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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閱歷做基礎,對這本鍛體法有自己獨到的理解。老爺子很滿意,年后正式開始教授謝景太極。寒假期間謝景大部分時間都待在方宅,跟封白幾乎全天時間泡在一起同進同出,一起站樁、練習太極、切磋對招。開學前兩個星期,極限生存游戲官網公布了游戲區的信息。這一屆游戲區羅拉島是一座熱帶島嶼。公布出的島嶼圖片荒無人煙叢林密布,蒼翠林木深處仿佛潛藏著未知的危機。游戲區不可能覆蓋島嶼,主辦方會在島上隨機劃定出適合的區域,而且這塊區域極有可能包含海灣而非深入叢林深處。上網搜集起熱帶動植物的信息,對比圖片上暴露出的植物品種推測島嶼的大致地貌。危險的、有藥用價值的、可食用的、以及有毒的都一一列舉出來,上一屆中就有參賽選手因誤食毒漿果而不得不退出比賽。主辦方在公告中聲稱會提供相對安全的環境但也并非絕對安全,掉以輕心的人將自食苦頭。四月中旬官網開通了報名通道,同時公布出確切的比賽時間。收到主辦方邀請函的玩家必須于六月二十號在米國首都酒店集合,當天進行武斗大會決出登島順序。二十一號在主辦方的安排下按順序登島。上一屆第一名優先登島,這一屆的規矩卻改為最后一名。官網:倉皇老鼠隊將有更多的逃竄時間,這是一場公平的獵殺游戲,弱者該享受到更多的同情,不是嗎?滿含輕蔑的公告挑起了觀眾和報名選手血液里的壞因子,但不可否認這種殘酷的仁慈為游戲添加了邪惡的調味。上一屆武斗會的最后一名沒能撐過一天,觀眾們紛紛吐槽‘打個嗝兒的功夫兩人就出局了’,而擁有優先登島權利則意味著可以通過外在因素扭轉局面,以弱擊強并成功反殺將會是很好的爆點。怕事情提早泄露到師父那邊兒兩人就走不了了,所以葉菲娜和謝云博都以為謝景只是去米國旅游。封白的父母定居于米國,有封白和封父封母照應,再加上孩子們有自己的空間,謝、葉都沒有太反對。下了飛機先去拜會封白的父母,趕到首都酒店時是下午三點。集合地在酒店地下一層紅色大廳,兩人走出電梯,紅色大廳里已經站了不少人,大多都是兩兩一起。游戲還沒開始,大廳里已是劍拔弩張。電梯門打開的一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兩人身上。“搞什么。這一屆怎么全是小矮人?!闭f話的是個至少有兩米的壯漢,鼓起的肌rou使他看起來像個巨大的巖石怪。他身旁站著一個鉑金色短發的廋高個兒青年,脖子上掛了一副拳擊套。青年蹲在地上,皮膚蒼白眼眶深陷,半張臉上盤踞著黑色藤蔓刺青,詭異又瘋狂。“庫克,對小朋友不要那么不友好?!?/br>在巨大的巖石怪面前青年就像一根火柴棍,可庫克對于布蘭卡這根火柴棍卻十分畏懼。“你們是來自華國嗎?”一名亞洲男性釋出自己的友好,他努力使自己看起來足夠隨和,伸出手道:“我叫金仲仁,來自K國?!毕蛞慌詭е羟蛎钡亩贪l女子努努嘴,介紹道:“那是韓淑珍,我的隊友?!?/br>韓淑珍仿佛沒有看到自己隊友的舉措,她抱臂站在一邊,姣好的面容對著誰都是一張冷臉。“是的,我是謝景,這位是我的搭檔封白?!倍Y貌地跟金仲仁握了握手,這人不像他表現出來的友善,他的雙眼閃爍不定,里面仿佛每分鐘都出現無數個壞點子。“這是干什么,你們打算湊齊七個小矮人開派對嗎?”大個子庫克大聲嚷嚷著。沒有任何人理會他,大家都認為這種在比賽前狂拉仇恨的做法很蠢,除非這個人有出奇強大的實力來支撐他為所欲為。而與高調的庫克相反,蹲在地上抽煙的布蘭卡對周圍的事物漠不關心。一高調一低調的兩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吸引著其他人的注意。“狂吠之犬?!狈獍讕е┪⒖谝舻挠⒄Z回蕩在紅色大廳。“你說什么?”庫克面色漲紅,雙掌握拳渾身肌rou微微隆起,仿佛要隨時沖過來把封白砸進地下。完全沒有預料到封白竟然是個硬茬,金仲仁有點后悔接近這兩個亞洲男生了。面對庫克壓倒性的體格優勢,金仲仁悄悄遠離了爭執中心的謝景和封白,有意思的是,一直默不作聲的韓淑珍卻上前一步和兩人站在同一戰線。謝景將一切看在眼中,不由對韓淑珍多留意了幾分。韓淑珍和金仲仁這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人竟然會是隊友,只怕游戲還沒進行到一半隊伍就得分裂了。不管是謝景還是封白,對于庫克的挑釁都毫不畏懼。然而一觸即發之際,主持人卻突然來到。他的身后跟著剩余的3組隊伍。這一屆比賽12組隊伍至此全部到齊。“看來你們相處的不錯?!睂τ诖髲d中不友好的氣氛,主持人倒是喜聞樂見,如果每隊人都相親相愛節目也不用錄了。游戲規則與上一屆相比沒有大的變動。游戲服是按照每個人的體型量身定做,會在登島時由主辦方發放。主辦方會為每個人佩戴一個求救器,當不得不放棄比賽時摁下求救按鈕,會有急救人員和安保人員迅速趕來將求救者帶出游戲區。武斗大會采取抽簽淘汰賽的形式,晚飯后一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紅色大廳中心搭建好了簡易的擂臺。和封白商量了下,上島時間不宜過早,但排名也不能太靠后否則在物資選取方面沒有優勢。比斗過程中兩人適當地放了點水,最終選擇了第四名這個低調的名次。第一名是布蘭卡和庫克。擂臺賽中發生了點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一名空手道選手正準備宣布投降,布蘭卡卻趕在他開口之前連擊中幾處要害。直接把人從擂臺上踹了出去,撞倒好幾個桌子后,那名可憐的選手幾乎爬不起來。地上的血跡讓紅色大廳沉寂了下來。有人喏喏道:“不是說好了不能擊打要害嗎?”擂臺上的布蘭卡蹲在邊緣,歪著腦袋笑瞇瞇俯視下方的眾多選手。布蘭卡道:“那是在穿上游戲服后。武斗大會可沒有這樣無聊的規矩?!?/br>他說著,輕輕舔了舔下唇,就像一條正欲擇人而噬的巨蟒。“真可惜?!甭犕赆t務人員的報告,主持人道:“光是武斗大會就已經淘汰了一組隊伍?!?/br>由于多處骨折和中等程度內傷,這名選手和他戰戰兢兢的同伴不得不提前離開游戲。瘋狂的布蘭卡讓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