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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辦?還不如在這里等著那倆小子上來?!?/br>清旭不說話,只是焦急地看著地宮入口,清永倒是輕松地站在那里,還寬慰地拍了拍他的手。不到一會兒,謝平瀾率先走了出來,渾身是血,步子到十分穩健,隨后蘇懷澤背著支驚鴻走了出來,支驚鴻一路上還滴著黑血,形如枯槁,讓人看著無不心痛,清旭撐開結界,急聲喊道:“走!”那邊南宮巍從城中得了消息飛快趕來,而他們五人已經御劍起飛了,無數個死士在身后追趕,胡菘藍突然暴起,扔了一大把符篆,符篆在半空中爆裂開,竟是牽制住了一些死士。六人憑借著清旭強大的結界,逃過死士和箭矢驚心動魄地逃出了城。關押南宮瑜的地點在南鋒城附近的一座破廟里,南宮瑜被綁在柱子上,清永為了防止他逃走,用匕首插.進了他肋骨里,只要一動就生生受了刮骨之痛。六人逃到山洞里,蘇懷澤把支驚鴻輕輕放下,然后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胡菘藍凝重地看了看支驚鴻的傷口,又飛快地走到那個煉丹爐旁加了幾味藥材,清永倒是和清旭商量起怎么處置南宮瑜來,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了起來,蘇懷澤想和謝平瀾說說話,卻看到謝平瀾提著劍就走了出去,連聲招呼都沒打,蘇懷澤張了張嘴繼續看著胡菘藍煉丹。胡菘藍本是煉丹好手,在滄海呆了數年,自然對滄海弟子無比親厚,現看到支驚鴻成了這個模樣,那邊快睡著的蘇懷澤身體里還有蠱蟲,而謝平瀾身體里也有毒,頓時心中憤懣,對著南宮瑜手腕上就切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汩汩流出來,南宮瑜疼地皺緊了眉頭。胡菘藍拿著溫熱的鮮血喂給支驚鴻喝,支驚鴻經歷此次大劫,身體已經孱弱到一個地步,鮮血還沒到他嘴里竟是咳了出來,無奈之下胡菘藍只好耐心地先讓他抿點潤了潤口,然后才讓他慢慢喝完。南宮瑜的血對他來說本身就是解藥,如今被灌了一大口血,支驚鴻竟然難得地覺得舒服一些,他抬眼看到了清永和清旭,剛想開口又暈了過去。蘇懷澤一覺睡得很死,他凌晨微微醒來時只覺得脊背熱得出汗,他不舒服地動了動,溫和的呼吸噴在他脖頸上,蘇懷澤掙扎著抬起眼,謝平瀾摟住他睡得正香,蘇懷澤一肚子起床氣他推了推謝平瀾,后者不為所動,反而摟得更緊了,蘇懷澤一股邪火涌上來,仿佛前天的事現在才發作,他猛地推開謝平瀾跑到另一頭去睡了。謝平瀾其實早就醒了,他只是,只是不想這么早起來,他盯著蘇懷澤潔白的脖頸一直看著,脖領朝里一點還有一塊紅印,還是前日他吸出來的。等到蘇懷澤快醒時,他又急忙閉上眼,蘇懷澤推開他時,他裝作沒睡醒的樣子摟了摟他,沒想到蘇懷澤會如此生氣,直接跑到另一頭去睡了。謝平瀾懷里逐漸冷了下來,連同他的心,一起墜入了冰窖里。作者有話要說: 你說這可咋辦,吃也吃到了,你看我多好,但是你看小謝那小心思,唉,搬板凳發愁。我要問一句,是哪位小天使一天給我一瓶營養液???23333在這鞠躬感謝。最后求一句,我……需要評論……啊……我跌倒了……只有評論才能救命……☆、44心思重第二天一大早,支驚鴻的師父就急匆匆趕來,還拿來了幾株珍貴無比的月蓮花,支驚鴻的師父是滄海上出了名的有板有眼,因此除了寵自己的徒弟外,他也沒有厚此薄彼,直接塞給蘇懷澤和謝平瀾兩人一人一株月蓮花。