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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盛華蘭說了些家常話,又見了莊姐兒,這小丫頭容貌生的肖似盛華蘭,玉雪可愛,雖才五歲,但因生長的環境,已經十分懂事。 哄著小丫頭玩了好一會兒,眼見她有了困意,這才讓丫頭帶著午休,這才和盛華蘭說起正經事。 盛華蘭雖知道小妹跟著游大夫學了一年醫術,但她到底沒親眼見,見江雪要給她把脈,也沒太當真。不過卻也配合的伸出手腕來,不過很快見江雪把她的情況說的頭頭是道,甚至連她這些日子不妥之處都能點的一清二楚,這才信服兩分,不由的問道:“那我該如何調養才好?” “大姐,這是百花丸,每日一丸,溫水服下,補身健體,益氣養顏?!苯┠贸鲆粋€大肚白瓷瓶放到盛華蘭跟前說道,“…而且還可以增加女子受孕的機會?!弊詈筮@句話聲音都小了許多。 盛華蘭聽到這話,面色紅了紅。伸手打開瓷瓶,一股怡人的清香便撲面而來,讓她有些不濟的精神都跟著振奮了一些,見丸藥呈朱紅色,只有豆粒大小,心下有些許疑惑,不過出于對胞妹的信任,還是點頭答應會按時服用。 江雪知道盛華蘭的性子,既然點頭答應,就一定會做到。 最重要的事情說完,江雪也很快就起身告辭了,在臨走之前也沒忘記和盛華蘭說,讓她一個月后,尋個借口,回娘家一趟。 …… 從袁家回來,江雪也算是暫且了結一樁心事,恢復到日常平靜的日子。 但這種日子也沒過多久,很快進入到臘月里,馬上就要過年,莊子和鋪子上的管事們也都要過來回話,總賬,還有給親朋好友等一應年節的準備。 江雪陡然變的忙碌起來,就連學堂那里也暫且請了長假,不再過去。 她倒是覺得無所謂,倒是苦了剛情竇初開的齊衡少年,每日巴巴的看著江雪空蕩蕩的位置,讀書都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等臘八這一日,學堂也快要放假,齊衡這才尋了答謝的借口,見了江雪一面,本來他還覺得江雪有些心狠,他們將近半個月沒見,她居然連一句話都沒有。不過在看到人后,這些本來就細微的埋怨在一瞬間統統消失不見,只剩下滿心的歡喜。 江雪也想著過年這段時間看到養眼的齊衡,心里也有點小感嘆,言語間比以往更溫和,絲絲縷縷的不舍把齊衡少年網的牢牢的。 就在學堂這邊放假后,走了將近一個月的東升,也終于回來了。 和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兩個完全不同風情的女子,江雪借口外出,也看了一眼,二十出頭,雖比不得十五、六歲女孩兒的青春嬌俏,但身上成熟的風情卻是那些小女孩兒不能比的。 “接下來的事情也交給你安排,做的干凈些,我不希望有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懂嗎?”江雪側頭對東升說道。 東升躬身應答:“屬下明白?!?/br> 江雪對東升的辦事能力還是很放心的,所以年前這一日,便見王大娘子喜氣洋洋的告訴自己,說是忠勤伯收了兩個風情不同的妾室在房里,不止生的千嬌百媚更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喜的忠勤伯把兩人當成心肝一樣寵著。 自從長子成婚,又得了孫子,忠勤伯便由著忠勤伯夫人打發了府里的妾室,說是做了祖輩,要修身養性一些。但實際上卻是幾個妾室都已年老失色,而忠勤伯嫌棄了。 老夫人早已過世,現如今忠勤伯爵府是忠勤伯夫人一家獨大,怎么會允許忠勤伯再納妾,院子里一應的丫鬟,都是姿色平平之輩,忠勤伯也看不上眼。 至于兒子院子里倒是有好些姿容出眾的丫鬟,不過忠勤伯還是要臉的,自然不會動。 可以說已經修身養性十余年。 這忠勤伯夫人已經多年不宅斗,如今陡然冒出兩個妾室,一時間竟招架不住。其實原本忠勤伯夫人不應把這兩個妾室看在眼里,但架不住兩個妾室不是消停的,又最是會哄人,借著忠勤伯的手尋了忠勤伯夫人不少的事端。 忠勤伯夫人本也不是個心性大度的人,氣的要死,頓時和兩個妾室掐起來,哪還有空閑時間去尋兒媳婦的麻煩。 沒了能折騰人的婆母,袁文紹納貴妾的事也不了了之,盛華蘭在忠勤伯爵府的日子頓時輕松下來,日子輕松了,心情也跟著松了。又有江雪送給的調養身子的藥丸,這年還沒過去,盛華蘭便傳出有了一個月身孕的好消息,喜的王大娘子只阿彌陀佛,念叨著長女總算是熬出頭了。 江雪看著除了忠勤伯夫人外,一時是眾人皆大歡喜,深藏功與名。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331章 知否 翻年過去,盛家的重心都放到了即將要科舉的盛長柏和盛長楓的身上,就是盛紘這么忙碌的人,也每日抽出時間輔導兩個兒子的學業,并且極盡可能的把自己科考時的經驗說給兩人聽。 學堂這里也因為要科舉的緣故,姑娘們的課業暫時停了,只等科舉考試再重新開課。 王大娘子因有江雪這么一個管家好幫手,幾乎全權的把中饋權放到女兒手里,自己一心一意的關心起盛長柏來。 衣食住行,樣樣親自過問,生怕有丁點不好,影響盛長柏念書。 林小娘和盛墨蘭更是,府里多了個徐小娘,壓的林噙霜幾乎喘不過氣來,自己也逐漸上了年歲,顏色不在,也見識了盛紘涼薄的心性,便也不再有所期待,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一雙兒女身上,尤其是盛長楓,是她一輩子的依靠,更是關懷備至。 一時間,盛府里風平浪靜,日子安逸。 只是這般平靜的日子,在一日起了波瀾,說起來還是王大娘子惹出來的禍端。 王大娘子竟學人在外放印子利錢。 “娘,這放利錢的法子是誰告訴你的?”江雪拿著賬本冊子,直接開口問道。王大娘子心思簡單,盛家雖不是頂富裕,但從來也沒為金錢發過愁,若是她自己的話是絕對不會想到放利錢。這背后必定有人教唆。 王大娘子也沒想到女兒能察覺到這件事,面上頓時飄過一絲心虛,見江雪的面色有些不好,便道:“如兒,這賺錢的法子雖然是有些不妥,但不少官宦人家都是如此,不當緊?!敝皇撬脑掚m然是這般說的,不過話里卻心虛的很。 “娘,你也忒糊涂了吧?!苯﹪@息說道,見王大娘子又要說什么,便先一步開口:“…你知道放印子利錢是多嚴重的事嗎?不止是有損陰德,若是一旦被人發覺,爹的仕途要受影響,就是二哥的仕途也要受影響,嚴重者甚至要全家被問罪。娘,你怎么能這么糊涂?!?/br> 其實并沒有江雪說的這般嚴重,但她之所以這么說,是為了一下唬住王大娘子,讓她日后不再起這個心思。要知道放利錢若真的鬧出家破人亡的事,江雪所說的事情,也不是沒可能發生。 王大娘子聽到江雪這話,果真是吃了一驚:“常態如此,哪有這般嚴重?”但那游走的眼神和心虛的語氣已經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