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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叫做堅毅和果決,是要這樣嗎?”馬諾說完,對著沈嘉言皺了皺眉,眼神變得深邃而迷人,眼眸里則盛滿了淡淡的憂郁,全身散發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很可惜,他的小天使注定要對他的魅力視而不見。“不是?!鄙蚣窝悦鏌o表情地擺弄著他的四肢,“這里演的應該是你從機甲上下來,便遭遇蟲族的場景,應該再狼狽一點。你就把我想象成是蟲族,要表現出即便知道自己有可能回不去,也要為帝國軍人榮譽而戰的熱血出來?!?/br>馬諾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他的小天使對他說話的時刻,然后堅定的否決道:“哦,天??!我怎么可能把導演你想成那種惡心丑陋的蟲族!你是如此的美好,你在我的心中簡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馬諾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嘉言已經打斷了他:“好了,對戲?!?/br>在沈嘉言眼中,這馬諾可以稱得上是一個不錯的演員,很多事情都是一點就通。但就是有時候講話總是太rou麻,讓他完全受不了。沈嘉言說完,便猛地朝著馬諾撲了過去,喉嚨里發出低低地威脅地聲音,而眼神也瞬間變得凌厲起來。這里馬諾就應該躲開,但他完全被他的小天使給萌化了,竟然忘記了所有該有的反應。滿腦子都是:導演明明是那么小的一只,偏偏還要做出恐嚇別人的動作。真的是好可愛??!沈嘉言一個躲避不及,整個人都撞到馬諾的身上,兩個人頓時摔成一團。從來探戲的墨的視角看過去,完全就是沈嘉言投懷送抱的姿態。墨眸色不變,鎮定地走過去把沈嘉言拉起來攬進懷里,眉頭微挑,嗓音含笑:“這是在做什么?”等沈嘉言解釋完以后,墨又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隨后望向馬諾:“你演不出面對蟲族時該有的神情,所以需要模擬情境是吧?”一看見墨,馬諾便下意識地覺得脊背一陣發涼。如果說安忻是他的小天使的話,那么面前這個男人給他的感覺就是惡魔。果然,下一秒,馬諾就看見惡魔把那三階的雪牙獸給放了出來,望向他的眼眸暗含警告。接著對雪牙說道:“雪牙,他演不出安忻要的那種狀態。你好好幫幫他,直到他能演出來為止?!?/br>墨話音剛落,那雪牙獸便猛地撲了過去,尖銳的指甲牢牢固定住他的肩膀,張開雪白的獠牙,對著馬諾的衣服就是一陣撕咬。馬諾幾乎沒嚇暈過去。墨笑得云淡風輕,不疾不徐地說著:“想象一下,現在咬你的不是雪牙獸,而是蟲族,你害怕嗎?來,做出一個害怕的表情來?!?/br>馬諾沒有花費任何的力氣,就達到了墨的要求。因為他現在確實是怕得要命,他幾乎都能感受到那異獸噴出來的熱氣就在他的臉上。萬一要是一不小心,這異獸毀了他的臉,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很好?!蹦中α诵?,笑得馬諾一陣心驚,“現在在做出一個堅毅的神情來。你要是能做出來,我就讓雪牙獸放開你;而要是做不出來的話,正好,今天雪牙還沒有吃東西?!?/br>聞言,馬諾努力地擠壓著自己的五官,說話都開始哆嗦:“這、這樣可以嗎?”墨望向沈嘉言,見沈嘉言點頭后,才伸手把雪牙獸又給叫了回來,對著沈嘉言說道:“若是以后誰又不會演戲了,就直接讓雪牙跟他對戲,不必言傳身教,知道了嗎?”話是對著沈嘉言說的,但話中的警告之意卻是沖著馬諾去的。馬諾的眼神里滿是懼意,躲到沈嘉言的后面問道:“導演,這男人是誰?”好可怕。沈嘉言牽住墨的手,嘴角牽起上揚的弧度:“我的愛人——我愛的人,愛我的人?!闭f完以后,兩人相視一笑,十分默契地忽視了宛若被晴天霹靂砸中的馬諾。生活中偶爾會有這樣的小插曲,但總體還是平淡而溫馨地度過。“安忻導演,這已經是您第六次被評為全帝國的男人的夢中情人了,請問您對此有何感想?”記者把最新的投票數據遞給沈嘉言看,共有百分之九十七的男人投了沈嘉言。沈嘉言垂眸笑了笑:“我覺得夢中情人,夢中這兩個字就很好?!?/br>記者又把話筒遞給了墨:“請問墨先生擁有了全帝國百分之九十七的男人都想擁有的安忻導演,又有何感想?”墨當著記者的面,直接吻上了沈嘉言的唇。一吻畢以后,才開口答道:“想讓他們全都醒著?!?/br>記者微愣了一下,會過意來,才笑得花枝亂顫:“墨先生還真是幽默?!?/br>“不是幽默,而是陳述的事實?!蹦贿呎f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了戒指,單膝下跪著說道,“安忻,嫁給我,好嗎?”求婚的時候,墨眼眸里的溫柔和寵溺讓那女記者甚至都看得臉紅心跳起來。“好?!鄙蚣窝院敛华q豫地應道,以一種無比信任的姿態把自己的手交到了墨的手中。墨和沈嘉言的婚禮,就在孤兒院舉辦的。在婚禮上,院長眼眶濕潤了,她緊緊地抱住了沈嘉言:“孩子,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最期待看見的一幕。你能幸福,真好!”沈嘉言猶豫了一下,伸手回抱住了院長,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謝謝您,還有,我愛您?!边@句話是替原雇主說的,也是他真心想要對院長說的話。院長頓時便哽咽著說不出旁的話來。但整個婚禮上,還有一個人哭得比院長還要慘——馬諾。他就要親眼看著他的小天使,投入惡魔的懷抱了。要是讓那些迷戀馬諾的人看到他現在這副哭得鼻子通紅的模樣,估計會有一大批的粉絲要轉路人了。就在婚禮進行到最緊要的關頭的時候,柏天竟然出來在了婚禮的現場,而且還叫了停。看得出來,他這些日子過得很不好。面容憔悴,以往金色的頭發似乎也失去了光澤,眼眸黯淡無光。他今天顯然是把自己收拾得無比精神后才過來的,只是身上的困頓與窘迫卻還是一眼就能被人看出來。柏天走到沈嘉言的面前,十分卑微地乞求道:“這孤兒院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地方。從今往后,你就要離開這里,過上屬于你自己的幸福生活。能不能,最后讓你的柏天哥哥親手把你送到那個會對你好一輩子的男人的手上?”沈嘉言一身白色燕尾服西裝,純黑色的眼眸定定地瞧著他。面前的這一張臉和小時候安忻的臉重疊在一起,柏天突兀就想起了那個小小的安忻站在他面前,第一次開口軟糯地喊了一聲“柏天哥哥”的場景。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