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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一會兒,顧紹言還是同意了。編輯部的部長是個文質彬彬的男生,和廖思雨關系很好,是看了她推薦的幾篇文章才同意的。“你如果不太喜歡很多人也沒關系,每周五參加一次總結會就可以。我就是希望你能每個月寫一篇文章,我會給你一個專欄,寫什么都可以。我看了小雨給的你的文章,寫得挺不錯的,不要藏拙就可以了?!?/br>顧紹言點點頭表示同意,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了。第16章征服文藝大少4征服文藝大少4【害怕的人無法領會它的美,而知曉的人不能表現它的美?!渴裁词菒矍??古往今來談論的何其多,但都只是用模糊的比喻來描繪它。如初升的朝陽,海上的明月,樹梢的風吟,飄零的落葉……詩人將愛情的美寄托在各種事物上,而他們卻不及它的萬分之一。有人向往,也有人唯恐不及。它多變如鬼魅,又專情如高山的積雪、每天的日出。害怕的人無法領會它的美,而知曉的人不能表現它的美。這便是它的迷人之處了。——摘自清風報清風報不同于大多數學校校報。它的編輯部是完全獨立于學校的,一開始就是由一批對文學感興趣的學生創立的,他們有足夠的家世和金錢,做這些只是因為他們喜歡。有點任性,但這也算保持編輯部的獨立性。因為內容足夠有趣,清風報的受眾很廣,甚至臨近的幾個學校也有人是它的忠實擁躉,擁有不少粉絲。這一次清風報開辟的新的專欄很是引人注目,而且作者還是他們完全不熟悉的人。顧紹言并沒有用真名,而是用的筆名,除了廖思雨和部長,目前還沒人知道是他。在思考了一陣后,選擇了“夏日揚風”這個名字。繁花驕陽的夏日總會讓人想起青春,那樣肆意灼熱,晴空萬里,暖風輕揚。因為部長沒有限制內容,讓他隨意寫,所以他寫的內容往往天馬行空,最新的一期寫的就是愛情,以他自己的角度來說,就是一些比喻加上無病呻吟,無聊卻是永恒的話題。他文筆是足夠好的,因為面廣常常引經據典,再加上他最近的方面是關于詩歌,所以行文總有一種流水般的優雅感。短短兩期就征服的一大批粉絲。部長是中國文學專業的,有好幾次都拍著他的肩膀感嘆他怎么沒學文,顧紹言聳聳肩表示自己是個俗人金錢的吸引力比書本對他大。雖然一開始是說每周來一次就可以了,但是顧紹言本就是為了任務才來的,怎么會放棄膈應張育森的機會。沒錯,膈應。顧紹言已經從中發現了另一種樂趣,看著張育森不爽或者演戲,都能讓他覺得有趣。這一點甚至蓋過好感度再次下降的消息。或許是虱多不癢破罐子破摔?總而言之,挺有趣的。因為他在這里的正職是寫作,所以部長沒給他安排什么任務。像是喻可佳就負責審核修改,偶爾寫篇文章。對于顧紹言的到來,喻可佳驚訝又高興,兩人并沒有掩飾彼此的親密關系。而這一點引起了編輯部其他單身男士的不滿,要知道喻可佳完全符合他們對另一半的要求甚至超過太多,而現在卻要被一個不知道哪兒蹦出來的小子搶占先機,怎么能舒服?即使他們很有默契地表示只是好朋友,他其他人看來也只是借口,為了保護她小男朋友的一種方式。好在顧紹言并不在意這種事,他最大的目的還是張育森。張育森得說,他一開始是真對喻可佳有那么點意思,但是顧紹言的出現完全讓他把這點念頭放下了。這挺糟心的,無緣無故地被厭惡算不上什么好體驗,而且那種厭惡絕對不是因為他表現出的紈绔一面,實在莫名其妙。好吧,一個沒身份背景沒人脈關系沒金錢權勢的窮小子,傻得天真。他冷眼旁觀,他絕對不相信對方能簡單地把喻家小公主抱回家。他也在想幸虧是現在,不然他說不定不會做點什么,那些小打小鬧被對方逃過了他除了對方運氣好找不到其他理由。******精致漂亮的水晶吊燈,璀璨的燈光閃爍,悠揚的音樂聲緩緩飄揚。顧紹言舉著一杯香檳游蕩在人群中。這是張家小兒子張奕源的日子聚會,還不過16歲就如此隆重,不得不說這個小少爺在張家的地位實在是超然。張遠成將這個聚會辦得很大,顧紹言沒花多少功夫就混進來了,好歹也算個小老板了。不過他對張遠成張奕源的父子情深沒多大感覺,在大廳晃悠了一陣沒看見張育森,顧紹言就又端著酒杯到了后院。張家的確是土豪,除了那金碧輝煌像皇宮一樣的別墅,還有一大片游泳池。不過這個聚會偏正式,游泳池這里沒有多少人。顧紹言掃了一圈沒看見人,忽然一頓,在旁邊的小樹林里看見了熟悉的身影。不過除了張育森還有幾個闊綽公子打扮的年輕人。看那樣的姿勢態度,顧紹言差不多猜出是怎么回事了。張育森在張家一直是透明人,張奕源看不爽他一直冷嘲熱諷,而父親張遠成沒做其他但是一直冷暴力。顧紹言其實有些想不明白,怎么會所有人都認為在這樣環境下成長的張育森會像表面那樣胸無點墨沒心沒肺?張遠成這得是多不自信自己的基因啊,這種情況沒黑化就是好的了。說起這件事,起因頗為狗血。事實上在一開始,張家最受寵的不是張奕源而是張育森,因為張育森是個早產兒出生時身體不好,所以一直受家里人寵愛,特別是他的母親。等后來身體養好了,張育森又展示了自己卓越的頭腦,越加受寵。人是會被寵壞的,有一次他提了一個有些任性的要求,母親縱容了他,然后悲劇發生了。張遠成痛失愛妻,十歲的他失去了最愛自己的母親。從此,他的人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顧紹言又想,或許張育森的行為有幾分是刻意的?他不可能不內疚,所以放任自己墮落。而張家,或許就完全相信了。他在原地等了一會兒,才高聲道:“阿森!”其間的親密很容易就聽出來。還在組團嘲笑張育森的幾個人愣了一下,然后就看見一個完全沒見過面的家伙朝他們走來。顧紹言很親密地攬著張育森的肩膀,親密道:“我找了你很久了?!比缓笠苫蟮乜粗渌?,“你們也是阿森的朋友?”這幾人自認還是比較有檔次的,有其他人在,