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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濯眉頭緊皺:“那個韓殊怎么回事?為什么老是跟你們過不去?” 許玫和傅書漾對視一眼,說:“可能真的就是宿敵吧,要說有多大矛盾,還真沒有。但韓公子從小被捧在手心里長大,吃一點虧都覺得受了天大的侮辱,所以總想報復回來。這矛盾便越鬧越大了,這事以后,我估計他依然不會收手?!?/br> “他還真以為姓韓就可以為所欲為?”許濯剛才聽了傅書漾的話對韓家就已經很不滿了。 他能聽出來,傅書漾沒有撒謊。那也就等于說,韓源齊和韓氏集團都有問題,只是暫時沒有證據。 許警官鐵骨錚錚,眼睛里容不下半粒沙子。 他嘴里不說,但這事以后,他自會盯緊韓氏。 他們沒有問題也就罷了,一旦有問題,他才不會怕對方是什么背景。 “舅舅,你別生氣?!备禃f,“只要……” 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包廂門就被人敲響了。 “誰?”許濯問。 對方沒有回應。 許濯還想說話,包廂門直接被人推開。 進來的人一身白布裙,長發柔順地披散下來,神情柔弱,可不正是許瑯? “你怎么來了?”許濯當然認識許瑯。 他知道,當年的事情,許瑯沒做錯什么,但他對許瑯,不可能喜歡得起來。 “meimei,舅舅?!痹S瑯走過來,未語淚先流,“對不起,打擾你們了,但我也是不得已?!?/br> 許玫有點生氣了。 “請不要亂認舅舅?!痹S玫冷著臉道,“你媽姓李,不會有一個姓許的兄弟?!?/br> “我知道你生氣,真的很對不起?!痹S瑯對許玫道,“只要你能消氣,無論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打我罵我,我都不會反抗。只求你救救爸爸,meimei,那是你親生父親,求求你救救他,現在只有你能救他?!?/br> 許玫簡直要氣笑了:“你好像搞錯了,我沒有爸爸,法律意義上都沒有,明白嗎?” “親子關系怎么可能真的斷絕得了呢?”許瑯完全就不講道理,“我知道你為以前他管教你的事不開心,他這一年也沒來惹你討厭了,你就救救他吧,好不好?你想想,沒有他,怎么可能有你?無論你怎么不肯承認,他都始終是你的親生父親,不是一張紙就能否認的……” 許玫聽到她這樣說話就想爆炸,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你想我們怎么救他?”傅書漾攔住許玫,問許瑯,“他違法犯罪了,你不會不知道吧?現場還有一位法律工作者坐著呢,你真的要明目張膽地藐視法紀嗎?” 許濯本來都忍不住了,聞言又坐了回去。 許瑯看了許濯一眼,咬牙道:“我知道爸爸有錯,但錯并沒有那么嚴重。我問過了,說是拿錢就可以贖人。而且,能不能是一回事,你的態度是另一回事啊。meimei,那是你親生父親,你掙了那么多錢……” 這次連許濯都要炸了,猛地站了起來。 “等等?!备禃鋈怀S瑯揮手。 許瑯以為他想打人,下意識往后避了下。 傅書漾揪住她飛起來的頭發,取下她的發卡——那竟然是個微型攝像頭! “你故意說那些讓人生氣的話,就是希望我們能夠失去理智,說出一些挑戰大眾底線的話。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剪輯視頻,放到網上?!备禃徽Z道破許瑯的用心。 許瑯頓時臉色慘白。 “許小姐,跟我去派出所走一趟吧?!痹S濯大怒,這次是再也忍不住了。 “不不不……”許瑯慌亂得不行,“我沒有做,我什么都不知道?!?/br> “許小姐一個大學生,不會不知道偷拍隱私是屬于侵犯人身權利的違法行為吧?”許濯沒給她多說的機會,直接掏出一副冷冰冰的手銬,“你的行為,至少可以拘留了,如果網上再有消息散布出來,你可能還會坐牢?!?/br> 許瑯抖得不行,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但已經沒有人再心疼她。 幾人從包廂出來,有人看到許瑯手腕上的手銬,頓時議論紛紛。 “警察抓人了?還是個美女?!?/br> “不知道犯了什么事?!?/br> “這女的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呢?” “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拍洗發水廣告的女的嗎?” 大廳里的電視正好在播許瑯的洗發水廣告,之前的艷照熱搜后,余暉自然丟了代言,還被商家索賠。在韓殊的幫助下,那個廣告最終變成了許瑯的單人代言。 但商家肯定做夢也想不到,許瑯最后也會出事。 “還是個女明星???臥槽!” “這個新聞大了!” …… 許瑯竭力想要躲避大家的視線,但這次她終究避無可避。 回到公安局,許濯審訊許瑯。 許瑯大概是很清楚,真要把韓殊供出來,她會死得更慘;也或者是抱著希望,覺得韓殊會來救她。她也知道這不是大罪,所以死不開口。 發卡是在街邊買的,至于誰把攝像頭安在上面的她并不知道,拍攝的視頻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所以就算許濯知道,這事韓殊肯定有參與,也不能去找他。 不過許瑯既然不肯交代更多,當然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這都已經偷拍到刑偵隊長頭上了,態度還極其不配合,她的判罰當然要從重,最后判了十日拘留。 原本大家都以為韓殊至少會來看看許瑯,但他一直都沒有出現,好像這事真的跟他毫無關系。 許玫他們也不著急,許瑯的計劃才開了個頭,就被傅書漾給識破了。就算韓殊拿到了視頻,也剪不出什么爆炸性的東西。而且,傅書漾的黑客技術那么厲害,韓殊只要敢出手,就一定會被發現,所以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動作。 這樣一來,最煎熬的人,自然是許瑯。 拘留所并不是什么好所在,每一天,她都在希望和絕望中循環。 直到拘留期滿,許瑯終于徹底絕望,她是自己獨自離開的。 從派出所出來,又走了很遠她才敢打車。 司機大約是想買房,正在收聽房地產相關欄目,最新一個話題剛好是新生地產拿下西區一塊地,就在白鶴塔小區附近。兩個主持人很熱烈地在討論,這個新生地產到底怎么想的,為什么要拿那么偏的地?聽說隔壁還鬧鬼,房子建好能賣出去嗎? 許瑯知道新生是傅書漾的地產公司,她也不知道他為什么非要拿西區那塊地。 當初就是因為他非要拿那塊地,韓殊才會給許仲亞支持,讓他也去搶那塊地。 許仲亞跟許瑯說過,那塊地并不好,建好房子只怕也賣不動。 但韓殊說,不管好不好賣,只要拿下地,損失都算他的。 許仲亞一心想進地產行業,總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