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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要死在你們面前,我要死在直播里,我要讓你們這些殺人犯愧疚,我就當著你們的面吞下去......我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決賽前,原身吃了很多安眠藥,她人生最光耀的時候,就是決賽日,這也是她選擇自我毀滅的時候,收到黑粉寄來的花圈,她沒有哭。被人追著辱罵,她也只是低著頭逃走,即將看到光芒,她卻選擇將一切都結束。 虞砂將手枕在腦后,透過天窗看外面的星空,不確定這個世界是不是一本?也不確定她是否需要按照劇情路線走下去? 中并沒有詳細描述原身遭遇的網絡暴力,原身也并沒有自殺過,她的一生順風順水有些不真實,就像故事城堡中的公主?,F在的一切,都似乎與真實接軌,袒露在虞砂面前的是與曾經那個世界一致的殘酷。 “想這些有什么用......經紀合約已經簽了,后悔也沒有用?!?/br> 曾經的身體她并沒有留念,唯一值得惋惜是化為云煙的富貴,前世爭爭搶搶,也不知道便宜誰? 虞砂閉上眼睛,開始梳理腦子里的信息。 這個世界與她曾經的世界有些許不同。 曾經那個世界樂壇新秀云集,華語樂壇是世界音樂的圣地。這個世界的華國卻歌壇凋零。并且,這個世界追求“德藝雙馨”,每個藝人都有相對應的人設,那個世界并不在意細節,天王天后常在演唱會與觀眾對毆。 “我改變不了世界,只能改變自己?!?/br> 走實力歌手道路太難,大環境在這里,她只能向明星、演員道路上走。 想到秀星與演員之間的壁壘,虞砂捏了捏鼻梁。她有一張清純的臉,不具備侵略性,見人總是低頭含蓄地笑,虞砂試著收斂神情,學著過去那樣挑高眉,微抬下巴,目光散漫掃過車視鏡,果然,氣勢發生改變。 “和我那張臉很像?!?/br> 稚氣和怯弱一時間抹滅不掉,虞砂撫摸上自己的臉,努力擠出幾個刻薄的表情,她不能一直維持這個人設,限制太大,秀星本來就沒什么影視資源,她不能去挑角色,就必須要適應每個角色。 善良的、尖酸的、白蓮女主、惡毒女配。只要有機會,她就不能因“我不行”而錯失。 “公司給我的人設是嬌滴滴的花瓶美人,哪怕我會唱歌,也不能顯露出來?!?/br> 華美與她簽訂的協議里就有“關于人設”的規則。不更改人設除了怕“偶像失格”造成固定粉絲流失,也是避免公司內部同一人設的資源浪費。資源必定優先有名氣的人,另一個人必然被冷落。 虞砂不想止步“秀星”,她的野望不止如此。她需要“自救”,慢慢改變人設,一步步將自己推到大眾面前。 偽裝不會唱歌,不會跳舞,對于她來說,有些困難。前世,她十五歲出道,叱咤歌壇十年,十年日復一日的生活,早已養成習慣,就算不刻意表露,說話行為也會帶上一點過去的影子?;ㄙM精力偽裝自己是個“廢物”,這對虞砂來說,太不劃算。況且,她也不想走黑紅路線,流量社會,新人就像韭菜,一茬又一茬,走黑紅路線,只會越來越沒底線,最后成為公司捧新人的工具。 現在最重要是向公司證明自己的價值,主持人的引導讓她明白,她處于一個相當危險的地位。 “怎么做......按照劇情那樣,在首次公演上摔一跤換跌打藥的代言,再與代言廠商的總公司繼續合作?” 她是先拿代言推廣穩定商業價值,還是進一步向公司展示自己的“潛在價值”? 虞砂劃開手機屏幕,看著微博下越來越多的評論,毫不在意扯了下嘴角,這些路人黑并不長情,說到底也是出于優越感的跟風,收視爆棚,龐大的觀眾基數,放大了討厭她觀眾的數量,這些路人黑聚在一起,看起來就會有點嚇人,其實放眼全國,比例也不算高,真正的大眾還沒有認識虞砂。 反正也是給她送流量,虞砂沒有波動接受他們的辱罵。 再怎么樣也不會出現比上輩子被林卓玉diss更羞辱,感謝這個世界的含蓄。 【方寶子的meimei:虞砂你是個垃圾!】點贊2萬 手指擦在“方寶子”上,虞砂似乎想到什么,惡意勾起嘴角,發了今晚第一條微博 YF女團-虞砂:@YF女團-方寶子祝賀阿寶出道成功(微笑) 隊友粉啊......使勁罵呀,罵她的每條評論,她會做成PPT放映給隊友看哦~她不在乎不代表她不會惡作劇,在她印象里,方寶子一直都親親熱熱叫她好姐妹。 “你的牛奶,胃痛就不要喝冷的?!?/br> 袁集敲了敲窗戶,虞砂推開車門,找了個垃圾桶,在里面翻出一個應援袋。因為是租借場地外,垃圾桶都比較干凈,她面色難看,擰開熱牛奶瓶蓋,皺著鼻子咕咚咕咚飲了一大口,又低頭撐著膝蓋。 袁集看不懂虞砂,他總覺得今天的她更外......寂寞? 虞砂緊緊攥著瓶身,等待牛奶起作用。她的胃翻江倒海,一陣陣上涌,沒一會兒,她就憋不住,扶著垃圾桶對著應援袋嘔吐起來。 她很討厭牛奶,曾經減肥催吐就用牛奶做潤滑劑,現在這個習慣也帶到這具身體上,她吐得筋疲力盡,越來越分不清穿越是一場夢還是事實? 原身吞了安眠藥還有殘留,她要自救,出道囂張的話已經惹怒大眾,她如果被曝光去醫院,只會被觀眾認為賣慘無極限。 醫生會問,為什么要吞安眠藥? 她怎么回答? 不小心吃多了? “漱漱口——” 袁集將開了口的礦泉水遞給她,虞砂手下一抖,灑了一半,她的手指緊緊摳著瓶身,斂目沉靜,鴉般的睫毛上下起伏,袁集以為她會哭,她只是更深垂下頭,看著應援袋里的嘔吐物,低低咒罵,“臟死了?!?/br> “嗯?” “袁哥,幫我再買一瓶消毒水吧,免洗除菌液也行?!?/br> “好?!?/br> 夜風中又只有虞砂一個人,她看著瓶中一半的牛奶,二話不說直接飲盡,伸展手臂,做一投籃,將塑料瓶砸向一直在偷拍的狗仔,“出來?!?/br> 黑衣牛仔褲、頭戴鴨舌帽的少年點頭哈腰從草叢鉆出來,身骨瘦削,帶著少年特有的頑劣氣味,探出的一雙眼睛亮如星辰,“虞砂姐,我真不是故意蹲守你,這不,我們接到消息,說K.G男團謝玄蘇會從皇朝會所出來......見您在這里,順手嘛?!?/br> 張誠野沒想到虞砂眼睛那么尖,他以為他藏得很好,現在被發現了,他連忙刪除照片表誠意。他確實接到消息來這里逮一個大新聞,皇朝會所與女團租借的場地相距不遠,他等了很久,不見目標人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