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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單手抱起人,從碎瓷片中走了出來。 突然騰空,許玫腦子里的第一個想法是:這是傅書漾第幾次抱她了? 好像四次了。 前兩次她都毫無知覺。 第三次她被嚇懵了,也沒感覺。 現在……許玫覺得,傅書漾力氣好大。 單手抱著一個人,居然還能走得四平八穩。 看著瘦,其實是個隱藏的高手,不愧是吃了一大盤牛rou的男人。 傅書漾將許玫放在客廳入口的位置,拿走浴巾,并打開客廳的燈。 突然出現的光亮讓許玫瞇了下眼,再看時,傅書漾已經去拿垃圾桶和掃帚等工具了。 許玫腦子總算恢復了運行,她很抱歉:“對不起,我出來……找水喝,不知道是你在里面,還以為是……” 說是鬼也太扯了點,許玫說不出口。 “別過來?!备禃此坪跸敫鷣?,簡單直接地拒絕了。 許玫只好站在原地,看著傅書漾將碎瓷片撿進垃圾桶,打掃過地面后,還換了吸頭,用吸塵器將邊邊角角都吸得干干凈凈。 他可能真的有潔癖,許玫想。 所以,大半夜刷廁所,不是干了壞事,是因為潔癖嗎? 還是……一種特殊癖好? 說到特殊癖好,許玫忽然就想起原書中,傅書漾也有個癖好——他喜歡燒錢玩。 不是購物燒錢,是真的點火燒。 據說,傅書漾家中常年備著百萬以上的現金,就是為他心情好或者不好的時候,能燒著玩。 當然了,燒錢違法。 可傅書漾違法的事情做了不是一件兩件,所以居然沒人去告他燒錢,反而都很羨慕。 后來傅書漾倒霉的時候,羅列出來的罪狀有幾十條,燒錢便是其中一項。 不過,他也沒等到法律制裁,便先死了。 原書中倒是沒提過,他竟然還有刷廁所的癖好。 可能是因為現在沒那么多錢,沒得燒吧。 刷廁所也好,比燒錢好,至少刷廁所不犯法。 許玫松了口氣。 不愧是第一大反派,不愧是攪起一個世界腥風血雨的男人,無論什么時候,愛好都如此與眾不同。 “還不去睡?”不知道什么時候,傅書漾已經打掃完,站在離許玫兩米遠的地方說。 “哦,就去?!痹S玫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摔了你一個花瓶,我賠你吧?!?/br> “不用?!备禃D了頓,解釋說,“我只是……廁所堵了,順便刷一刷?!?/br> “原來是這樣?!痹S玫長吁一口氣,“你,辛苦了。那,我去睡了?” “嗯?!备禃瓚艘宦?。 許玫看到他嫌棄地摘下身上的圍裙,扔進垃圾桶里,然后抬高手臂,撩起衣服下擺,似乎想要把衣服也脫下扔掉。但只撩起一條線,又想到什么,回頭看了許玫一眼。 許玫臉上一熱,急忙掉頭回了臥室。 傅書漾明顯也不喜歡廁所的味兒,所以他真的是在疏通廁所。 果然自己腦洞大,想太多。 許玫坐在床邊,忽然又想起剛才看到傅書漾露出來的一點點腰線,有點嫉妒。 男人的腰,竟然能比女人的腰還好看。 不過也正常,畢竟傅書漾的臉,也比很多女人都好看。 經過這一番折騰,時間已經很晚了,許玫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結果沾著枕頭沒幾分鐘就睡得死死的。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升老高了。 她急忙爬起來,發現傅書漾已經買了早餐回來。 “吃飯?!备禃泻舻?。 許玫過去坐下:“謝謝學長?!?/br> 傅書漾不是話多的人,許玫不說話氣氛就很安靜,偌大的房間,只能聽到食物咀嚼的聲音。 許玫偷偷看了傅書漾一眼,低頭吃口東西,又偷看…… “有事就說?!备禃K于開口。 許玫瞬間喜笑顏開:“學長,我今天要回學校去了?!?/br> 傅書漾:“嗯?!?/br> 許玫:“……” 她只能直白地問:“你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傅書漾安靜地打量對面的女孩,她是典型的鳳眼,笑起來眼角會不自覺上翹,眼睛又黑又亮,明晃晃地寫著期待。 “不去?!备禃Я丝谀厅S包道。 許玫撅了下嘴:“就是去玩玩……楚哥和孟哥都很想你?!?/br> 傅書漾頓了頓:“過兩天開學后,我去撤銷申請?!?/br> “那你要記得去找我!”許玫脫口道。 傅書漾看她一眼。 許玫覺得自己有點臉大,但話已經說出口了,她便也不要臉,固執地等著傅書漾回答。 “嗯?!卑肷?,傅書漾被打敗似地應了一聲。 許玫心情大好,又多吃了一個小籠包。 飯后,傅書漾遞給許玫一張卡。 許玫:??? “公交卡?!备禃f,“你怎么去學校?” 許玫忽然想起來,她沒帶包,沒零錢。 其實現在大部分地方,坐公交車也可以刷手機了,但西郊這邊真的特別。 這里說是別墅區,富人多,可哪個住別墅的沒車?所以,在公共交通方面,反而不那么方便。不通地鐵,公交還是那種老式公交車,只能投幣或者刷公交卡。 傅書漾不提醒,許玫還差點忘了。 她可不想再打車回學校,要好多錢。 “算我借你的?!痹S玫接過公交卡,“下次還給你?!?/br> 好像把公交卡還給傅書漾,傅書漾就會成為學生似的。 “嗯?!备禃捎锌蔁o地應了一聲,跟許玫一起出門。 “你要出門?”許玫擔心他又去喝酒,想勸又無從勸起,看到他手里拿著手機,才稍稍松了口氣。 傅書漾注意到她的視線,大概明白她心里所想,關上門解釋了一句:“去買個花瓶?!?/br> 許玫想到自己做的蠢事,捂臉道:“都是我的錯,花瓶多少錢?我先轉給你吧?!?/br> 傅書漾說:“買到再說?!?/br> 許玫便也不堅持,她是真不知道一個花瓶值多少錢。 兩人并肩走出小區,保安看到熱情地打了個招呼,眼神跟探照燈似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掃。 “我身上沒奇怪的東西吧?”許玫被看得有點發毛。 “沒?!备禃睦锩靼?,保安誤會了兩人關系,但也不好解釋。 他淡淡掃了保安一眼,保安立刻移開視線。 許玫沒多想,在門口問傅書漾:“你走哪邊?” 傅書漾指了個方向。 許玫挺高興:“我也去那邊坐車,可以同路?!?/br> 公交站臺離他們這個門還有將近十分鐘的腳程,兩人慢慢悠悠地晃過去。 許玫一邊走一邊看,沒看到賣花瓶的門店:“這邊好像沒有賣花瓶的,會不會是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