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5
忘了兩人剛剛挖土的時候手上那時一片烏黑,這可好,涂得阿簫臉上像個花貓一般。阿玄看阿簫的臉,便又忍不住,笑的更加大聲了:“對不住,對不住,玄忘了手上有灰土啦。阿簫快去洗洗,快去洗洗!”西門吹簫伸出一只手遙遙的指指他,恨恨的道:“抵了學錢了!酒不給了!”“那可不行!”這書生還不同意,又抱起那酒壇子,小小的喝了一口,“雖然難喝,但也是阿簫的情誼。少不得,少不得!”西門吹簫失笑,搖搖頭,便去屋里打水凈臉去了。然而,待阿簫要拿手帕擦臉的時候,卻不經意在腰間摸到一個錦袋。他手指一頓,不知怎么,腦中忽的浮現出三個字——儲物袋!阿簫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東西,是他一直隨身帶著的錦囊,平日里也不知怎的,一點也沒在意過。如今細想,卻有些不對,誰家公子隨身佩戴的不是玉佩環飾,便是有錦囊,也不是這種姿態的。這東西自己從未用過,居然也一直帶在身上。阿簫打開了袋子,腦子里便非常自然的浮現出各式物品,這袋子里的空間果真無限大,里面藏了許多似曾相識,卻又不怎么認得的物品,然從那些東西身上閃動的寶光而言,不是凡品,他隨意在儲物袋里翻檢了一下,不其然間瞄到角落里的一堆酒壇子。西門吹簫細看去,每一壇上都有標示,上書某某酒,某年某月釀造,多少時日成酒,口感如何。忽的,他眼神一凝,伸手一探,便抱出一壇酒來,酒壇上有一張黃紙,上書“大雍十六年黃久渠三月成酒苦澀酸辣”的字樣。阿簫認得出,這是自己的字跡。而在自己的字下面,又有一行字,清俊挺拔,行云流水:難喝,勉之。居然還是朱筆,像是先生的批注。阿簫一瞬間如墜冰窟。果真,這里所經歷的事情才是自己的曾經。而臨虛城里的一切都是幻境。臨虛城里的殷玄黃,他也是幻影!想明白這一切,阿簫忍不住想知道曾經那個大雍城里的書生阿玄和自己后來終究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收拾了心情,走出屋子去。這一日,整個幻境中仍舊平安無事。又過了幾日,西門吹簫和殷玄黃不時出門踏青,不時與人卜算,兩人相協,默契而自然。阿簫只覺得這小院中,世事安穩,歲月靜好,有心上人相伴,美妙的不行。然,這終究是幻境。阿簫只得一面覺得甜蜜,一面惶惶的等著未知的將來。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仿若頭上懸了一把刀,不知何時會掉下來,他自己到不如何,只擔心阿玄,現在的日子越是清甜,他的心中便越發焦躁,身體也不知還能挺多久。無奈之下,阿簫只得修行。這邊西門吹簫陷入幻境中無法自拔。而在幻境外,老妖怪殷玄黃卻早早掙脫了須藤圖的桎梏,到了須藤圖的陣心,那陣心便是一團青光,柔柔的軟軟的。原本這里的陣心已然生了靈智,又跟著須藤那個通曉天下陣理的,學了不少玩意??珊髞眄毺贋榱俗屝№氺`掌握陣圖,一同成長,便將原來的陣心挪了出去。換了一個懵懂的,如若不是如此。阿簫此次進來如此之久,怕早就被吞的渣都不剩了。看著躺在陣心大殿地板上被白霧所包圍的阿簫和封年,阿玄心情倒是不錯。自打再次同阿簫相逢后,心上人就對自己橫眉冷對的,哪像原來在大雍的時候,千依百順,柔情蜜意?,F在這樣老老實實的躺著任自己為所欲為的感覺可真好。于是這個不要臉的老妖怪便把人抱在了懷里,時不時的摸摸小手,親親小臉,然后不知怎的,那手就順著衣衫探了進去,掌下的滑膩叫那老妖怪美滋滋的。阿簫的便宜能占便占了,礙于阿簫體內的陰煞,老妖怪要想真正和心上人雙修,還得等到兩人修為差距不太大的時候,那還需的很長的時日。雖然情動的話,辛苦的還是自己,然要叫他什么都不干,那也太違心。于是,阿簫就這樣在幻境中,將自己被須藤圖吸收的修為、記憶、心境慢慢修煉了回來。而老妖怪雖然時時刻刻都在占阿簫的便宜,但他也看著阿簫不要誤入歧途。每次陰煞要爆發的時候,他就給抽回去,阿簫心境出問題的時候,便出聲提醒,忙的不亦樂乎,保證西門吹簫一路順順利利的。倒是那邊的封年,應該也是被須藤圖吸進來的修士,情況可慘烈多了,看他的樣子,原來應該也是一方大能,起碼比阿簫的修為高多了。白霧乃這些年被吸收的修為,他整個身形幾乎都被籠罩了,因為無人保駕護航,境況兇險,時不時的吐個血,眉頭緊皺的抽搐,再時不時的神識破碎。老妖怪只是偶爾瞧一眼,沒死就沒理他,如若不是這人在臨虛城中照顧了阿玄,此次行程這老妖怪都不準備帶他來。如今也算救他一命,再多的,老石頭可不是那熱心腸的人。也不知過了多久,阿簫身旁的白霧被吸收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原本乖順躺著的身子也開始動了。殷玄黃仍舊把人抱著,心中卻很是遺憾。阿簫怎的不多躺會兒呢?幻境中無歲月,阿簫終是把所有記憶統統撿了回來,還因禍得福,重新回顧了自己的一生,心境竟然提升了不少。只是……這一睜眼就面對被情人吃豆腐,占便宜的境況。西門吹簫也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況且,他有些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從幻境中脫離了出來,還是進入了另一個幻境。正當此時,那邊的封年卻有了動靜,他那周身的白霧突然狂暴起來,打著旋的一股腦朝他體內鉆取,看這樣子,似乎也是要醒了。于是,阿簫想了一個法子。他盯著老妖怪看著一會兒,然后一手按住對方的后腦,使勁拉下來,干脆利落的親了上去。殷玄黃頗有些受寵若驚,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這時候要是不把握機會那就是大傻子。于是,這老妖怪反客為主,熱情的將阿簫里里外外啃了個遍,把人家的舌尖都吸麻了。應該是真的。阿簫喘著氣想,但也不保險,于是他默默的抽出游移在自己胸膛的手,推開阿玄站起來往封年那邊走。阿玄饒有興趣的看著心上人行動,完全弄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么,然而片刻之后,他便臉色大變,再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的阿簫居然低頭去親那邊的那個家伙了!怒氣爆棚的老妖怪一甩袖子,便將剛醒過來還沒鬧明白怎么回事的封年甩了出去,砰地一聲砸在大殿的墻壁上。然后卷了心上人回來,惡狠狠地瞪他:“不行,阿簫是我的!”始作俑者倒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輕笑著拍了拍殷玄黃的臉:“你的,你的,你給我玄黃印還在呢!我哪里碰的了別人!”從頭到尾,這個老妖怪就沒給過他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