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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取……”蕭楚楚說,嗓音有點戰栗。“你說清楚?!?/br>“她死前被注射了大量毒、品,同時兇手抽取了她全身的脂肪,而且脖子上的洞……和之前的不一樣,這兩個洞是死后才出現的?!?/br>“看來我們的兇手有了一個傾慕者,所以他模仿了之前的案子?!绷譁Y說。“最詭異的不在這里,而是那個真正的兇手,他怎么造成的這一切,他怎么能弄出那樣的尸體……除了脖子上的兩個洞,一切都太自然了……自然得讓人恐懼,沒有其他的化學成分,我們在尸體上什么也沒找到。兇手的指紋、毛發、所有的體液,任何有身份指向性的線索統統沒有?!?/br>“長江的江水洗凈了我們的證據?!?/br>“但愿如此……如果不是這樣,那兇手就太可怕了……頭兒也被法醫的結果震驚了,但是法醫驗尸一向嚴謹,絕不會出錯?!?/br>“……”林淵揉了揉額角,覺得大腦嗡嗡作響,他雖然沒有資格管這個案子,但好像冥冥之中卻已經牽扯了進去,那是種直覺。他將已經涼了一半的熱咖啡喝了幾口,索然無味,趴在桌上睡了。蕭楚楚將大衣外套披在他身上。作者有話要說:啊隨意寫的,很快完結。。。到處挖坑,這文也挖了很多伏筆類的東西。。第3章Chapter3林淵醒來時發覺自己在休息室,身上還有蕭楚楚的大衣,知道肯定是蕭楚楚把他弄這兒來的。他處理好警局的事情后,弟弟林羨魚突然打電話給他,接通后對面卻沒有任何聲音,只有低沉的呼吸聲。“…、…、…,……、……、……,…、…、…,……”呼吸聲似乎帶著節奏,林淵“砰”地閉緊了嘴。林羨魚給他打電話從來都是他先說,然后林淵再說,無一例外,但這次林羨魚卻罕見地沒說話。林源突然聽懂林羨魚在傳遞什么了,那呼吸聲,是SOS求救碼,三短三長三短……弟弟在跟他求救!林淵輕輕彈了彈舌頭,林羨魚的呼吸聲平靜下來,然后悄無聲息地掛了。林淵沖出休息室,讓蕭楚楚立刻查這通電話的地址,蕭楚楚看著一臉駭人的他,快速了解發生的事情后,查出地點在武漢市的一個格外偏僻的地方,屬于那種轉七八趟地鐵再轉公交還要走個幾公里才能到的地方。林淵想不通弟弟怎么會去那種地方。但是警隊已經快速編隊,開出警車前往那地方,林淵沒資格一起去,他只是個實習生,能做的最多的就是報警,還有就是配合。這一整天內,他都心神不定,前往花店后整個人都有些心不在焉,老板娘問了幾句都被他敷衍過去。凌晨三十分他接到蕭楚楚消息,已經找到林羨魚了,但是林羨魚狀態十分差,林淵被發過來的照片嚇得心中一驚,緊緊抓住了自己的外套,指節發白。林羨魚幾乎可以說是形銷骨立,俊俏的臉顴骨高高突出,本就大的雙眼現在更是大的嚇人,眼底是濃重的黑眼圈。原本精瘦的軀體現在看來羸弱瘦小,雙腿腿骨均被打斷,纏上了一圈一圈的繃帶。“……”林淵恨不得掐死那個對他弟弟這么做的人。他和林羨魚生活習慣和圈子都不同,和平商議后決定分居,兩個人性格也差不多,沒事絕不打電話,逢年過節記得就給對方祝福,記不得就過了。但是他沒想到一向優秀的弟弟身上會出現這種事。警隊同時找到的還有一個虐待狂,正在警局接受筆錄。林淵正要關了門趕緊去看他弟弟,這時一個幽靈般的身影潛入了花店,林淵一抬頭就看到他,是昨天的那個人。看到男人眼睛的那一刻,林淵躁狂的心就平靜了下來,內心之中涌上一股安寧。但他還是咬了咬牙,迎上去說:“先生,我們打烊了?!?/br>男人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如同煙霧般巡視著店里的鮮花,玫瑰和月季依舊是早上剛剛摘下的。林淵跟著他的腳步,看著他純黑的大衣,輕聲說:“先生?”“你可曾去過教堂……?”男人低聲發問。林淵為這奇怪的問題驚了驚,不自覺脫口而出:“威斯敏斯特大教堂………”但他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為什么這么問,先生,我們是不是見過?”男人沒有回話,只是說:“要所有的白玫瑰?!?/br>林淵皺著眉,還是將玫瑰裝成一大捧,遞給了男人。男人輕輕低頭看著玫瑰,手指輕撫過花瓣,蔚藍的眼睛意味深長地看了林淵一眼,林淵一震,又是那種感覺,那血紅的、血紅的視線,和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覺。男人將名片遞向林淵,林淵有些恍惚地接受了,觸碰到名片的那一剎那,脊背又傳來被抓破的劇痛。男人就這么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林淵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收回視線,發現最新鮮的玫瑰落下了花瓣。那白色的花瓣,是枯萎的。林淵半跪下撿起花瓣,花瓣在手指中旋轉,他的神識突然有些模糊了。他將花店的門關了,馬不停蹄地趕到警局,林羨魚半躺在休息室,看到他來,沉默俊俏的臉上才有了一絲情感的浮動。林淵上前將弟弟摟在懷里,給了他一個擁抱,這才放開他。“哥,謝謝你?!绷至w魚說,漆黑的眼睛神采黯淡。“阿羨,到底發生了什么?”林羨魚張了張口,深呼吸沉默了一會兒,才漸漸開口:“哥,有個人想把馴服成他的專屬斯德哥爾摩,那個人,是我的室友,我中學最好的朋友?!?/br>他說話言簡意賅,表達清楚,林淵卻有些接受不了這些信息。“楚楚跟我說還發現了一個虐待狂,就是他?”“就是他,張子瑜,我跟你分居后,一直和其他人合租,直到有天其中有個室友回學校宿住去了,張子瑜突然來了。我當時沒多想,只是覺得巧合,很快我們幾個人就混成一團,有天晚上一起出去玩,當時我喝多了,醒來后發現自己在地下室,身邊張子瑜正看著我?!闭f到這里,林羨魚的表情突然變得難以言說。林淵想象不到弟弟當初的處境,醒來后突然發覺中學時代最好的朋友陰森森地看著自己,自己渾身赤、裸地被綁著絲毫不能動彈。“他打斷了我的雙腿,禁止我外出,先用暴力威脅我讓我疼痛、恐懼,又突然給予溫情……我很清楚,他想讓我變成他的斯德哥爾摩,我曾揣測過他的心理,但是我當時太混亂,一心只想逃出來,沒有想清楚……”林羨魚說,表情漸漸變得懼怕,他削瘦至極的身體顯得格外脆弱。林淵再度擁住了林羨魚:“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你成功地將自己救了出來,你已經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