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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樣,想著這里畢竟是別墅區,能買得起房子的都來頭不小。而且一個小姑娘,要不是有兩把刷子,估計也不敢管閑事,加上本來就心虛,頓時就不敢動手了。他直直越過許玫,朝外走去:“不好意思,我走錯了?!?/br> 話音落,人已經到了好幾米開外。 “你別跑??!”許玫一喊,那人跑得更快,眨眼沒了影子。 許玫:“幸好你跑得快,否則……哼!” 確定那人不會再回來,她才拍拍心口,后怕不已:“否則我就裝不下去了?!?/br> 話落覺得哪里不對,抬頭看去,只能看到傅書漾家輕輕晃動的窗簾。 許玫替他把鐵門關好,飛快跑回自己家。 剛才的窗簾后,傅書漾放下手里的鐵棍,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轉瞬即逝。 第5章 許玫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頭發染回來。 她自己也沒法染得很細致,弄好一看,大體是黑了,就是泛著綠光。 “要想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許玫樂觀地想,這樣也挺好。 她現在的主要任務,還是學跳舞。 以前看,別人穿書,都會繼承原主的記憶,以及各種技能。 她可好,記憶時有時無,至于技能,也不敢抱什么奢望。 上網搜了下舞蹈基礎,許玫頓時就傻眼了。 她當然知道好的舞蹈家很難得,但還奢望著普通跳舞不是太難,畢竟廣場舞大媽都可以。 許玫的要求也不高,不被退學就好。 但從搜到的結果來看,舞蹈從頭到腳都有要求,情緒神態要跟上,動作就更多了:劈、踢、壓、勾、環……她連動作名字都記不住。 許玫頭都大了。 半晌拋開電腦,許玫打算先試試這具身體的柔韌度。 她原來的身體四肢僵硬,平衡感極差,希望穿書的時候沒把這些缺憾帶過來。 先來個劈叉和下腰……還好,算得上輕松。 書中提過,原主mama是舞蹈演員,原主在舞蹈方面挺有天賦。 這身體畢竟是原主的,又練過多年舞蹈,身體素質絕對過關。 只是許玫還使用不好,她的意識跟不上身體,舞蹈動作記不住。 這沒辦法,唯有多練。 許玫也沒錢去報培訓班,只能從網上搜最簡單的視頻,一個動作一個動作跟著學。 這一下午,許玫練習快四個小時,最后累得直接癱倒在地,練功服都濕透了,效果卻幾乎看不到。 問題很簡單。 意識跟身體反應不能同步,許玫甚至能感受到這具身體對自己的嫌棄。 這遠比想象中要難。 許玫沮喪地趴在地毯上,看著胳膊和腿上摔出來的淤青,半晌才爬起來洗澡。 再難也得往前走。 只能往前走。 洗完澡出來,許玫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 舞蹈演員要保持身材,許玫晚上不敢吃大魚大rou,進廚房煮上自制的八寶粥。然后拿出幾個蛋撻皮解凍,準備給自己做點小零食。 她算是一個心態不錯的人,越是逆境,越能放松。 昨天整理屋子的時候,發現許仲亞雖然沒來住,東西倒是備得很齊。 廚房比她以前的家還寬敞,各種見過沒見過的鍋具、電器都有。大部分都還能用,也做過清洗。 所以許玫上午去超市,就買了一些做小零食的配料。 無論在什么情況下,都要對自己好一點,這是許玫的生活原則。 準備好蛋撻液,剛好蛋撻皮已解凍好。 等把蛋撻放進烤箱,飯也好了。 說是保持身材要少吃,但許玫今天實在又累又餓,一不小心就吃下三大碗粥。 蛋撻烤好都吃不下。 吃飽后勁又上來了,許玫換上練功服,打開電視,調出視頻,繼續跟跳舞死磕。 夏天的天氣總是說變就變。 跳著跳著,一道閃電劃過,許玫才注意到又要下雨了。 她一分神,動作不到位,左腳絆了右腳一下,整個人摔倒在地毯上。 這下摔得有點重,后腦勺著地,剛好磕在之前被許仲亞打傷的地方。 許玫捂著腦袋,意識都模糊了幾秒。 太特么痛了! “啊啊啊啊啊??!”許玫借著轟隆隆的雷聲作為掩蓋,把這兩天的憋屈一口氣吼了出來。 反正這是別墅區,隔老遠才有人住,應該不會擾民。 許玫忘記了,她還有位鄰居。 傅書漾喝完最后一瓶酒,正準備洗個澡睡覺,就聽到一串尖叫夾雜著雷聲破窗而來。 尖叫聲有點熟悉,像是隔壁那個小姑娘。 但仔細聽時,卻又什么都沒有了。 怕打雷? 還是……遇到什么事了? 傅書漾站到窗邊,狂風裹挾著暴雨傾瀉下來,院子里的樹木瘋狂亂舞,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攔腰折斷。 雷電也不甘示弱,交替出現。 幾百米外,還亮著的燈光在夜幕里顯得格外孤單。 傅書漾垂著薄薄的眼皮,靜默一陣,轉身拿了把傘出門。 —— 許玫吼叫過、發泄過情緒后,又爬起來繼續練舞。 曲終,許玫忽然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 門外的人似乎很著急,力氣也不小,好像她再不去開門,外面的人就要破門而入了。 許玫剛剛出了一身汗,這時候頓時涼颼颼的,直接就打了個寒顫。 這種狂風暴雨的夜晚,誰會來敲門? 她又沒認識的人在這小區,連鄰居都沒有! 莫非是什么靈異…… “咣咣咣!”對方又是一陣狂擂。 每一聲都在說:老子耐心已告罄! 許玫深吸一口氣,湊到監控前看了一眼。 鏡頭里,傅書漾提著把大黑傘,身上的衣服被暴雨澆濕了一半,臉色比天色還黑。他這要爆發起來,估計都不是狂風暴雨,直接就下冰雹了。 好歹是自己認識的人,今天還幫過忙,許玫稍微鎮定了點,飛快套上外套,又順手抄了個花瓶在手里,才去開門。 門先打開一條縫,許玫露出小半顆頭,剛好看到傅書漾抬起手臂,嚇得一個激靈:“傅哥?有,有事嗎?” 傅書漾只是準備再敲門,看到她便縮回手,稍稍緩和了一下面部表情:“有鹽嗎?” “???”許玫懵了。 這大晚上的,電閃雷鳴,一個男人跑來問有沒有鹽? 許玫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想做飯,家里沒鹽了?!备禃坪鹾懿幌胝f話,但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解釋,“暴雨,不方便出門,今天看到你買了,能借我點嗎?” 原來是借鹽。 許玫松了口氣,悄咪咪把花瓶藏在門后,笑道:“沒問題,你等等啊?!?/br>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