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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科學嗎?吹簫這話可不太客氣,但荀佳一介掌門,休養還算不錯,也不多說什么,只仍掛著笑道:“我兆周閣雖算不上什么大門大戶,一點子東西還是拿得出的,道友只管來取便是?!边@話的意思倒是很明顯,懷疑吹簫的實力。這很自然,荀佳見了吹簫后,本就覺得這小輩憑的年幼,又聽的吹簫此話,越發覺得此人不僅不可信,且更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迷了鏡亭,叫他如此信任。卜門中人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凡有名望的卜術大能,哪一個不是一身恐怖的修為,且修真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則,那便是卜門中人,修為高的卦象不一定準,可卜算準的定然修為不低。概因修士逆天而行,天原定下了人的壽命最多不過百余年,修士靠修行長生,自然是脫離了天地的既定輪回。凡間卜卦高人于凡人卜算,無人不能算,因他們沒有能力反抗于天。而修士修行中危難重重,機遇重重,導致命理捉摸不定,越發難以卜卦。修為越高者越接近天地法則,雙目越發清明高遠,卜卦自然越發精準。吹簫冷笑:“掌門求什么,問就是?!?/br>荀佳沉吟了一下:“那便算算我的過去,如何?”“可?!贝岛嶎h首,“寫下生辰八字?!?/br>生辰八字對這些修真的人來說,還真真有些字遙遠,荀佳算了一會子才算出來給吹簫,有意思的很。吹簫拿了生辰八字,又看荀佳的面相,由面相來看,修道之人果然比凡人難以推演,單看相便有些不足,便又拿出那菩提樹枝來,這細細的一條枝干倒叫荀佳眼神一亮:“這無相寶樹枝條你從何而來?”“這是無相寶樹?”鏡亭聞聲看來,便見吹簫手持一根筆直的樹枝,正是他之前替自己占卜的時候所用的。無相寶樹?吹簫看了看手里的菩提樹枝:“這個叫做無相寶樹枝嗎?”荀佳挑眉:“你不知道?”無相寶樹乃一種天靈地寶,具有靜氣平神之功效,名之所以為無相,便是因為有了此樹,便能不懼世間幻相,等閑迷幻術法都奈何不得,在修真界,幻術類的術法、法寶、藥劑可不少。對修士來說,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荀佳一介掌門,都如此失態,可見這樹枝也是了不得的物件。麻煩!吹簫挑眉:“我推演之時缺一法器,路遇此處,便覺此樹枝不凡,便折了一只下來,原來這是無相寶樹,不知有何功效?”荀佳不答,只追問:“不知道友在何處遇見此樹?”吹簫漫不經心的收回視線:“下林,具體哪出我確是說不上來了,我們修道者一日千里也是有的,哪里知道的那么明白?”荀佳雖不太相信,可吹簫說的也有理,除非你把這一屆的地圖全都印在腦里子,否則若在途中隨意停下,哪里能曉得這是何處?荀佳還待說什么,吹簫便不耐煩了:“推演之時最不耐分神,掌門人還請體諒則個!”這一句話可訓斥的荀佳目瞪口呆了,他這是嫌棄自己多話嗎?!荀佳不由自主的看向鏡亭,卻見鏡亭側過頭去,仰頭看著房頂,似乎那處有什么趣事一般。荀佳忍了氣,不再開口。吹簫聽得耳旁清凈,倒能專心了,此次只需看過去,倒不太難,只用了簡單的‘溯源法’,一刻鐘后,吹簫停下推演:“有結果了?!?/br>“愿聞其詳?!?/br>“掌門幼時家中貧寒,家中行二,曾有為仆之經歷,是為親近人所賣。生父母倒是長壽。踏上修道之路也頗為坎坷,共有四個師父,四者皆亡。帶掌門走上修道之途的是掌門第一任師父,然對掌門影響最深的卻不是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對掌門影響最深的人,尚在人世,但卦象顯示,現有恙在身,但驚卻不險?!?/br>荀佳剛開始的時候,還漫不經心,但隨著吹簫越說越多,他臉上的神色卻越來越專注,整個人從漫不經心倒詫異,雖遮掩的好,但還是叫吹簫看出一點來。說完這個,吹簫微微一笑:“我可有說錯?”荀佳緩緩點了點頭:“無錯!”尤其是曾被發賣這一點,遠到他自己都不記得了,若不是吹簫提起,他都忘記這回事了,那是他還太小,滿不過七歲,單單是這一點的話,他能保證無人知道。難不成……竟真是這人算出來的嗎?!荀佳心里不由掀起滔天巨浪,自己可是合體期的修士,一個小小融合期如何竟能將自己的過去說的一字不差!難道這世上真有卜門之天才?!若如此,那王掌事便真的有問題不成?荀佳心中起了疑竇,一面是一向衷心的掌事,一面是算的神準的小修士……吹簫笑了笑,道:“我還沒說完,掌門有二子?!?/br>此話一說,荀佳便冷冷的哼了一聲,龐大的壓力便沖著吹簫直撲而來:“你這小輩,可是漏了端倪了,我不知之前的事情你都是從哪里得知,可兆周閣上上下下誰人不知,我荀佳一生未曾娶妻,更不曾有子!難不成,支使你來此之人未曾告知你嗎?”殷玄黃在云上用神識將這場面看的一清二楚,當下便大怒!我捧在手上的人,一個小小的合體,連渡劫都未到,就敢欺負他!二話不說,便想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想起吹簫那個別扭的性子,又給硬生生的忍回去了,殷家老怪自打不那么天真了之后,何時委屈過自己,差點憋了個內傷。最后實在是沒忍住,偷偷的給吹簫開了后門,替他擋了大部分威壓。就算是這樣也叫吹簫難受的很,連張口都困難。鏡亭見吹簫幾乎扭曲的表情,哪里還不知掌門人做了什么,二話不說,往吹簫前面一站,頓時巨大的壓力像一柄重錘大力的錘在他胸口,鏡亭張嘴便吐出一口血來,嚇得荀佳立馬收了氣勢,忙不迭的往他口里送丹藥,不僅如此,他好像還顧忌著什么,連鏡亭的身子都不敢碰,只凌空將藥送進去。那藥可是極品,不一會兒,鏡亭的氣便調勻了,張了眼便埋怨:“掌門且聽吹簫說完!掌門是否有后,打聽一下便知,何至于拿此事說笑與你?”荀佳被他嚇的魂都快沒了,若是這小祖宗有個三長兩短的,那老祖定然會活剮了自己的!此事鏡亭說什么他都只有應是的份。吹簫也懶得說別的了,直接一指:“你有二子,乃雙生子,現下離你也并不遠,就在這此處一百里開外處,若尋到了,將人帶來,自可用‘歃血符’確認?!膘ρ?,乃五千年前一符箓大師研究之下的副產品,旁的功能沒有,可用來測試血緣,那是一測一個準,將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