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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對著鏡頭笑得開懷。眼眸彎彎,眼睛里仿佛含了一汪春水。這笑容看得就連適才一口氣砸了五萬星際幣的土豪,也頓時覺得沒那么憋屈了。無數從別的機位慕“雪牙獸”名而來的網友們,都怔怔地盯著屏幕里笑容舒展的安忻,一時竟有些癡了。半晌后訕訕然地給自己找著理由:這安忻一定撐不了多久,我就是過來看他到底什么時候撐不住的。也難怪星網上的網友們覺得安忻撐不了太久,畢竟在這危險區內,食物、水以及環境都是考驗人的大問題。而雪牙獸同沈嘉言嬉鬧了一會,便警覺地站了起來。圓圓的耳朵豎起來轉了轉,接著就煩躁不安地繞著沈嘉言開始打轉。沈嘉言伸手摸了摸這雪牙獸的腦袋,眼里透出單純的疑惑來。雪牙獸拱著沈嘉言,讓他坐到自己的背上,接著邁開矯健的四肢快速地跑了起來。風聲自沈嘉言的耳邊呼嘯而過,細小的樹枝打在臉上都像是鞭子一樣。沈嘉言靜靜伏在雪牙獸的身上,輕扯住它脖頸上那厚重的毛發。那飛舞在空中的小機器人也跟著往前跌跌撞撞地飛,只是速度卻完全跟不上他們。跑了沒一會兒,空中墨色的濃云便堆積著、翻滾著,沉沉的仿佛要墜下來。緊接著豆大的雨滴從空中砸了下來,漸漸連成了線,最后就像天塌了似的鋪天蓋地地從天空中傾瀉而下。沈嘉言被這雨砸得就連眼睛都睜不開。更麻煩的是,這雨不是安全區經過過濾的雨水,而是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雨水。起先砸到身上是隱隱的刺痛,到后來肌膚甚至開始紅腫潰爛。若是這樣的情況再繼續下去,無疑會十分危險。節目組的人也替安忻捏了一把冷汗,不明白為什么到這樣的境地里,他還是不愿意捏破安全膠囊。但若是安忻不捏破的話,他們也沒有辦法??偛荒軓娦袥_進去救人吧?這樣不符合節目的規則。那機器人拍著拍著,畫面便徹底中斷——它已經被雨水腐蝕得完全喪失了自己的功能。這下,所有人,包括節目組,都完完全全地失去了安忻的下落。節目組慌了,他們已經準備派出救援車去搜尋安忻的下落了。就在這時,卻意外地在墨的機位里瞧見了安忻的下落。節目組這才放下心來:人還活著就好!只是很快,節目組就發現他們放心放得還是太早了。當沈嘉言闖進山洞的時候,墨正在烤兩只長毛鼠。這種長毛鼠向來膽小,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很難抓捕。他們的皮毛光滑而又有光澤,一向很受貴族的追捧。但在這里它們就沒有那么討人喜歡了,因為他們身上的rou實在是少得可憐。見沈嘉言闖進自己的私人領域,墨藏在面具下的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不悅。墨把烤到一半的長毛鼠架在火上繼續烤,一步步極具壓迫感地朝著沈嘉言的方向走了過去。墨摸了摸雪牙獸皮下厚厚的脂肪層,對它摸起來的手感十分滿意,沉聲問道:“這異獸,是你抓的?”“不是?!鄙蚣窝該u了搖頭,瞪圓的眼眸中滿是警惕,“它只是暫時跟著我?!?/br>眼前這男人做出這樣的動作和問出這樣的問題,他的意圖一目了然。而且從他能抓到長毛鼠這一點來看,顯然他也有這樣的實力。“很簡單,兩個選擇?!蹦浦谒窒律l抖、卻又不敢反抗的雪牙獸,鎮定地開了口,“第一:是你把它帶來的,我們烤了它,你可以留下;第二:你不愿意的話,你帶著它,離開我的山洞?!?/br>沈嘉言瞧了瞧外面潑天的雨勢,眉心微皺。沈嘉言抿了抿唇,把自己的指尖遞到了雪牙獸的嘴邊。那空間水便自他的指尖緩緩淌進雪牙獸的嘴里。那雪牙獸舔了舔沈嘉言的手,抖抖自己身上的毛,似乎恢復了一些精神。沈嘉言安撫地摸了摸雪牙獸的皮毛,輕聲哄道:“乖,我們去找別的山洞?!?/br>沈嘉言現在身上痛得要命,就算是空間水有恢復的作用,也畢竟趕不上那雨水腐蝕的速度快。他原本是打算找一個山洞歇下來以后,再用空間水再清洗一遍的。但現在看來,這些打算只能等找到下一個山洞再說了。無論如何,他是不可能把這雪牙紅口給這個男人烤著吃的。就在雪牙獸已經馱著沈嘉言,準備往外面沖的時候,墨卻突然扯住了那雪牙獸的后腿,扯得它一個趔趄,直接把它背上的沈嘉言給甩了出去。墨穩穩地接住了沈嘉言,露出來的眼眸晦暗不明:“我改變主意了,你留下?!蹦挚戳艘谎勰茄┭阔F,心不甘、情不愿地補充了一句:“不烤它?!?/br>適才,就在那異獸馱著沈嘉言要走的瞬間,墨卻突然從沈嘉言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熟悉的能量。就和他自幼被封印在體內的能量是一樣的,讓他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就為了這一點,他也要留下這個安忻,他要弄清楚他身上的能量到底是什么,和自己又到底有沒有關系。作者有話要說: 沈嘉言:如果在危險區遇見了雪牙獸,千萬不要轉身就跑,這樣會讓它覺得你是可以捕食的獵物,十分危險;也千萬不要表現出害怕,因為它可以察覺到你的恐懼。最好要大吼大叫出來,譬如:“你特么來吃老子??!”“老子才不怕你!”因為這樣的話,能夠死得比較有尊嚴一點。第57章山洞內。雪牙獸把自己的身體盤成一團,身上的毛被洞中燃著的火烤干,變得蓬松起來,像一個雪白的毛線團。沈嘉言睡在中央,頭枕在雪牙獸的肚皮上,襯得那張臉只有巴掌大,眼眸烏黑純凈。一人一獸,瞧上去和諧得不可思議。在篝火旁,墨不緊不慢地烤著自己手上的長毛鼠,時不時地擠一點放置在一旁的青果的汁上去,那酸甜的烤rou香味彌漫了整個山洞。沈嘉言抿了抿唇,直勾勾地盯著墨手上的烤rou瞧。墨早就感知到了沈嘉言那灼熱的視線。偏偏他每次一回頭,沈嘉言還立刻把臉埋進雪牙獸的毛發里,一副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模樣。墨索性也就裝作不知道,自顧自地烤著自己手里的rou,用刀在rou上劃出口子、翻轉、擠青果……動作一氣呵成,rou的香味卻越發濃郁了。沈嘉言忍不住又探出了頭,卻正巧對上墨似笑非笑的眼神:“餓了?”沈嘉言誠實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