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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去投胎吧!”冬至跟對劉清波對視一眼,他們此行目的在于那副畫,所以自然要先幫向牧解決麻煩。“可以?!?/br>“那就麻煩幾位了!”向牧感激萬分。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是小case,很快能搞定拿到道具,這一卷大事挺多,既然寫到就都是有用的。光棍節快樂!估計剁爪的不少,給大家發紅包補補血吧,留言前20送紅包,再隨機50個~~~☆、第94章向牧怕冬至等人肚子餓,還單獨讓廚師做了菜肴過來,幾個人就在貴賓室里用餐,向牧心事重重,難得沒有發揮八面玲瓏的長處跟眾人閑聊,陳國良卻暗暗松了口氣,多說多錯,當著行家的面,他還真怕鬧出什么笑話。酒會之后有個半小時的風水講座,陳國良是主講人,劉清波饒有興趣,非拽著冬至也去聽,本來這種場合是陳國良的拿手好戲,滔滔不絕說上一個小時也沒問題,現在被劉清波在下頭盯著,他連著出了好幾身冷汗,才磕磕碰碰講完,幸好影響不大,依舊贏得滿堂喝彩。其實陳國良雖然沒有真本事,但口才的確不錯,而且估計看了不少風水書,理論是一套一套的,外行人還真容易被忽悠進去,劉清波見他表現得很老實,不由大感無趣,也懶得找他茬了。冬至和劉清波他們不參加拍賣會,向牧雖然是主辦人,也用不著全程盯著,就將他們三人請到家里去,從臥室拿出一個匣子,當著他們的面打開。一只綠瑩瑩的鐲子映入眾人眼簾。上好的帝王綠,陳國良見識無數,一眼就認出來。在市面上,這樣的種水,起碼能賣到幾千萬,當然,對向牧而言,只是九牛一毛。“你之前說,這只鐲子,是你太太娘家傳下來的?有什么來歷嗎?”冬至拿起來,對著陽光看,發現玉質幾乎幾近完美,晶瑩剔透,綠得驚心動魄。向牧道:“來歷我也不太清楚,但在他們家,傳了應該有四代以上了,我找人鑒定過,都說這是老坑帝王綠,翡翠里最好的品種?!?/br>冬至將鐲子遞給劉清波:“感覺有點奇怪?!?/br>劉清波拿過鐲子,點點頭:“好像有股氣?!?/br>他又把鐲子遞給陳國良。陳國良不得不硬著頭皮接過,煞有介事看了一會兒。“我的意見跟他們二位一樣?!?/br>其實他哪里有察覺到什么氣,但又不能說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對上劉清波捉弄的眼神,陳國良內心都快崩潰了,心想下次打死也不來內地了。冬至道:“這樣吧,向先生,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在這里住一晚,我會在你臥室里布一個陣法,晚上有什么事,我們可以第一時間發現?!?/br>向牧不安道:“那我太太會不會魂飛魄散?”冬至:“那是你太太,我們當然會先禮后兵?!?/br>向牧松一口氣,感激道:“那就太感謝了,你們的保證金,在我們離開會場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如數退還,那幅,我也馬上會讓人打包好送過來?!?/br>冬至和劉清波對視一眼,對方這種直接爽快的態度,讓他們大有好感。向牧深諳不予難取的商業規則,但既然他這么痛快,鐲子這件事,冬至他們自然也得善始善終,幫他解決妥當。冬至沒有布過招魂陣,不過他聽何遇講過,大概的規則和避忌還是懂的,但招魂符得現寫,他過來的時候身上只背了把劍,其它什么都沒帶,這些東西對向牧來說不在話下,只要一個電話,半小時內立馬有人送過來。畫符時要全神貫注,冬至倒沒有避開其他人的意思,反正這也不是什么不傳之秘。他凈手洗臉,挽袖靜立片刻,筆尖在調好的朱砂上滾了幾下,蘸上飽滿的汁液,腦海里已經開始將招魂符的一筆一劃臨摹出來,提氣凝神,忽然下筆。陳國良和向牧屏息凝神,站得遠遠的,不敢打擾他,連平時愛跟冬至抬杠的劉清波,這會兒也挺安靜地坐在一旁喝茶看手機,沒有出聲。向牧見冬至看似動作嫻熟,卻接連寫廢了幾張符紙,不由有些疑惑,陳國良悄聲給他科普:“畫符這種事,不是畫一張成功一張的,要看各人的功法。功法深厚的,成功率就高,像冬先生這樣,十張里面能夠成功五六張,已經是非常了不得了?!?/br>陳國良“行走江湖”這么多年,門道還是懂得一些的,否則那些富豪也不是傻子,絕不可能輕易就被他哄得團團轉。隔行如隔山,向牧恍然大悟之余,對冬至更增添了一層敬畏。青年注視眼前的符紙,伴隨著他運筆如飛的動作,陳國良和向牧隱約感覺他周身似乎有股看不見的氣在緩緩流動,不過在劉清波眼里,這股氣流已經化為實質,流霧一般的白氣以冬至為圓心盤旋,逐漸擴散開去。一元初始,兩儀太極,三才相合,造化無窮,生生不息。劉清波還記得培訓期間,他看冬至尤其不順眼,三番四次想給對方找點麻煩,那時候他就看出這家伙根本一點根基都沒有,學的東西都是半路出家,現學現賣。他輸了丟人,贏了也不見得光彩,所以始終沒動真格。龍深收冬至為徒之后,他想了好幾天都沒想通,現在看來,對方的資質其實未必比他遜色。一朝得水便化龍,有了名師調、教,冬至的實力也慢慢浮現出來,現在已經能與他搭檔而不拖后腿。劉清波雖然不會畫符,但他很清楚,畫符雖然需要天資,但更重要的是成千上百次反復循環練習,可見冬至為此在背后沒少付出汗水。一個人如果既有天資又肯努力,那他的前程就不會差到哪里去,劉清波自己就是這樣的人,對冬至的印象大為改觀的同時,也多了份惺惺相惜。忽然間,劉清波眉頭一皺,差點出聲。他剛才一錯眼,看見一縷黑氣混雜在白氣之中,但再一眨眼卻不見了,仿佛錯覺。幾張符畫好,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不過這已經比冬至剛學畫符的時候快了不知多少,他的精神徹底松懈下來,猛地眼前一黑,要不是及時按住桌沿,很可能直接毫無形象地摔個四腳朝天。“可以了?!倍翆ο蚰恋?,“我把這些符在你臥室里布置一下,你等會把鐲子放在我指定的位置,不要再去挪動它,晚上該睡覺就睡覺,不用管,我們在客廳守著,一有狀況就會進去?!?/br>向牧自然無不應允,由得他去安排。冬至下巴微抬,點點陳國良:“陳師傅,你來幫我布陣吧?!?/br>陳國良指著自己:“我?”冬至:“不方便嗎?”陳國良哪里敢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