胡菘藍倒是把兩人的月蓮花拿了過來,煉制丹藥,頭一天夜里給支驚鴻喂了不少南宮瑜的血,毒性倒是去了七分,剩下三分就靠靜養了。清永睡飽后走到南宮瑜身邊說:“你今日把蘇懷澤身上的蠱蟲給弄出來,我就放你一命?!?/br>南宮瑜雖然虛弱,氣勢倒是不減,他對著蘇懷澤說:“原來你叫蘇懷澤,這個名字比劉大好聽多了?!?/br>蘇懷澤扭著頭不去看南宮瑜,他還記得南宮瑜是怎樣硬生生逼他突破金丹的,那種修為在體內炸裂的感覺和蠱蟲撕咬的感覺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南宮瑜是個識趣的人,他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他點了點頭說:“我可以引出蠱蟲,但是會有一點疼?!?/br>蘇懷澤臉色一下子變得唰白,他剛想說等等,清永就不耐煩地說:“你快點引!”說罷,蘇懷澤就滾到了地上,蠱蟲入體時只是有點異樣,但是這時候蠱蟲順著血不知道流到那里去了,再原路返回,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蘇懷澤臉如金紙,因為眾人在此他不敢叫出聲,身體蜷縮在一起,頭埋進胸膛里,而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整個身體仿佛扎進了萬千長針,從他胸膛扎進去,捅穿肺葉,捅爛心臟,再扎出來。謝平瀾心中大慟跪下去抱住蘇懷澤,摸到了一把濕淚,他頓時心中惶恐恨不得替蘇懷澤受了這痛,蘇懷澤雙腿還蜷縮著,但是身體卻自發地鉆進謝平瀾懷里小聲啜泣著,抽抽噎噎,好不可憐,謝平瀾這一刻幾乎想千刀萬剮了南宮瑜,讓他也感受一下這刮心之痛。清永倒是沒看見蘇懷澤的神情,他只看到謝平瀾的神情,心疼和擔憂下是遮不住的愛慕,這種時刻露出來的感情讓人心驚,清永倒是略略明白前兩日這倆小子之間怎么會突然有了隔閡了,看今早蘇懷澤那脾氣,肯定是經歷了什么事。清永微微垂眉,男男之風,修士們也有,不過稍微走錯一點,兩人之間有很多事就無法改變了。這兩個小子,蘇懷澤心大懵懂,謝平瀾心思極重,恐怕不經歷一點風雨是不會平穩的,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當下之急是把蘇懷澤身上的蠱蟲給引出。蘇懷澤只覺得時間被無線拉長,痛苦在他身上不斷放大,臉頰上的汗水滴進脖頸里都讓他疼痛難忍,他只恨不得咬舌自盡了去,清永皺眉突然喝道:“謝平瀾把手指伸進他嘴里!”謝平瀾極快地把兩根手指伸進了蘇懷澤嘴里,蘇懷澤想掙脫都沒有辦法,只好發了狠地咬那兩根手指,謝平瀾面無表情,只當那兩根手指不是自己的。又過了一刻鐘,白胖的蠱蟲從原先那個疤痕中鉆出來,蘇懷澤此時像水洗一般,直接暈了過去。胡菘藍喂了蘇懷澤幾粒丹藥,又遞給謝平瀾南宮瑜的血,謝平瀾一口喝了,然后就抱住蘇懷澤也不言語。七人在收拾妥當后就朝滄海飛去,臨走時還放了南宮瑜一壺血,胡菘藍二話不說把那壺血塞進了自己錦囊里。謝平瀾抱著蘇懷澤,支驚鴻師父背著支驚鴻向滄海飛去,等幾天之后到了滄海,蘇懷澤才真正醒過來,謝平瀾看他醒來時臉色一喜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