,動作異常爽利,刀叉折射銀光,反襯虞砂的臉頰上大大小小的光斑,近看遠看,都不可親近。這樣冷酷的人,嘴角卻含著一絲笑意,整塊牛排被切割成大小一致的rou塊,每塊間還保持著完整的形狀。 鄂語風歪著腦袋拉琴,滿是惡意想,虞砂退圈后去當服務員也不錯。 環境限制,鄂語風的動作不能放開,這個餐館從未配備過小提琴手,她只能站在走廊里演奏,牛排溢出的油煙讓她面色難看,她皺著鼻子向后歪,似乎想避開竄來的煙霧。 “讓——??!” 有服務員端著熱鐵鍋從鄂語風身邊擠過,卻被她的動作沖撞,手下一震,沒有抓牢,撲面蓋來的辣湯就要往鄂語風頭上潑,幸好虞砂眼疾手快將她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