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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害的那樣慘?!?/br> 江潯聞言哂笑著搖了搖頭:“叔,你誤會了,我可不是要去投奔小鬼子,這不是找死嗎,小鬼子不把我們當人看,我又不是傻了?!?/br> “叔,你是革命軍?”江潯又試探著問道。 老頭愣了一下,神情忽然悲戚起來,哽咽道:“我以前是地主,后來小鬼子入侵了,我兒子奮不顧身的投入到了革命軍事業中,留下我和老伴還有兒媳婦,后來鬧饑荒了,我們家的糧食都被搶走了,我老伴餓死了,兒媳婦生完小孫子也死了,嗚嗚……我那十幾畝地都是一代一代積攢下來的,在村里從沒有苛待過誰,怎么,怎么會變成這樣的?!?/br> 老頭說著捂著臉嗚咽著哭了起來,他的心里應該是有怨恨的,可是該怨恨誰呢,他也不知道,如果小鬼子不入侵,或許就沒有這些事了,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小鬼子的錯。 江潯抿了抿嘴,有些猶豫,誠然,帶著梅子幾人進城或許困難重重,畢竟是敵人的駐扎地,一不小心,命都沒了,但是讓梅子留下他又不放心,這個時候,哪里都是不安全的。 想了半天,江潯終于做了一個決定,城里暫時不去了,要去也是他一人去,不能讓梅子涉險。 哪怕多花一些時間也不能冒一點險,她馬上就要晉升了,如果這時候任務失敗,那么不僅她無法升級,而且西裝男可不會放過她,那時候可沒有銀袍男來救她了。 傍晚的時候,老頭又出去找吃的了,就算是一些草根也是好的,總歸不能餓死了。 江潯待在破廟里想著接下來的事情,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后,老頭還沒有回來,江潯皺了皺眉,剛想出去看看,卻見老頭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大兄弟,快看我找到什么了!” 只見老頭手里拎著一只白毛兔子和一條大手指粗細,大概半米長的蛇。 兔子估計能有兩斤中,身體早已經僵硬,而蛇的頭部也被砸爛了。 “哈哈,大兄弟,不得不說今天的運氣真是好啊,先是找到一個蛇洞,這條蛇在冬眠呢,被我一棍子砸死了,后來又看到這只兔子,凍死在了樹根旁?!?/br> 江潯看了眼老頭手里的兔子和蛇。正準備開口說話,老頭忽然又開口道:“大兄弟,你看這樣成嗎,我,我能用這只兔子和你換一些米嗎,我這大孫子……” “叔,我也正準備和你說呢,我媳婦懷孕了正愁不知道上哪補充營養呢,不過我這里也沒有多少米了?!苯瓭≌f著將米都給拿了出來,還有半斤左右的樣子。 老頭連忙接過:“大兄弟,現在這時候米可金貴啦,說到底還是我占便宜呢?!?/br> 第68章 饑荒大逃亡(10) “叔,瞧你說的,只有適合的,哪有占不占便宜的?!苯瓭⌒Φ?。 接過兔子后,江潯將兔子的皮毛拔了,內臟處理干凈,又扒拉了一些雪進來,將兔子洗干凈。 最后將兔子剁成一塊塊放進鍋里熬湯。 而老頭也將那條蛇處理好,放在火上雙目放光的烤著。 濃郁的rou湯味漸漸的彌漫出,繞是江潯也不由得咽了下口水,真是……太特么的香了,她已經好久沒碰過一點rou末了,比末世的時候混的還要慘。 伸著筷子攪了攪湯,rou湯的香味更加濃郁了,江潯身邊一點調味都沒有,即便如此,每個人都吃的津津有味。 一大鍋湯,連帶著十幾塊兔rou,全部被吃的干干凈凈,老頭連帶著蛇骨頭都嚼的碎碎的,又捏了一些米煮了一些米湯給大孫子喝。 次日,天空一掃多日的壓抑,終于放出一絲陽光,老頭正笑呵呵的逗弄著大孫子。 江潯上前看了看,唔,黑不溜秋的,又瘦瘦的,一點也沒有團團好看,她下意識的想著。 然而,剛剛想到這里,江潯不由得皺了皺眉,許久才松開緊皺的眉頭,她終究不是機器,人終究是有感情的,更何況是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的嬰兒,她陪伴了團團十個月,將近一年的感情怎么能說忘就忘。 “7747,有沒有任務者像我這樣的?”江潯不由得在心里詢問。 7747雖然大多數有些不靠譜,但是江潯一詢問,還是立馬答道:“親,不用擔心噠,等你魂力提升了就不用擔心了,這些位面與你不過是過眼云煙,我們的目標是長生大道?!?/br> 7747慷慨激昂的說著。 江潯卻總感覺有一絲奇怪,長生大道的不應該是她嗎?怎么成了他們了,難道系統也會口誤?! 心中閃過一抹懷疑,卻并沒有再問,而在江潯看不到的地方,一團幽綠色的光霧正緊張兮兮的抖動著,好一會兒才如松了一口氣般恢復平靜…… “大兄弟,你們這是要走了?”老頭回過頭來,看到梅子和花兒在收拾行李有些緊張的問著。 江潯點了點頭道:“叔,我叫胡強,叫我強子就行,我們準備去投靠革命軍,不知道叔是怎么打算的?” 老頭沉思了一會兒才道:“我也打算去投靠革命軍,我識的幾個字,不知道有沒有用?!?/br> “能識字當然有用,革命軍里好多都不認識字,叔你去教他們認些字,他們肯定高興?!苯瓭≌J真的說道。 革命軍里能識字的確實不多,如果老頭愿意教他們,想必他們應該也會樂意,而且根據地里也有一些村民,還有一些孩子,想必村民也愿意那些孩子去識字的。 “哎!我聽強子的,以前村里面都喊我老李頭,你喊我李叔就行了?!崩侠铑^重重的應道。 “行,李叔,我們先收拾一下,等會兒就走?!苯瓭〉?。 破廟里有不少干草,驢子養了一段時間總算要好一些了,江潯抱了不少干草放在驢車上,隨后三個孩子還有梅子都上了驢車,李叔將大孫子,昨晚剛取名為希望的孩子也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放在了驢車上,一行人往根據地走去。 地上還有不少積雪,江潯趕著驢車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在積雪上,老頭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 這一走足足走了三天,江潯才重新到達根據地,身上的最后一點食物和辟谷丹全部都消耗殆盡。 根據地站崗的士兵江潯恰好認識,那天江潯將李軍和周婉儀送回來的時候正好也是這個小戰士站崗。 江潯進入根據地后找到周婉儀,通過周婉儀的介紹這才認識這里的營長周營長,也就是這時江潯才知道周婉儀居然是周營長的女兒。 周婉儀將幾人安頓下后,仔細查了下幾人的身份,李叔的兒子也確實參加了革命軍,正好在這個根據地里,不過可惜的事,李叔的兒子已經犧牲了,當李叔拿到那套帶血的軍裝時,愣怔了下,身子一下子矮了下來,弓著背緩緩的走進房間里,一句話都沒有說。 次日,江潯再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