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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這么貴?掏出錢包拿出卡遞給她。店員刷卡,反復試了幾次才抬頭對蘇澈露出歉意的微笑,“先生,你的這張卡似乎不能使用呢?!?/br>“???”蘇澈接回卡塞回錢包里,又換了一張。“很抱歉,這張也不行?!?/br>直到這時,蘇澈終于反映過來了,這些卡多半是被凍結了。忍不住自嘲的笑笑,真是被包養習慣了,都忘記自己的經濟來源幾乎都是從向秦斌那得來的?,F在他們掰了,對方怎么還會給自己錢用。蘇澈尷尬的笑笑,“對不起,我的卡可能出了點問題……”“啊,那這些您還要嗎?”低頭看煤球,“你想要嗎?”無所謂的晃尾巴。蘇澈掏出自己所有的現金……不夠。店員小姐看出了蘇澈的尷尬,他的身后已經有幾個等得不耐煩的顧客,她笑了笑,要不我用會員價給您打個折吧,“三百六十元可以嗎?”“咳,不好意思,錢還是不夠?!碧K澈指了指磨牙棒和狗糧,“請問這些多少錢?”“這個一百二十八元?!?/br>蘇澈看了看口袋里的錢……“只要磨牙棒呢?”“三十元?!?/br>“那就先要這個吧?!?/br>“歡迎下次再來?!?/br>蘇澈把磨牙棒遞給煤球,煤球嫌棄的扭過頭。“要是不喜歡,我就扔了?!碧K澈低頭笑笑,“以后想要磨牙棒可就沒機會了?!?/br>煤球終于正眼看了看他,張嘴把磨牙棒叼在嘴里,然后放在蘇澈的臂彎里,挪了個舒服的姿勢嘆口氣。蘇澈想笑,嘴角卻始終呡得緊緊的,他突然覺得自己以前靠著男人過活,實在是廢柴。他走到一家銀行的自動提款機前,抽出其中唯一一張屬于自己的卡,密碼已經記不清了,在第三次時險險的輸入正確。查看余額,不到兩千元了?,F在住的這套高級公寓,下個月的房租肯定是交不起了。“我說,你的主人馬上就要落魄了,可不準棄我而去啊?!碧K澈傻乎乎的對煤球說,“搞不好就要一人一狗流浪街頭了,狗糧太貴了,以后我吃什么,你就跟著一起吃吧?!?/br>煤球抬眼,看見蘇澈眼底的暗色,終于決定給他一點回應。它伸出舌頭,敷衍的舔了舔蘇澈的手指。感到手指被濡濕,蘇澈低頭看看已經閉眼裝大爺的煤球,輕輕笑了,“雖然不是什么優良品種,不過你還真是通人性?!?/br>“嗷!”“謝謝?!?/br>“嗷唔?!?/br>“我說,你是不是就是因為脾氣太拽,才被之前的主人拋棄啊。那么小一團,到底斷奶了沒有啊?!?/br>煤球磨了磨牙齒,這個毫無殺傷力的人類,不管是行為還是說話,總是能讓自己莫名其妙的火大!“??!”蘇澈一身驚叫,“你別咬我??!我現在已經沒有錢去打狂犬育苗了!”趕緊檢查被咬到的地方,只是有點牙印,沒破皮。抬手沒輕沒重的就拍一下煤球腦袋,“下次在這樣對我,我就不給你飯吃!餓得你只剩皮包骨,看你還怎么耍脾氣?!?/br>煤球抖了抖耳朵,打個哈欠。蘇澈看著窩在懷里的小家伙,總覺得它……拽萌拽萌的。第3章隨地嗯嗯要罰房東知道蘇澈沒錢支付下個月的房租后,非??蜌獾摹o蘇澈下了最后通牒,讓他抓緊時間收拾東西走人。在蘇澈軟磨硬泡費盡口舌的請求之下,勉強同意讓他多賴一個星期。房東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對于蘇澈是同性戀還被男人包養的事情,嘴上不提,心里卻還是介意的。這次突然沒錢教房租,大概就是被之前包養他的男人甩了。別說她生活的那個年代,即使是現在,同性戀也是讓大部分人不削厭惡的??墒怯诖伺c此同時,房東阿姨不得不蘇澈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長得清清爽爽帥氣的小伙子,在自己這住了那么久從沒惹過麻煩,房租準時交,交租金時總會笑呵呵提些小東西送給她,水果,或是牛奶。于是,房東阿姨陷入了喜歡又心疼同時夾雜一些厭惡的詭異情緒中。盯著蘇澈那雙黑亮亮滿是請求的眼睛,她終于松口,同意了,讓這小青年白住一周。一周后必須搬走。蘇澈點頭哈腰終于送走了房東,連忙跑到臥室里拉開衣柜,果然看見煤球一臉不爽的蹲在黑漆漆的衣柜里冷冷看自己。蘇澈也不明白為什么,但他就是覺得用‘不爽’這個詞來形容眼前這只小東西的表情非常貼切。“房東走了,你可以出來了?!?/br>煤球哼唧,轉身背對蘇澈,繼續直挺挺蹲在蘇澈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上。毛茸茸黑乎乎的球狀身體散發‘著不要靠近爺的’氣場。蘇澈擔心煤球繼續呆在里面會在自己的衣服上拉屎撒尿,伸手把它抱出來,“沒辦法,房東不準養寵物?!彼苑讲欧繓|突然過來,蘇澈沒撤一時慌亂才隨手把煤球丟進了衣柜里關上。煤球跟了蘇澈兩個星期了,也沒見它長大,一小團舒舒服服的窩在蘇澈臂彎里。蘇澈會意的幫它順毛,背上的毛理順了,煤球一個翻身,露肚皮。蘇澈繼續替這小祖宗摸肚皮。煤球懶懶打了個哈欠,撐了個懶腰,微微瞇起藍黑的眼睛,理所當然享受對方的服侍。蘇澈重新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繼續在從各個地方收集的招租傳單和招工傳單上勾勾畫畫。煤球就在沙發角里蜷縮著,偶而它會盯著蘇澈不放,在蘇澈察覺到視線回頭看它時又移開目光。一來二去,蘇澈也就明白了,自己撿來的這只品種不明的小動物性格別扭到一定程度了。蘇澈之前讀的是二流大學,在學校里和室友混吃混合打游戲逃課,在寢室里頹廢到天昏地暗。那時他和向秦斌的關系正是好的如膠似漆,那個男人總是開車接他,帶他玩,帶他吃,帶他回家。最終蘇澈沒能拿到學位證書,只領到學校發的毫無意義的結業證書。當時蘇澈并不在意,他對于學校里老師教的東西完全沒有印象,連學了那幾門專業課都說不上來。唯一印象深刻的一次就是某次考試,和一坐在自己前面成績挺好的同學打了招呼,讓考試給自己抄抄,對方笑呵呵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