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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搬到帳篷里。遲騁一腳踏在巖石上,兩手高舉著系繩索,廖響云蹲在帳篷前的草坪上鋪展床單,把帶出來的美食一盒一盒的打開并排展開,歡欣鼓舞的那個勁兒,真跟舊社會的孩童迎來大年三十兒一樣興奮與期待。日頭西沉,光芒萬丈,遲騁胡亂地伸胳膊蹭蹭腦門上的熱汗,時不時的回頭看上兩眼自顧自蹲在那兒擺弄的廖響云,便不自覺地露出愛戀的笑容。“看著點,都墜到食物里還怎么吃?!?/br>“嗯?”手臂伸到極限,終于把被風吹翻的床單一角鋪平,聽到遲騁的聲音扭頭去看,后知后覺,“哦哦,你幫我摟著點,剛風太大把床單吹起來了,我鋪回去?!?/br>大手一撈,男人笑著把像只懶貓似的廖響云給拽了回來,另外的手往上一環,直接掐著廖響云的細腰把他箍在懷中再也不放手……第83章抓蛐蛐沒有言語的肢體交流勝過一切。遲騁的呼吸漸漸粗重,他單手反捧著廖響云的后腦勺,閉著眼睛用自己的面頰不停地來回在廖響云的臉龐上磨蹭。那種摟抱在一起、相互依偎著磨蹭的樣子活像倆只對彼此產生了濃厚興趣而磨合求歡的倆只狗狗。臉上的毛孔因呼吸著男人鼻息下的荷爾蒙味道而根根舒展、擴張,廖響云乖順的倒在遲騁的懷抱中一動不動,身子越發軟綿綿無力起來。倆種頻率與味道的呼吸纏繞到一處發酵,漸漸產生了可以催情的成份。廖響云軟了腰桿,一顆心怦怦快跳,他的手心兒里全是熱汗。閉著眼睛,感官被擴大,他們臉貼著臉,鼻尖抵到一處,唇瓣被磨蹭的向上或向下翻起,然后,放肆地呼吸著他們的呼吸。熟悉的味道…………遲騁的味道………催情的味道…………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廖響云發現他和遲騁不知是怎么就進到了露營的帳篷里,遲騁躺在他身下,他則是壓在男人的身上傻了吧唧的低著腦袋與之對視。遲騁看著他的模樣永遠都像似陶醉在某種情境中,要他的腦子里會突然冒出“俠骨柔情”四個字來。熟悉的狀態,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動作……果然,遲騁繾綣著對他的那濃烈愛意伸手撩起他披散下來的發絲,緩緩向后撥弄乃至掖到他耳后,大拇指永遠都會停留在他的面頰上愛不釋手般的摩挲,唇角掛著笑,眼中透著火,他讓他看到的全是美好。手勁柔和,廖響云被迫著慢慢低下頭,然后更低、更低下去……直到他與遲騁的鼻尖碰到一起,直到他們的唇瓣粘連重合。遲騁的味道再次撲面而來,男人牽起他的右手,cao縱著摘下他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然后加深了他們擁吻的深度與熱忱。廖響云的一條腿忽然陷進了遲騁的雙腿間,他有些吃勁的想要調整跪姿,卻不小心用膝蓋骨頂上了遲騁的胯部,男人不置一詞的笑笑,大掌一伸便扣住他的后腦勺,迫使著他不得不低下身姿與他繼續那一吻。“唔………嗯嗯………”扭的像一條被海潮沖上岸的魚。“小云……”男人咬著廖響云的下嘴唇含糊不清的喚著他的小名兒。“我…唔……我不想…遲…啊…”覺得自己好矛盾,明明身體上愉悅的不行,可就是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美美都會想到溫泉的那張臉。這一天都很開心,開心的要他幾乎忘記了先前的煩惱與那些不痛快,可就是這么大會兒功夫,散去的懊惱又重新回爐,回來折騰他。“嗯……”他被遲騁按住脊背壓跪下去,兩條辮子一左一右的甩開來,半個臉蛋子也都嚴絲合縫地貼在行軍毯上。“啊——”遲騁一拽他,他就像軟了骨頭似的倒下去,然后屁股蛋兒一涼,男人掀開了他的學生裙兒拉下他的小褲衩,接著,濕濕軟軟的舌尖突如其來的便抵觸上去,沿著他的臀線楔進那道深溝兒。一切都很美好,氣氛漸漸火熱起來,廖響云出了汗,濕透了他的襯衫,額頭上也全是細密的汗珠兒,他心里既開心又低落,再也找不到這七年來他心心念念著那股子投懷送抱的熱忱了。他的信仰無形中被人打破,開始動搖,他像隨風飄搖的蒲公英,完全迷失了方向,風往哪兒吹,他就向那飄。“唔……”身體又被翻轉過來,他面朝天背朝下,兩條腿分別被架起,搭在遲騁的手肘成倒過來的“M”樣。掙扎著想要抗拒,可當他費勁巴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看見伏在他腿間“努力工作”的遲騁時,不由得面紅耳赤亂了呼吸,好情色的一幕,遲騁細細品味著的不是什么生猛海鮮而是他的那里……濕潤的感覺,身體上溫度最高的一點充滿濕潤的感覺,男人的口水浸潤著他柔滑又軟嫩的部位,縱向橫向的灌入進去,羞得他縮動不已。遲騁溫柔的動作著,從頭至尾都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硬生憋出了一腦門的熱汗,他閉著眼睛,不去想他舌尖下躺著的人是廖響云,放空自己,要自己機械運轉,他想突破,他要突破。指尖撥弄,然后慢慢擠入,才動了一分,便痛的那人“嗚呼”一聲。廖響云仍在糾結著與自己做斗爭,他一面自我安慰這一天是他期待已久的,完全不想放棄,一面懺悔自己的自私。總歸就是覺得這樣對不起溫泉,他可以與真心相愛的遲騁靈rou合一,可溫泉呢?他還會有真心真愛嗎?他是不是恨透了自己了?兩根手指的時候,廖響云咬著下唇悶哼,心里建設做的很好,不管怎樣,他今兒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想跟遲騁“好”。三根手指的時候已是忍得一身的汗,閉著眼睛把臉使勁使勁往一側扭,鼻子尖都快被他自己的臉碾進去。四根的時候連呼吸一下都會覺得受不了,很痛,就像一件S碼的衣服偏要XXL身材的人來穿,那受傷的絕對不會是那個臃腫身材的人,而是那件精致的小衫。遲騁在滿足著他,他同時也在滿足著遲騁,所以他們相互配合又彼此強迫自己別放棄,繼續把這件事做下去。終于到了最關鍵的一刻,男人的獸頭呼嘯著想要擠進那窄小的通道,可就在堪堪送進去半個頭兒的功夫,有人前功盡棄了。“嗷嘮”一嗓子嚷出來,一腳踹上遲騁的臉盤子,捂著屁股爬起來就往外沖,大喊著“我再也不要了,好疼,好疼遲騁,太疼了,不行我受不住,屁股一定裂開了,萬一不能拉屎了怎么辦?我會不會被屎憋死,嗚嗚嗚嗚……”“………………”月朗星疏,山頂上夜風有些涼,光線倒是不錯,這已經是距離剛才發生“踹臉”事件后的一個小時了。廖響云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