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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愛不值得時,可是你仍舊停不下來,很多年后再回顧這些時,我明白了,或許這就是佛法中常說的“因果”吧,也許真是前世欠了的債?還完就好!這一年,周楊墨又來了廣州兩次,第二次他待了整整一個星期,當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可以一起吃個飯,看場電影,聊聊天時,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小心翼翼,有好多次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在等我問我想問但他并不想回答的問題,同樣我猜到對于我的問題他已經有了應付的答案,他想主動一點說出來,可是顯然由他說出來并不合適,于是他等著我問,不過至始至終我沒有問過,因為我知道他給不了我想要的答案;有時候我會自暴自棄的想,無非一個床伴而已,何必這么糾結,然而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只有自己知道,獨自守候一份愛情的影子有多凄涼。這一年春節我在家過的年,大年初一下午,幾個中學的同學一起聚了聚,也是從別人口中我知道,周楊墨的女朋友是鎮上農行副行長的女兒,同樣是從別人口中我知道,他與他的女朋友年底訂了婚,還是從別人口中我知道,他的婚期在六月……周楊墨是這幾個同學中混的算不錯的,才畢業兩年多,父母便給買了房配了車,而我仍舊一無所有;那天他送我回家的時候,我干了件特別大膽的事,就是讓他把車開到沿途的小樹林里,嘗試了一把車震,感受著偶爾從車窗外閃過的那么一兩盞車燈,緊張刺激又興奮,不過回到家后,差點吐的把胃翻過來。大年初三那天給鄰村的舅姥爺去拜了個年,回來的時候,弟提議說走走,反正不到四里路,于是兄弟兩人,踏著前一天剛積的雪花,咔吱咔吱往回走,靜溢而安心;弟比我小兩歲,單名一個“益”字,長的像爸,家人常說他沒心少肺的,所以吃的多,長的也好,我們兩人出去,常常有人說他像哥,想想還挺失敗的,“哥,我開學了可能會去北京實習”“你不是說想考研嗎?”“正在考慮呢,爸希望我考研,但媽天天盼著我給她領個兒媳婦兒回去……”說完抽了口煙,看著我笑了一下;“你自己想干嘛?”“沒所謂~”“你女朋友呢?”“你說哪一個?”“???”“哈哈……”“找死!”弟的笑聲讓我連日來陰郁的心情好了不少,其實他比所有人看到的有心多了,自從我離家出走,爺爺去世后,他似乎一夜間成熟了起來,努力上了二本,勤工儉學,有一年回家,還給奶奶、mama一人買了條金鏈子,跟家人一說話,臉上先掛著笑……跟他比起來,我就是個典型的反面教材;“哥……你有沒有什么打算?”“……不知道呢~”之后他深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呼了出來,再之后,恢復一慣的口氣,嘻笑著說,“反正咱老趙家傳宗接代的重任我就不指望你了,所以你輕松點,好好把自己捯飭捯飭,爭取給我找個有錢的……總不能叫嫂子吧?要不叫姐夫?”“滾蛋!”“哈哈……”☆、初遇幾米我25歲這一年,拿出去的名片上寫的是“銷售總監”,我們公司做的是展會搭建,公司名稱特別洋氣,“德國金森展覽展示有限公司”,不過沒幾個人知道,100平的大辦公室里就兩員工,一個“銷售總監”兼老板特助,一個前臺兼文員兼人事兼出納;我的老板是一個28歲的富二代,有爹不拼非要自己創業,我來面試的時候,公司還有五個員工,當時還不叫“德國金森”,也還沒做展會,短短兩年時間,公司走了三十多個員工,我們換了四個公司名稱,做過五種產品:通訊設備、服裝批發、輕紡用品、辦公設備,還有計劃做但一直沒做成的太陽能,如今這是第六個:展會搭建!不過,讓我不得不佩服老板的是,就這么折騰了兩年,折騰走了那么多員工,折騰完了那么多產品,他竟然沒給自己折騰破產了,還能年年換輛車。我在這樣神一般的老板帶領下,在這樣神一般的公司,神一般的存在著,沒想到展會搭建這樣聽都沒聽過的事情,不到半年,我們竟然還給它在行業里折騰出點名氣,公司也折騰出了點人氣。6月,周楊墨結婚了,本來我給他封了一個紅包,但最終沒送出去,因為我反悔了:他每次來了吃我的,住我的,還睡我的,完了還得給他錢?想想就心理不平衡!也在他結婚那天,我第一次去了酒吧,目標明確——419,當時我是這么想的:既然愛情沒了,那么,身體就自由了!酒吧是個會讓人瞬間迷失自我的地方,尤其是鬧吧,震耳的音樂,年輕的rou體,雄性荷爾蒙因子摻雜著酒精分子在空氣中交纏,你可以把自己扔在一個地方,只要長的還可以,就會有“好心人”將你撿走。撿走我的“好心人”真的是個帥哥,目測180左右,輪廓明顯,笑起來帶著一股意味不明,但眼神從容而危險,抽煙的動作很性感,貌似他也十分清楚如何展示自己的性感,于是,我跟他來到了酒店……其實從那種嘈雜中出來后,我的腦子就開始清醒了,直到進了酒店,我一直在掙扎,做?還是不做?真的要做嗎?陌生人?雖然他長的很帥,然后呢?……“你先還是我先?或是……一起?”陌生的手掌搭在我肩上的時候,我驚的差點跳起來,之后才反應過來,帥哥是問我誰先洗澡,于是我“驚魂未定”的說,“你……你……你先……”對方先是一愣,之后哈哈的笑起來,再之后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臉說,“你怎么這么可愛……”帥哥進了浴室后,我還坐在床邊天人交戰,最后想到這個悲劇的日子,狠狠搓了把臉說,“死就死吧!”就當我準備“赴死”時,門鈴響了,緊接著聽到似乎禮貌但一直不停歇的敲門聲,大有里面的人不開,他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不緊不慢,不急不躁,拉開門的時候,我看到一張笑臉,與我差不多高,人倚在門邊,敲門的動作似乎隨意而漫不經心,因為他長的實在太好看了,所以我一時沒法判斷這是男是女,“你找誰?”“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找我男朋友!”說話的聲音比女人略沉,比男人略輕,配上他這張雌雄莫辯的臉,說實話,第一眼還真不好說男女,我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他下,亮藍色大領T恤,鎖骨位置幾條橫切破口讓鎖骨若隱若現,黑色緊身九分褲,板鞋,此時我可以完全肯定這是個男孩兒,因為即便再瘦但身架子擺那兒了;男孩兒臉上一直掛著微笑,將“捉jian”這事說的跟去鄰居家借鹽似的,讓我不禁皺起了眉,“別說就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